拿下宿傩,她做对了这几点: 11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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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什么特别的种类,最普通的无糖罐装。

    浮舟回到她的工地,给每个人鞠躬道歉,送上咖啡。

    最后,下午,并不难看地下工收场。

    这件事情没什么好说的,甚至浮舟自己也不见得多么在意这个插曲。后来她兄长做了她经纪人以后,就没再有类似情况。

    可宿傩忽然就想到了它:浮舟擅长忍气吞声,也很谦逊。

    一个在卫生间里用指甲抠瓷砖缝到指尖发白的手,竟然在那之后轻轻按了很多次售货机。

    宿傩真的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浮舟到底为什么要松开手。

    浮舟到底对他还有什么不满的?以至于这三天的相处……莫非都是她苦笑着看脚尖,弯腰从取货口拿东西的劳动吗?

    浮舟会把这段回忆也看成是不值一提的来时路吗?

    就像工作不顺的小小插曲?

    ……

    最后变成她向别的人转述时的“只不过有的时候真的就是…感觉辛苦而已”。

    会这样吗?

    宿傩不喜欢被当成玩笑,不喜欢被怜悯,但此时更无法接受的是,他自己会变成【有点辛苦而已】的具体内容。

    不明白她为何还要离开。

    他受不了浮舟这样对他。

    就算她还什么都没表示。

    宿傩觉得这一切都不可忍受,挫败,屈辱,以及深埋其下的无助。

    但他没办法,浮舟松开手离去,现在自己身边只有羂索和里梅。

    他们都在看他。

    *——

    作者有话说:引用

    【世界是我的牡蛎,我将以利剑开启】莎士比亚——

    上章:她又看了宿傩好几眼,凝噎了,最后说:“说实话,我会第一个跑。那天我跑了一晚上。”

    发现问题真是第一个跑的。

    浮舟教你人生哲学:容错率低就要有底线思维。

    第118章

    *

    多云的下午,少人的街巷,天空大片大片的铺白,好像上面还有城邦。

    这条路上碎石蜿蜒得像蛇一样。

    浮舟不得不把自己紧紧靠在宿傩身边才好行动。

    她问:“你怎么选了这种路,故意不让我好受是吗?”

    也是越来越刁钻古怪了,不需要一言不合,浮舟的第一句话就能指责别人。

    “你说要找人少的小路的。”宿傩瞥她一眼:“前些天怎么喊你都不出来,今天凉爽,你又说这个天气京都哪里都是人…”

    “不爱出门,跌倒了怎么办?”浮舟脚上的木屐半稳不稳地碾在石子上,“我看不见,你又不是不知道。”

    说完,为了验证真实性似的,她脚踝一扭,几欲向后仰倒。宿傩托住了浮舟的脖颈,同一侧下面那只手捞起她的腰。

    她半躺在了宿傩怀里。宿傩说:“不会让你跌倒。”

    过了片刻:“喂,起不起来?”

    “不想起来了,你抱我呗?”浮舟态度讨好,意愿消极,赖在宿傩的大手上不肯动。

    “我松手了。”但他没松,真跌倒了浮舟又要闹脾气,还不知道第二天早上能不能好。

    “……”

    浮舟一声不吭的,倒是乖乖站好了,但宿傩低头,能看见足袋内不安分的脚指头在扭动。

    其中包裹的足部应当有圆润的甲线,饱满的弧度,宿傩又忍不住想到前几天晚上她一脸得意地光脚踩在他脚背时的情景。

    “现在周围没人吧?”浮舟一双手将宿傩的臂膀圈在怀中,他陷到她柔软衣衫中,触感像电流。

    宿傩回了神:“没人。”

    “可能下雨没多久,到处都湿湿的。”

    “昨天的雨,如今地上都干了。明天他们多半又要开始动工,运木块石头。”

    “哎呀!”浮舟忽然不耐烦,拽着宿傩的手腕叫:“我不是要问你这个!”

    “那你要干嘛?”

    浮舟跺了跺脚,那模样看得宿傩愈发好奇。然后她撒开手,自暴自弃一样地向他身体正中倒去,额头和鼻子接连撞到他胸膛裸露的皮肤。

    “没人你就不能抱我嘛?空气这么湿,压在人身上很重的。”浮舟皱着一张脸抱怨:“四下无人的,我想抱你。”

    她这小个头,到底谁抱谁?净爱偷懒。

    白天闲闲散散的,晚上倒——

    好吧,抱她。

    把这小家伙揽到怀里。

    ……

    宿傩从沙发上醒来,怀里空无。

    空气潮湿,冰冷。外面刚下了一场雨,冷气渗过木制的墙爬升室内。

    开空调的习惯还没养成。宿傩不怕冷,浮舟不在这。

    她倒是冷也不行热也不行的。

    但浮舟离开十天了。

    *

    宿傩被隔间里的电话铃吵醒。他推开这几天从没打开的那扇门,里面伏黑惠的衣服叠放整齐,自从沐浴以后就没动过,手机屏幕上亮起来电人信息。

    白花花的屏幕,漆黑黑的里间,刺眼的光直照壁橱。

    钉崎。

    宿傩有印象,咒术师们蠢到要联系他了?她又是五条悟的学生,五条悟让做的?

    ……也不是没可能。

    他看着手机屏幕亮起低电量标识,听铃声响彻房间不停歇,最后屏幕熄灭。

    意欲何为?懒得探究。没义务听电话。

    他又在原地等待片刻,想看那边会不会发短信过来,结果是没有。

    宿傩又回到房间。房间正对庭院,还不如隔间温暖。再过十几天就到了下雪的时候,往后更寒冷。

    电话铃又响了。阴魂不散的,接连不断的,混进耳朵里成了扭曲的噪声。

    手指抬起,随时能劈掉碍事的噪音。但宿傩突然皱着眉头再回到空荡荡的隔间,左手拿手机,右手在半空虚点几下,最后摁上接听。

    电话接通后就和它没响时一样安静,只除了显示的通话时间,一秒一秒推进。

    然后是电流音,无穷无尽的电流音。

    从宇宙另一头来的,再之后是轻轻的呼吸声。

    那头的人忍不住了,人必须呼吸维持生命。

    呼吸,呼吸,连绵不断的呼吸。

    宿傩有种感觉,那边的人有犹豫不决的个性,不像钉崎。

    女学生性格果决,但宿傩知道,有一个人总是游移不定。

    …那个人还格外胆小怕事。她紧张的时候,呼吸都会变轻。

    宿傩没能开口,没能打断自己莫名而起的感觉。

    如果是他想的那个人……如果不是,至少他能在喧哗中多想一会,多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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