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下宿傩,她做对了这几点: 11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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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片刻仅仅因猜想就萌生的喜悦。

    “嗨。”女声,轻柔、颤巍巍地响起,近乎怀念:“…呼…”

    呼吸,呼吸,心跳,呼吸。

    宿傩瞥了一眼庭院里萧瑟的冬景,枯枝没人打理,延伸进视线,在老风里剧烈晃动。

    但是很快,一切都静止了,像时间冻结。

    不知为何,明明手机已经举到耳边,却还是听不见对面的呼吸。

    她又憋气。

    浮舟,浮舟,浮舟,所有关于浮舟的信息扑面而来:宿傩刻意不再想的,宿傩没完没了不得不想的,压制得够狠,但没烧完就会卷土重来。

    纠缠他,扰乱他,像寄身树干的花蔓低垂。

    “喂,”那边一阵摩擦的声音。

    浮舟是否也将耳朵贴紧听筒,是否脸颊黏着屏幕,屏幕一片漆黑?

    宿傩不回答,浮舟逗号后的内容就迟迟不肯放出来。

    呼吸,呼吸,夹杂几声像啜泣的抽噎。

    哈,她在殷切地期盼他说些什么。

    简直任性得让人不知道说什么好。

    宿傩心想没搞错吧?

    是谁先跑的?

    “求你了,说说话。”浮舟哀求说。

    宿傩有点喘不过气,浮舟说话的时候,他都能联想到她具体是什么样子:

    她在不安,身体向内扣,汗毛倒竖,皮肤苍白。

    ……

    他想到,那天云朵也特别白,成团成条铺在天空,像树冠,像伞盖。

    宿傩记得,起因是他强迫浮舟陪她出去走走。最后,变成浮舟趴在他怀里被搂抱着回。

    同样是完全没什么记忆点经历。浮舟都快不记得那天了,他原先想看看他们的记忆有何不同…探寻她的记忆…只有依稀影像。

    只有他一人挂怀。

    这也难怪,那天中仅有的插曲是他要放下她,让她至少锻炼锻炼腿脚,她说石子硌脚。

    她撒娇,软磨硬泡,又逢离别前夕,他就听了她的话。抱着她。

    他们整日黏黏糊糊在一起,外表和内里一样亲密。

    好像他们曾经在另一个国度,被漫天的白云隔开。

    ……

    现在?

    现在宿傩一想到浮舟正在痛苦,就抑制不住喜悦。浮舟就是这么折磨他的。

    他现在为她的痛苦感到等同的高兴。

    那边急促的呼吸,每一次都比上一次更快,他心跳也难以阻止地往咽喉跳动。

    “求你,”喘息,“我——”

    但戛然而止了,呼吸,哀求,未尽的话语。

    什么都消失了,只有他如风里枯枝一样剧烈的心跳。

    手机缺少坚韧没能坚持下去。

    它说先走一步之后就没电了。

    *

    进到高专以来,浮舟对于自己的秘密严防死守,这个决策十分正确。

    五条悟看起来是个决策上的新手,也可能他直觉上决定信赖浮舟。草草放过了她。

    等等,这似乎还是新手的标志。老手不信直觉来的,不打破砂锅问到底决不罢休,像警察,像记者,像律师。

    12月24以后会发生什么?假设说五条悟的确打败了另一边的宿傩,接下来就是清算时间,对诅咒师和总监部相关涉事人员的查处。

    以及——

    “收集其余手指,确保妥善封印,不再被找到,不然有人吞下去就又烦了。”

    浮舟问:“吞了会怎么样?”

    “很简单,当场毒发身亡。”钉崎说:“没死的幸运儿就是容器。等等,好像也不是很幸运,算了吧,反正你别吃。”

    ……容器死了诅咒也会死,所以一开始针对虎杖的判罚是死刑起步。

    那么,已经吃过的怎么办?

    浮舟隐瞒了自己吞过手指的事情。

    她心里清楚:12月24日,打完伏黑惠,还有个人要打。

    管他呢,她命苦,但现在是11月23日。还有一个多月时间。虽然只多两天。

    起初的两天,浮舟疼痛难忍,终于敲响了同住一平房的唯一邻居钉崎房门,对方一看说:你这是骨折,再拖下去要发烧,找医生治治。

    钉崎就带她去了高专医务室。

    得到治疗,以及医嘱:消炎药一天两次;两周内不可剧烈运动;暂时最好用左手。

    唔,用了反转术式也不是当场就好的吗?

    并且,浮舟出了趟门之后,众人纷纷意识到原来身边还有这么一个新人。浮舟开始旁观他们的每日训练。

    她主要起到旁观的作用,和她一起旁观的还有伏黑津美纪。

    本人。

    知道无论怎么样,自己的末日就在今年后,浮舟不可避免地病恹恹了起来。

    众人都能理解,还以为她是后遗症。

    浮舟看上去比弟弟身陷囹圄的津美纪更沮丧,而对方是个热心肠,总是很关心她。她们又都是普通人,一来二去也正式熟络。

    浮舟坐在体操垫上,膝盖收拢,脚跟分开,手肘在膝盖上,掌心抵着脸。当然,是左手。

    她对津美纪说:“你笑起来面相都变了。”

    “就当这是夸奖收下咯?”伏黑津美纪有真正属于一个16岁女孩的俏皮。“相由心生,那个人毕竟是咒术师,一千年以前的弱肉强食观点一定也比现在更残忍吧?”

    浮舟不愿回想,只是沉痛点头:“你太对了,十一月头几天简直不是人过的。”

    “有那么吓人?我没什么印象,不过毕竟也是自己没掌管好身体,对你造成了损伤,抱歉哦。”

    “啊……涩谷后面我本人其实有点草木皆兵。大概率说,万仅出于玩乐心思戏耍我。她要认真我早死了。你被受肉也挺不容易的,我就随便说说。”浮舟听小姑娘给自己道歉,还有些不好意思。

    随即浮舟问了自己关心的事情:

    “对了,有个冒昧的问题,在那期间你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吗?”

    “没有。”伏黑津美纪在思考后回答,“被惠叫醒后我才从初中的事情里回过神。”

    “初中?”

    “嗯,对。物品初三晚上试胆后就昏迷了。”津美纪说到此还有些唏嘘;“明明以前是惠会出格很多的…只是一个试胆活动而已。”

    浮舟也很有话说:“咒术师命比较硬。”一千年了还能活呢。她说的是宿傩。

    津美纪想的是弟弟。

    “哈哈哈,承你吉言。总之惠出来了一下,我刚觉得胸口疼没一会,那个人就重新占据了他的身体。他让我跟着他走,我下意识照做。现在想想当时的自己胆子真大。不过他只是送了我一路。没什么后遗症,我身体很好。只不过一切都变了,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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