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下宿傩,她做对了这几点: 120-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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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只要他愿意反悔,那也是前后脚的事情,因而无常是他的本性。

    浮舟想要与之相处,就不得不保持理性与警惕。

    可浮舟又知道,宿傩渴盼一个能运用自如的躯体,所以从虎杖悠仁换成了伏黑惠,然后又是她……伏黑惠的反抗要通过沐浴镇压,但浮舟更方便,她在他的掌控下,能随心意处

    置:宿傩想让她活她就呼吸,不想她就没命。

    而现在他已经准备就绪,一切都有了,无需再矫饰或者隐瞒什么,也不需要欺骗浮舟……宿傩大可以撕破脸,什么也不说,一鼓作气把难得的容器笑纳。

    他竟然这么说,说「做你想做的事就好」。

    而宿傩打从受肉的一开始就没动她,他充其量只不过是……在她手心上,让伏黑惠受了点小伤。

    虽说隔着几层衣服都叫人肩头流血了,但那可是宿傩啊!

    他没发动术式,连咒力都没用!

    浮舟懵了。如果是假的,她想不通宿傩为什么到这种时候还要骗她。

    “怎么不说话?”宿傩问她,“你是太高兴了?可我看不像。”

    浮舟温吞地开口:“我冒昧问下…你是不是没办法占据我的身体啊?”

    因为做不到,所以空城计虚张声势?

    浮舟暗想,说不定她也跟虎杖悠仁似的,有点什么自己不知道的封印别人的本事。

    “……”真是很冒犯的推测。但是浮舟,倒也正常。

    宿傩不答,浮舟讨了个没趣,她原准备再说点别的什么糊弄过去。

    哪知下一秒,浮舟听闻一声叹息「哎」。接着,她就跌落在完全陌生的地方。

    地上全是暗红的水,她的衣裳却没潮。浮舟刚从迷茫中抬起手,没来得及分析手上所沾之物,倏然便被一道飞影掳走。

    视角瞬间变高,浮舟从坐定后,愣了两三秒才回神,发现自己坐在高高垒砌的兽骨上,这是最高处,被堆成了王座形状。

    而浮舟半躺在一人腿上,那人结实的手臂,还搂着她的腰。

    呜哇……

    “虽然想说,你得是多被骄纵才能对自己产生这种自信。”宿傩的声音在浮舟耳边响起。

    他的衣衫垂落在她身上,增加了些许重量,布料摩擦声徒增暧昧与遐想。

    宿傩笑意低沉:“但毕竟是我令你有了错觉。”他的嘴唇贴在了浮舟的耳垂上。

    他张嘴,含吮,呼气:“不怪你了。但你要知道,事情倒不尽然是你想的那样。”

    浮舟脸颊通红,一方面是被宿傩弄得发痒,另一方面则是刚说了大话,分毫之间就被拆穿:

    宿傩还给她留了余地,没羞辱一番。

    这哪是「不尽然是你想的那样」,他分明没费什么功夫就把她拉到领域来了!如果没猜错,这个地方正是被咒术师们说成是生得领域的空间。

    浮舟推测,宿傩其实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抹杀她。

    这下又羞又窘,脑袋都要烫晕了。

    宿傩还在那边问:“脸怎么那么红?”

    浮舟正为自己的大话后悔不已,宿傩要是嘲笑她,她说不定会更生气一点,也好占据注意力。但他倒也没有,于是她现在就只是十分的不好意思。

    声音细若蚊吟:“就是,你的手勒住我腰了。”

    宿傩说:“我没用力。”

    “嗯…还是有点紧的,我没办法呼吸了。”浮舟左看右看,忙得不得了,就是来不及看宿傩。

    要是一般情况下,她突然跌落进血水里,旁边是一圈祭坛似的白骨,兽类庞大的骨架笼罩了她,哪里都是阴沉沉的,她一定要害怕。

    但现在浮舟倒能毫不胆怯地把这些诡异的风景尽收眼底。

    宿傩的怀里很温暖,而且……她觉得安全。那种诡异的安全感又笼罩了上来。

    “傻瓜,这是领域,我们是灵魂,不需要呼吸。”宿傩掰过来浮舟死活不肯看向他的小脸,“你就是因为自觉说出了错误的论断,所以很不好意思吧?”

    “……”浮舟呆滞,然后迅速急急忙忙推搡他:“啊啊啊你不要说出来!”

    哎,不管浮舟内心是如何深邃忧伤,但涉及到脸面问题,她还是一如既往……宿傩微笑靠近,想她真是个怕丢人的姑娘。

    宿傩一只手捧着浮舟白皙的脸,将她拨到自己怀中,低下头亲吻她。

    浮舟那边,大概是只要宿傩不说话,怎样都好,于是她也就轻哼了两声,如宿傩的愿,不再推他,顺从地张开嘴,与他亲昵。

    这次,他的吻并不深入,就算他们都不需要呼吸,宿傩也未将舌头深入她的口腔内里。

    他不过是像下午那样,绕着她的舌尖打转,再浅浅地嘬浮舟的嘴唇。

    宿傩的呼吸和动作都极尽温柔,像是害怕她受伤那样,温暖和潮湿渗透到她全身。

    这样的亲吻,总让浮舟以为事情还在掌控中,在享受之余,她同样感到心安。

    狂风骤雨的剧烈交融固然刺激,但浮舟还是更喜欢……

    宿傩为何要这样对她?其实他只要像一直以来的那样,自行其是,浮舟也没办法将他怎么样的。

    浮舟思忖:我现在明明已经逃不脱了,他大可以像结了婚的男人似的,爱怎么使唤就怎么使唤。

    宿傩这样,她都有些羞愧了。

    从温和如细雨的轻吻中醒转,浮舟用水盈盈的眼睛看他,宿傩的嘴角也有润泽的光。

    一根银线牵动两人的行动,从他的唇边,到她的唇边。

    宿傩没动,没说话。

    浮舟停顿片刻,眼中装满迟疑,却试探地凑上去。

    银丝缩短,缩短,下垂,摇摇欲坠。嘴唇愈发冰凉他,她凑到进无可进,凑到两人唇缝只有一指之宽——

    浮舟笨拙地伸出舌尖,舔没了那道重于一切的丝线,不慎,还碰到了宿傩的唇面。

    她当着他的面,做了个吞咽的动作。

    咕咚。

    宿傩原先是被那根牵扯他与浮舟的丝线封印的,现在她解放了他,唤醒了他,于是作为回报他应……

    “你的表情,要把我吃掉吗?”

    看哪,浮舟又是一脸无辜怯懦,装柔弱她似乎是天生在行,从一开始就这样。连他也几乎被骗过去了。

    宿傩才不管她又要说什么谎话,低下头,堵住浮舟的嘴。

    浮舟怎么可能不知道这句话是挑逗?她就是……宿傩正因为看懂了她的心思才无奈:

    浮舟想要引诱他,使他露出她以为的本性,与她印象中的凶恶形象合一。

    如果真的遂了浮舟的意,她则又要想:「果然,宿傩很坏。」然后心安理得地继续打定主意怀疑他,一边佯装感动深情一边审视冷待。

    浮舟的心思只有她自己心里清楚,宿傩现在也不过是比以前稍微了解她。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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