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立海的毛利前辈不靠谱: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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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这场比赛他能和财前光再配合好一点,能和立海大的那位前辈一样给后辈创造进攻的机会的话,也许就——

    “没关系的,”打断小石川健二郎思绪的是白石藏之介的声音。

    二年级的部长安慰道:“不要这么垂头丧气嘛,比赛才刚开始不是吗?”

    “可是,——”财前光忍不住开了口,却又将那个词咽了回去。

    但他们所有人都知道财前光没有说出口的话是什么。

    “如果单打三输了的话,他们今年的全国大赛就此结束了。”

    “接下来打赢就好了!”白石藏之介果断接上了话,他转头看向一旁的忍足谦也,边道“是吧,谦也?”

    忍足谦也并没有同往常一样接他的话,而是严肃地开了口:“我一定会打败毛利寿三郎的,白石。”

    也是忍足谦也的话音刚落之时,裁判宣布了下一场比赛的选手名单。

    “接下来进行的是全国大赛准决赛单打三的比赛——”

    “立海大幸村精市!”

    “四天宝寺忍足谦也!”

    原哲也猛地转过了头。

    他看见刚刚从后方选手位置上站起身走上场的曾经好友,此时此刻刚好坐在了原先幸村精市坐着的教练椅上。

    毛利寿三郎并不是要上场。

    他只是来接替幸村精市的教练位置的。

    鸢紫色头发的少年披着外套,神色淡然地拿着球拍就上了场。

    这一场单打三,立海大的选手是幸村精市。

    神之子,幸村精市。

    为什么?

    不仅是四天宝寺的人不明白,不少认识幸村精市的观众也不明白。

    明明是立海大的网球部部长,就连去年决战王者牧之藤的比赛都稳坐单打一位置的幸村精市,为何这一场会出现在单打三的位置上。

    第65章

    但无论在场知晓幸村精市这个名字代表着什么的观众如何惊疑, 今年全国大赛准决赛的单打三比赛还是有条不紊被宣布开始。

    “谦也,一定要加油——”金色小春率先打破了四天宝寺众人间有些沉闷的气氛,给即将上场的忍足谦也打了气。

    和原哲也并排而立的渡边修见状, 看向一旁在场唯一的三年级生, 像是不经意般问道:“原哲, 你觉得谦也怎么样?”

    “不行吧,”原哲也也收回了自己看向毛利寿三郎位置的视线, 闭上眼答道, “连小春的话都不接茬,真的是一点也不搞笑呢。”

    “说的原来是这个吗?”渡边修无奈, 他随即又问了一个似乎完全不相干的问题, “原哲,你说小毛利这一场, 为什么不继续坐在单打三的位置呢?”

    原哲也没有回答。

    毛利寿三郎就坐在前两场比赛时幸村精市坐着的相同位置上,看着起身的少年说道:“加油哦, 小部长。”

    其实早在全国大赛开始之前, 在立海大网球部众人集训的最后一天,在毛利寿三郎和幸村精市的比赛结束之后,后者便有提过关于教练位置的话题。

    不过被猫猫拒绝了。

    “我还是比较喜欢小部长坐在那里的感觉。”毛利寿三郎那时候是这样回答的。

    而现如今, 在决定全国大赛准决赛的出场名单后的,幸村精市又一次问询了毛利寿三郎的意愿。

    并不是认为毛利寿三郎应该坐在那里。

    而是和当初的毛利寿三郎相同回答的请求。

    “我也想试试, 毛利前辈坐在那里的感觉。”幸村精市是这样说的。

    想着只是一场,还是小部长的比赛, 毛利寿三郎还是答应了下来。

    而其他人对此更是毫无异议。

    于是单打三的教练席位,就这样被划为了猫猫所有。

    因此,现在。

    说实话,教练席这个位置对于毛利寿三郎来说并不算陌生。

    在曾经的他带领U-17日本代表队征战世界杯的时候, 这个位置在大多数时候都是归他所有的,就像曾经一直在背后注视着他们所有人的平等院凤凰一样。

    他也在同样的位置,注视着自己不变的队友。

    U-17日本代表队的毛利寿三郎不止一次目送着将幸村精市送上U-17世界杯的赛场。

    但立海大附属中学的毛利寿三郎,却是第一次在这个位置看着小部长幸村精市上场。

    而现在也和U-17世界杯不同。

    他们的对手仅仅只是还未见识过世界可怕的国中生而已。

    毛利寿三郎不会担心这场比赛的胜负,更不需要担心这场比赛自己的队友能否安然无恙地走下比赛场上。

    小部长,一定会赢,而且会赢的漂亮。

    毛利寿三郎对此很是自信。

    事实也证明,毛利寿三郎的自信没有错。

    相比于两场双打,单打三的比赛倾向显得更为可怕。

    在比赛进行到第三局,发球权重新回到四天宝寺的忍足谦也手中的时候,已经连胜两局的幸村精市甚至连肩上披着的外套都还没掉,神色自如,

    而球场另一端,重新走到底线位置准备发球的忍足谦也却是一踉跄,一时间连球都没能抓住便摔倒在地。

    “已经失去视觉了吗?”

    毛利寿三郎对此并不感到意外。

    可远在关西地区,再加上在今年比赛中本就是第一次出场,因此并不了解幸村精市能力的四天宝寺的几人看到忍足谦也如今的状态却是不由得着了急。

    “谦也——”

    白石藏之介双手紧紧握着观众席和比赛场地之间的栏杆,青筋蹦起。

    他想大询问好友到底是怎么了,却只能看见在自己最初的呼唤之后忍足谦也似有所觉地抬起了头,可又马上迷茫地偏过了脑袋,再也没看向他们的方向。

    “然后是听觉。”

    四天宝寺的人并没有听到毛利寿三郎的话语。

    就像现如今的忍足谦也听不到包括队友的呼唤在内的任何声音一样。

    他的世界黑暗且无声,仿佛是被一个看不见的黑色笼子困囿了一般,寻不得出路也觅不到归途。

    接连两场双打的失败带来的精神压力从比赛一开始便萦绕在忍足谦也的心头,他知道自己无路可退也知道自己必须要赢,可是他引以为豪的浪速网球在那位立海大的部长面前,似乎掀不起丝毫波浪。

    幸村精市无论是发球还是回球都过于完美。

    本就沉甸甸压在肩头的关于胜负的压力更是在幸村精市的带来的压制下增长的更为沉重。

    他赢不了。

    忍足谦也突然就意识到了这个问题。

    他现在的浪速网球,赢不了堪称完美的幸村精市的网球。

    可如果是白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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