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约结束前omega又死遁了: 16、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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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鹤来整个人都是懵的。

    陈竹年的吻落在鹤来红肿的腺体上。

    刺激地鹤来下意识想往后缩。

    “老婆。老婆。老婆。”陈竹年呢喃着。

    尖牙抵上鹤来侧颈,像吸血鬼需要人类鲜血续命一样,陈竹年对那寸肌肤又舔又咬。

    鹤来想躲,陈竹年便将他退路堵住。

    陈竹年神色不明,只是舔他的耳垂,很委屈地说:“老婆。为什么要躲。”

    鹤来一怔,随后被陈竹年咬住下唇。

    鹤来闷哼一声,疼痛让他忍不住落泪。

    陈竹年耐心地舔去他的眼泪。

    同时拇指指腹扣在鹤来下颌,往上用力,让鹤来唇与他更贴近。

    陈竹年一边亲,一边说:“老婆。为什么这么久不来找我。”

    过了半晌,鹤来才结巴着说:“没有很久呀。”

    他想了想:“不是才半天没见吗。对你来说这就是……很久?”

    “是五年零两个月二十三天。”陈竹年咬他耳朵。

    话音刚落,鹤来吓出一身冷汗。

    喉结滚动,他胆战心惊地问:“……你,你认出我了?”

    陈竹年说:“我只要你成为我的omega。老婆。我也只标记过你,老婆。你的信息素味道一点没变,我一闻就知道。”

    鹤来木讷地问:“……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几天前……我们在走廊碰面时,你就认出我了吗?”

    陈竹年沉默一会儿。

    鹤来佯装不经意地看向陈竹年,见他神情像往常一样冷漠又平静,心里更不清楚情况。

    陈竹年这样,只要不说话,任谁都发现不了他状态不对。

    然后他听陈竹年回答。

    “现在。”

    陈竹年缓缓说:“我现在才知道是你。”

    鹤来悬着的心终于放下,僵硬的身体也终于恢复柔软。

    怀里人不再像刺猬一样竖起警惕的尖刺,陈竹年便将鹤来往怀里再揽,他靠得极近,鼻尖在鹤来胸前嗅。

    嘴里小声说:“老婆。老婆。你体内怎么还没填满我的味道。”

    “我要让你像以前那样,浑身都是我的信息素,”陈竹年扣着他的后颈,“这样你就永远不会离开我了。是不是。老婆。”

    陈竹年语气愈发着急,仿佛鹤来下一秒就会消失。

    alpha对omega的需求比鹤来想象中更猛烈。

    “老婆老婆。你为什么不继续和我说话,你不爱我了吗。你为什么不命令我标记你,老婆。”

    鹤来尝试推开他。

    “陈,陈竹年,”他艰难地说,“你冷静——唔——”

    话还没说完,嘴突然被塞入异物。

    鹤来不住往后仰,又被人固定后背。

    滑顺的床单角填充口腔,鹤来支吾着说不出话。

    “我很冷静。”陈竹年看着他,眸光似墨,眸底掩着堪称混乱的风暴。

    就像醉酒的人说自己没喝醉一样。

    “老婆。老婆。点头或者摇头就能回答的问题,你为什么逃避。”陈竹年按压他的嘴角,“是要告诉我第三个答案吗。”

    “我不要听。老婆。”

    陈竹年吻上塞在鹤来嘴里的床单。

    “是不是标记你之后,你就能说好听话哄我。”

    陈竹年顺势吻鹤来眼尾,讨好似地噌他。

    “老婆。你哄一下我。”

    鹤来已经被抵在床头,无处可逃。

    大腿内侧嫩肉被陈竹年压着,传来让人酸麻的疼痛。

    嘴巴更是难受。

    陈竹年亲舔他的腺体,又将鼻尖埋进鹤来胸前闻。

    上衣衬衫已经被陈竹年脱了一半,领口大打开,垂落在鹤来手臂中央。

    前面便一点遮掩也没有。

    陈竹年眸光沉沉。

    说:“老婆。你好香。”

    鹤来流泪摇头,他只手搭上陈竹年小臂,推了两下,又示意自己的嘴。

    他委屈地皱眉。

    陈竹年盯他半晌。

    似乎才明白。

    “很疼?”

    鹤来点头。

    陈竹年手指轻勾床单一角,往后一扯,床单便如同突然泄洪的决堤般往下掉。

    尾端颜色被水渍打湿,连带一串暧昧的迹象。

    嘴角还残留一点透明液体,陈竹年凑上去,将鹤来口水全部吃下。

    随后,他目光往下,舌尖轻舔唇边,嗓音沙哑:“想再吃一点。老婆。”

    鹤来“噌”一下将衣服敛起来。

    嘴巴依然酸麻,他说话便有些结巴:“……什,什么。”

    陈竹年按住鹤来领口,不由分说地往下扯,他靠得极近,唇已经贴上鹤来的肩。

    又说:“老婆。你以前都让我吃,为什么现在不行。”

    鹤来连忙捂住他的嘴。

    “不要——”

    腰腹被人或轻或重地捏了一下,鹤来闷哼一声,“不”字被碰落,“要”字喊得极重。

    罪魁祸首便低下头来问他。

    “要什么。”

    鹤来“呜”一声,又掉眼泪。

    陈竹年顺着他的动作看过去,随后大手落在鹤来腿间。

    春夏交际,天气偶尔闷热,鹤来只穿了条相对宽松的牛仔短裤。

    裤腿此时被挽得很高,卷起来的地方刚刚卡住大腿根部,压出一圈惹人垂涎的凹陷,显得腿肉更加饱满,像熟烂的蜜桃。

    “又给你弄红了,老婆。”他轻声说。

    鹤来被亲得浑身发软,说话声音都在打颤。

    “不,要捏。”

    同样,“不”字被陈竹年的动作吃掉,“要捏”二字便格外清晰。

    陈竹年用一边膝盖抵住鹤来腿根,将鹤来略微往上抬起,鹤来为了保持平衡,只能用双腿圈住陈住年的腰。

    手上的力道加大。

    鹤来实在受不了,便别过脸去,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

    陈竹年一只手扣上鹤来后脑勺,另一只手帮他稳住平衡。

    他好像笑了一声。

    贴在鹤来耳边说:“老婆。眼泪流太多,会让下面也一塌糊涂。”

    “不准说。”鹤来小发雷霆。

    陈竹年揉了会儿他发尾,安静给怀里人顺毛。

    半晌,陈竹年手稍用力,将鹤来自下而上抱起。

    鹤来小小一只,缩在陈竹年怀里,手臂挂在陈竹年脖颈,试图分散受力点以缓解身体腾空带来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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