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封求救信[刑侦]: 16、圣母与大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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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于那款限量版的花房子包,以及用来保护它的那个中型箱子,通通没有在李虹的家里找到。

    胡大庆复盘监控后发现,10月17日早上出门的时候,李虹曾拎着箱子出门,将它装到了凯美瑞的后备厢中。

    不过现勘的时候,既没有在那辆凯美瑞里找到包,也没有找到箱子。

    与此同时,李虹家里没有搜出现金,银行账户也没有大笔进账。

    目前只能推测,李虹没有卖掉那款包,而是将它连同箱子,一直放在了自己的车上。

    18日凌晨,杀手杀完她后,将包和箱子一起拿走了。

    话又说回来,李虹到底是怎么得到的这款包?

    这个故事还要由眼前这对夫妻来讲述了。

    见到李虹的照片后,夫妻俩的反应截然不同。

    李慧敏嘴角下撇,翻了个大白眼,当即面露嫌恶。

    张晨阳咽了一口唾沫,脸都白了,明显有些害怕。

    紧接着他迅速抬眼飞快地瞄向了一个人,却不是他面前的刑警连潮,而是身边的妻子李慧敏。

    连潮当即看出来,尽管一直以来他都表现得很害怕,但他真正怕的恐怕不是警察,而是妻子。

    这么看来,他是凶手的可能其实降低了。

    他之所以出汗、紧张,只是担心妻子被李虹激怒,而不是担心自己会被当做凶手逮捕。

    当然,这并不意味他爱护珍惜妻子。

    他应该只是担心自己会被踹出家门,失去铁饭碗。

    不久后,张晨阳霍然起身,一把推开身后的椅子,驾轻就熟地扑通往地上一跪,对李慧敏重重磕了三个头后,上前抱住她的腿,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了起来。

    “老婆,你要信我。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你,真的都是为了你啊!

    “我可以当着警察的面,把一切都交代清楚的。在他们面前,我肯定不会说谎,是不是?

    “我指天发誓,我说的句句属实!否则我天打五雷轰,我祖孙十八代全都下地狱啊!

    “如果不是为了你的身体,我怎么会轻易中招?我是宁可信其有,也要去试试啊!

    “我跟她上床,真的是我因为我爱你啊!”

    连潮:“…………”

    蒋民目瞪口呆,叹为观止。

    夫妻俩开始拉扯起来。

    后来两个人都哭了。

    问询室俨然成了他们夫妻俩表演的舞台。

    连潮和蒋民则是安静看戏的npc。

    耐性地听了一会儿,发现这两人只是一味东拉西扯,并没能说出任何实质性内容后,连潮终究敲敲桌子打断他们,颇为严厉地道:

    “不要在警局喧哗。二位请重新坐好,然后告诉我,照片上的人,叫什么名字?怎么认识的?”

    连潮语气严厉,目光锐利。

    他比那对夫妻年轻很多,然而气场之强,竟让人完全不敢轻视。

    夫妻俩互相为对方抹了把眼泪,果然重新坐好了。

    张晨阳用复杂的眼神看了一眼李虹的照片,再看向连潮道:“她……她叫艾利。”

    连潮当即皱眉。“艾利?”

    张晨阳道:“是。我也知道,这应该是她的假名。但我不知道她的真名。”

    “她的那款花房子包,你送的?”

    “是。我得……向艾利付费,但我身上根本没有那么多钱,情急之下就只能……只能偷我老婆的包抵债。”

    付费?付什么费?

    难道李虹以前真是……

    不对。

    什么样的皮|肉交易,居然要两百万?

    连潮当即问:“偷包的时候,你知道那包的价格吗?”

    “不知道!”

    连潮皱紧的眉头松开些许。

    谁料张晨阳又道:“我以为也就五十来万。我没想到那么贵……对了,那包当年也没有两百万,好像是80万左右吧,现在升值了……”

    张晨阳赶紧看向李慧敏道:

    “老婆我真不是故意的!我发誓啊!那会儿我搓衣板都跪碎了三个。你已经原谅我了,不能反悔,是不是?

    “我和那个女人之间真没什么!如果我骗你,等会儿从警察局出去,我马上被雷劈死!”

    此人下跪发誓速度之快,就跟程序设定好似的。

    蒋民快把眼珠子给瞪出来了。

    刚得知要被调剂到淮市的时候,他顿感自己前途无光,惆怅之余,也幻想过将来要是走投无路,干脆去想办法找个富婆傍。

    不过很快他就清醒了。

    他自认颜值不够,富婆瞧不上。

    现在他更是发现,傍富婆是个技术活,不是谁都能像张晨阳那样没皮没脸没自尊也没底线的。

    连潮的注意力倒是在案子本身上。

    就算是五十万,也远超出了正常皮|肉交易的价格。

    手掌拍向桌案,连潮看着张晨阳厉色道:

    “你和这个艾利,到底怎么回事?

    “你为什么需要付她50万?”

    “我……是这样的……”

    张晨阳低下头,盯着自己那双在会议桌上搓来搓去的手,道,“大概……大概六年前吧,我老婆病了,乳腺癌。”

    闻言,连潮瞥了一眼旁边的李慧敏。

    既然那是六年前的事了,这意味着她已经挺过了五年的关键生存期,算得上是病愈了。

    只听张晨阳再道:“哎我本来不信艾利他们那伙人的。但老婆的病实在让我害怕……我怕得要死啊!我老婆要是没命了,我也活不下去了啊!我、我就说试试看,死马当活马医吧!”

    连潮眉头皱紧,眉峰下压。“试什么?”

    “就是有种说法……‘转孕珠’……”

    张晨阳的语气里带了点不自然。

    不过也只是一点而已。

    闻言,连潮勃然变色,蒋民倒是面露茫然,明显没听懂,不由问了句:“转运珠?什么意思?珍珠吗?”

    “不是珍珠……这个珠指的是……”

    张晨阳又瞥了一眼身边的妻子,再道,“是指孕妇肚子里的……孩子。”

    这下蒋民也变了脸色。

    瞥一眼两位警察的表情,张晨阳又低下了头去。

    “我……我老婆完全不知道这事的原委。真的。接到你们的电话后,她问起我,我才告诉她的。

    “我本来不敢来警局交代实情,但是吧,我老婆说服了我,她说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我、我肯定是听老婆的,是吧?

    “那么二位警官,能不能也帮我个忙呢?”

    连潮那对山脉般的眉峰本就走势凌厉,往下压的时候,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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