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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岭南小厨娘》 70-80(第13/16页)
还有股酒香跟豆香。”惊鸿急忙将口中的鸡肉咽下,问道。
闻言,林书晚抿唇一笑,顺手将手中的砂锅摆在桌上,指着一旁的秦语道:“郎君,这可就问错人了,今日这纸包鸡是秦娘子做的,说是梧州那边的特色美食。”
被点了名的秦语啃排骨的动作一顿,当即笑道:“郎君刚巧吃出来的酒香与豆香是我在里头放了白腐乳,这是我阿娘独有的秘方,能让纸包鸡吃起来味道更为丰富。”
话音一落,惊鸿就热切地望着秦语,“秦娘子,我可否出钱同你买这纸包鸡地方子?”
秦语愣了愣神,诧异地望向惊鸿,见他一脸认真不似开玩笑的样子,心中疑惑更甚,懵头懵脑地望向林书晚。
结果还没开口,林书晚就好似洞悉她心中所想,拍了拍她的肩膀,温声道:“娘子自己做主就好,不过,郎君要买这方子作甚?”
这话虽是问的惊鸿,林书晚面孔却是转向自己身侧的江昱枫。
果然不出所料,江昱枫放下手中的琉璃杯,顺着林书晚的话道:“他啊,是怕我将他丢去军中,吃不上林记的吃食,正好这鸡肉瞧着做法简单,他就动了歪心思。”
“林娘子,您是不知道,南疆偏远,军中虽有厨子,但那手艺只能说果腹,遇到雨天那些个厨子就不乐意出门采购,将士们就只能啃干粮,像我跟其他几个侍卫,还能自己去林中猎些野味解解馋,烤出来的能吃,但总是差了一筹,今日吃着秦娘子做的纸包鸡就起了心思。”惊鸿憨笑挠头。
他说得也没错,前些日子郎君带着他们几人去了军中一趟,那几日自家郎君压根没吃什么东西,全靠林娘子给的糕点度日。
听到这里,林书晚也算是听明白了,军中条件艰苦,惊鸿想改善一下,南疆的萧家军她也是有所耳闻,就是由他们在,南边那几个小国才不敢越境,将士们合该要吃好些。
江昱枫见林书晚陷入沉思,掀开鸭汤的锅盖,先替宋老舀了一碗汤,随即又替她舀了一碗,小心翼翼摆在她的跟前,打着商量道:“秦娘子这纸包鸡我瞧做法也挺繁琐,可否直接将方才所言的白腐乳的方子卖给我?”
“啊?”秦语愣了半晌,实在是有些迷茫,转而望向林书晚,语速飞快,“郎君,腐乳虽是我做得,但我如今在林记做工,这生意上的事情我也不懂,您不如直接跟我们东家谈?”
于是江昱枫扭头望向林书晚,她在这无言的注视下敏锐地嗅到一缕商机,白皙秀丽的脸上霎时挂上一抹笑意,“郎君,其实不用这般麻烦,我这所有用于炙肉的调料,亦或是腐乳酱汁都可以供应军中。”
她见江昱枫眸子越来越亮,接着同他说自己的心中的想法,“而且这些方子我也可以给您,但条件便是您去寻一处地方,建上一间作坊,专门生产这些酱料调料,再让您的商队将这些酱料卖到永宁各个州城亦或是远销异国,赚到的银钱我们五五分账如何?”
眼前的少女,说到赚钱的法子整个人都散发着光芒,十分吸引人,江昱枫手撑着下巴,嘴角噙着一抹笑意,温柔的目光好似要将人溺毙,“娘子所言甚好,我这便让人去寻适合的屋子。”
温柔缱绻的“娘子”二字落入林书晚耳中,她白玉似的耳朵爬上一抹红晕,躲闪着避开江昱枫专注的视线,将自己面前的碗往前推了推,“先吃饭吧,旁的等明日我们再细细商谈。”
说罢,她逃也似地站起身,凑到姜婉身旁,“阿娘,你近日咳嗽得厉害,多喝些老鸭汤,正好止咳化痰,还有青芜,你盯着谨哥儿跟安姐儿两人务必要喝两碗鸭汤!”
“知道啦!”青芜应道,顺手给两个孩子各舀了一碗鸭汤。
足足炖了一个半时辰的鸭汤,琥珀色的汤汁澄澈清透,浓郁温润的香味钻入鼻尖,姜婉手中的汤勺随即搅动了几下,便能瞧见里头软烂的鸭肉,与上下起伏的红枣,似乎还掺杂着柑橘的香味。
汤刚入口,姜婉就诧异地瞪大了眸子,她见林书晚将鸭汤与陈皮药桔同炖,还以为这汤入口会是酸甜口,没成想入口咸鲜,温润不腻,吃在口中格外清爽。
还有鸭肉,姜婉原先是不爱吃鸭肉的,她总觉得鸭肉带着腥臊的味道,可眼下她吃着汤里的鸭肉,酥烂脱骨,唇齿轻轻一抿就能从骨头上脱落,咀嚼之下,鲜美的肉汁盈满口中,等到她将鸭肉咽下,炖了许久的药桔满口回甘,提鲜解腻。
姜婉咽下最后一口鸭汤,满足地把碗放下,“我们晚娘炖汤的手艺是越发好了。宋老这是酒多了,睡过去了?快把人扶去里屋睡着,莫着凉了。”
“您坐着就好,我送老师去隔壁的宅子落脚歇息。”
一阵兵荒马乱之下,江昱枫搀扶着宋老就往隔壁的宅子去了。
再看隔壁桌的两个娃娃,原本闻着药味还满心不乐意的,这会不用青芜开口,就捧着碗,恨不得把整张脸都埋在碗里,吃得那叫一个满嘴流油。
就在姜家小院满家团员欢喜的日子,京中钱家却是闹了个翻天覆地。
科举之后,名落孙山的钱舜就借着家中的势力,领了个光禄寺的闲职,日日光禄寺点个卯就伙同自己身旁的狐朋狗友去去平康坊喝花酒。
日日喝得醉醺醺的归家,口中不停地嘟囔着自己满腹经纶却不得赏识,只得了个徒有虚名的闲职,满腔抱负都得不到施展,便怨上了林书茵,这不今日又喝了酩酊大醉,在小厮的搀扶下,踉踉跄跄走到钱府的西苑。
钱舜一把甩开扶着自己的小厮,抬脚踹开禁闭的房门,醉眼朦胧地扫过四周,最后在屏风后头,瞧见端坐在椅子上的林书茵,他手中提着酒壶,踉跄着走到她身旁,抬手捏住她的下巴,冷嗤一声,“都瞧不起我,如今连你也瞧不起我,若不是你坏了我的名声,科举我必中头名,都是你这贱人害了我,害得我在父亲面前失了面子,至今都没娶上正妻,被彻底放弃!”
林书茵可不是个任人揉搓的软柿子,她一把甩开钱舜的手,抓起手边装满冷水的茶杯,据往他脸上泼了上去,“你以为你是什么好东西,还想去正妻,你可有问过我同不同意,当初我手一勾,你就迫不及待贴了上来,我在家受你母亲磋磨,刚出了月子就要去服侍她,你呢日日在外头喝花酒,还满腹经纶,依我看不过就是满腹油水。”
寒冷刺骨的茶水冻得钱舜打了个哆嗦,眼神逐渐清明起来,心知自己如今被父亲放弃,还不到跟林书茵决裂的时候,当即一咬牙扇了自己一个巴掌,凑到她身边,红着眼眶道:“茵茵,是我的错,今日被几个同僚刺激了一下,酒吃多了,茵茵莫气,往后我保证再不外头喝酒!”
三指并拢,向天发誓,钱舜都不知做了多少回,十分熟练。
虽说方才骂得狠,但林书茵还是对钱舜有些期待,她取过帕子轻柔地擦过他的脸颊,低声道:“夫君,既然父亲瞧不上你,你何不做出一番功绩来,我听阿爹说过近日缅甸来访,您不如将招待来使的活揽下来?”
闻言,钱舜眸子一亮,抬手就要将林书茵揽入怀中,却被她嫌弃地推开。
钱舜心中不喜,面上却未显露半分,讪讪一笑,“是我的错,我这边去沐浴,娘子等我。”
廉州李家村。
次日一早,林记酒坊门口就站了好些人,江昱枫按照林书晚的说法,留了十坛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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