岭南小厨娘: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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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点了点头,目送壮汉离开。

    而离开之后的壮汉,并未直接归家,反而步履匆匆绕到城东的一处宅子后门,抬手轻敲了几下,“吱呀”一声,门从里头打开,一位头发花白的老者从里头探出脑袋,“焦郎君您可算来了,我家老爷可是等了您许久了。”

    说着话,老者一把将门拉开,把人迎入宅子,随即领着焦郎君绕过花厅,停在书房门口,“郎君,老爷就在书房里头,奴不便进去。”

    “多谢,花老。”焦郎君冲他一拱手,就大步流星往书房走去,行至门口时他停住步子,深吸了口气,才抬手敲门。

    片刻之后,屋内传来一声杯子碰到桌子的声音,一道沉闷的男声从里头传了出来,“进。”

    话音一落,焦郎君推门而去,垂着头站在屋中,低声道:“东家,方才属下去秦家瞧了,秦文兵如今染上了赌瘾,估摸着欠了一屁股的债。”

    “做得不错,去把人带来。”王铮拍了拍手,从书桌后头绕了出来,笑盈盈地瞧着焦郎君,“他这会应当在来福赌坊,午食前把人带过来,对了带来前得多让他吃些苦头,这人啊,才能听话。”

    “是。”焦郎君一点头就往外头去了,跟在花老身后心中还在琢磨着方才王铮所言。

    直到离开王家的时候,焦郎君都没琢磨明白,便一手撑着门,低头询问花老,“花老,方才东家同我说,要让秦文兵吃些苦头,是什么意思,是让我借着要债的名义打他一顿?”

    闻言,花老开门的手一顿,“郎君怕不是在说笑,来福赌坊是老爷名下的,他的意思是秦文兵如今手头没钱,让他赌输之后,陷入困境,郎君这时候出现,既能救他一命,又能让他对你死心塌地。”

    焦郎君顿时恍然大悟,“原来如此,不愧是花老,若没有您,我恐怕是要误了东家的大事。”

    说罢,他冲花老一拱手,就匆匆离开,留下身后的花老摇了摇头,关上了王家后院的小门。

    等到焦郎君赶到来福赌坊,秦文兵站在赌桌旁赌得热火朝天。

    “大,我押大!”秦文兵一手撑在桌上,发丝凌乱眼睛瞪大巨大,手背青筋暴起,撕心裂肺地喊着。

    若是这把他再输,就真的是身无分文了。

    可惜天不遂人愿,随着庄家手中的骰盅打开,露出里头二三四三个骰子,秦文兵脚下一软,白着脸瘫在地上,口中不停地喃喃道:“完了,完了。”

    “秦郎君,您一共输了三千二百五十两,银票还是银子?”庄家笑着走到秦文兵跟前,手中还在拨弄着算盘。

    秦文兵惨白着脸,勉强挤出一抹笑,“我手头没带这么多银钱,劳烦您通融通融,三天之内我一定凑出钱来。”

    庄家笑着弯下腰,说出的话却让秦文兵的心沉入谷底,“自然不可,赌坊的规矩坏不得,今日我若通融了秦郎君,往后个个都寻我通融,我可如何是好?这样,郎君也算是我们赌坊的熟客,今日给你两个选择,一将钱给了,二么……”

    庄家沉默片刻,眼睛上下打量着秦文兵,目光最终落在他的手上,随即抿唇一笑,慢条斯理接着道:“二么,就是将郎君你这右手留下,你觉得如何?”

    话音一落,原本还瘫在地上的秦文兵,如濒死的鱼,猛地窜了起来就往门口跑,眼见着就要跑到门口,就被赌坊的打手拽着头发拉了回去,随即就被人按在赌桌上。

    瞧着秦文兵的挣扎,庄家缓缓抽出匕首,拍在他脸颊上,“原本我只想要你一只手,可你竟敢跑,如今我便将你两只手都砍了如何?”

    “求您绕我一次,我这就去凑钱!”匕首冰冷的触感拍在脸上,秦文兵怕极了,哆嗦着开口,“对了,我娘子容貌秀丽,我抵给您!若是不过,我还有一子!他读书十分聪慧!”

    眼见着匕首距离他的手掌越来越近,秦文兵已经开始口不择言,可惜无论他怎么挣扎,他的手都被赌坊的打手按得死死的,“噗嗤”一声匕首刺入手背,秦文兵霎时发出杀猪似的惨叫,“求您绕我一次,我必定给您当牛做马。”

    “庄家,我兄弟欠您多少银钱,我替他给,您还是留他一双手吧。”

    焦郎君的声音宛如天籁出现在他耳边,秦文兵当即大声喊着,“焦兄,救我!”

    匕首顿了顿,倒是没有继续向下,“哦?他一共欠了我们赌坊三千二百五十两,您可带足了银钱?”

    【作者有话说】

    今天下午洗猫,洗到中暑,就写了三千

    第86章 玉兰饼

    ◎金黄的油面筋吸满汤汁卧在碗中◎

    原本嘈杂的赌坊此刻鸦雀无声, 只余秦文兵的哀嚎声,赌坊庄家把玩着手中的匕首,好整以暇地瞧着站在门口的焦郎君, 实在不信有人会平白为了旁人掏三千余两的银子。

    果真焦郎君面露难色,“三千多两, 您莫不是诓我的,我兄弟今日不过才赌了半日, 就能欠这么多赌资吗?”、

    闻言,赌坊庄家笑出了声, 指着边上的赌客就道:“笑话,我来福赌坊家大业大,整个廉州谁人不知, 这姓秦的鳖孙从昨日起就在我赌坊赌钱, 郎君随便寻个人问问都知道我所言是否属实。”

    “杜庄家说得没错,这位秦郎君昨日一早来了赌坊之后就一直没走, 赌到了方才, 连家里的祖宅都输干净了,还不走, 这才欠下这么多银钱。”边上围观的赌客帮着杜庄家说话。

    话音一落, 焦郎君咬紧牙关, 恨不得当即转身就走,可他刚有抬脚的动作,原本躺在地上跟死猪一样的秦文兵, 猛地扑了过来, 用完好的手拽住焦郎君的裤脚, 哀求道:“焦兄求您救我, 若今日您救我一次, 往后我什么都听您的。”

    苍白的脸上涕泗横流,头发散乱,整个人瞧着十分狼狈,焦郎君被只好捏着鼻子从怀中摸出一把厚实的银票,塞到杜庄家怀中,“庄家瞧瞧,可还缺?”

    捏着手中厚实的银票,杜庄家霎时眉开眼笑,飞快数过之后,又从里头取出两张塞回焦郎君手中,“多了二百两,这个交还给郎君。”

    得了银钱,杜庄家自然不再为难秦文兵,只路过他身边时,踹了他一脚,冷笑道:“此次算你命大,有人愿意花了大价钱捞你,若是日后你没钱还来赌坊赌钱,小心爷断了你的双手。”

    秦文兵下意识哆嗦一下,一手捂着伤口如丧家之犬般跟在焦郎君身后离开赌坊,焦郎君未开口,秦文兵也不敢说话,只是捂着手背的伤口,低着头一言不发跟在他的身后,两人走了许久,总算是在一处破庙前停下。

    “秦兄,今日我去你家,瞧见好些追债的堵在门口,你也回不去家,另外你也知道,我夫人自来不喜你,故而也不能带你归家,只能委屈你在此处呆上几日,这是金疮药,你自己处理一下伤口,我还有事要先行一步。”焦郎君瞧着破败的城隍庙,低声道。

    说罢,也不等秦文兵开口,他就匆匆离开。

    日子一日日的过着,眨眼便到了初五,林书晚早早就起了床,她将特意从关圣庙请回来的财神像摆在桌上,做了好些糕点果子摆在财神跟前,面露虔诚之色,跪在蒲团上头,口中还念念有词,除了迎财神,林记还有一项十分重要的活动便是祭灶神,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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