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跳砰砰然: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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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蒙大赦的任让笑得很谄媚,官方道谢。

    “……”徐一迪嗤了下:“以后这种事,少谢。”

    任让嘿嘿笑:“明白,这不是特殊情况嘛。”

    对此,徐一迪也不好奇,找到毛巾以后起身,又翻箱倒柜挑了几件换洗衣物,直言让他滚蛋。

    谁承想,聊上头的任让却依依不舍,明知他不会搭腔,依旧自顾自地叨叨起来。

    “唉,其实我也不想去,但好歹是同寝室的,面子功夫不得不做。”

    徐一迪哼了声,捞过手机准备挂断。

    “快烦死这个许家明了。”任让嘟嘟囔囔地哀嚎:“也不知道脑子一天天想的什么玩意儿。”

    “临两天才通知,表白还要挑生日会,真是神经。”

    张言之打字的动作一顿,抬了点头。

    徐一迪:“差不多得了啊,当我这儿垃圾桶呢。”

    “得,您休息,我这就滚。”

    徐一迪点头,刚打算出声应,结果就被张言之叫停。

    徐一迪愣了愣,指尖顿在红色按键上方约半寸,转回头。

    张言之朝他伸出手。

    “……”

    凭借理解,徐一迪慢慢把手机递过去给他。

    张言之接了,在徐一迪怪异的眼神中,先面无表情地瞥了眼备注,关掉免提后,才缓缓抵上耳边,出声。

    “生日会地址是哪里?”

    对面突然静了下。

    五秒之后,任让迟疑的声音响起在耳畔。

    “……您哪位?”

    张言之自报家门:“是我,张言之。”

    “……”那边随即又是一默。

    “你刚才说,许家明生日宴在哪儿?”

    干等了一会儿,张言之耐性告罄,语气沉沉,再一次复述了一遍。

    任让不明所以,但还是老实回答:“在‘七日晴’。”

    学校附近商圈新开的酒吧,正是前几天兼职驻唱的地方。

    张言之不可谓不熟悉。

    他没再说话。

    这反倒勾起了徐一迪的一颗八卦心。

    “许家明谁啊?”

    深呼吸两下,张言之把手机拿下来还给他,顺势抓了自己的,一言不发地越过徐一迪,朝门外走。

    没得到答案的徐一迪扭头就问任让,心安理得地把火撒在不相干的人身上。

    “你这室友什么来头?”

    任让自是听懂了他的言外之意:“我也不清楚啊,怎么听上去,他跟张言之还认识。”

    “怕不只是认识那么简单。”徐一迪暴躁扔了毛巾。

    “嗯?”任让竖起耳朵:“他俩还有过节呢?”

    “你问我我问谁?”徐一迪不屑:“这还是我第一瞧见阿言生气。”

    任让感到不可思议:“你傻了吧?”

    “究竟是什么让你蒙蔽了双眼。”

    “?”

    “忘了上回黎梨的事情了?”

    提起这个,任让就迫不及待开始揭短:“他冲你发的火还少啊?”

    “……”

    “还有上上次,我给你送饭……”

    徐一迪扯了扯唇,打断他:“有病?”

    话落,任让赶紧闭上了嘴。

    “你刚说那许什么的生日宴在哪儿?”过了一阵,徐一迪又主动问。

    任让无奈地重复了一遍。

    说完才反应过来,他惊恐道:“你想干嘛?”

    下一秒,徐一迪直接验证了他的猜测:“时间呢?我也去看看。”

    “不是吧,哥们。”

    任让话中满是不赞同:“人家秋雅生日,你去搁那儿又唱又跳?”

    “说人话。”徐一迪捏了捏额角。

    “你去干嘛,你跟他也不熟啊。”任让有理有据。

    “我不是和你熟?”徐一迪说得随意。

    “那又不是我生日。”任让试图和他讲道理。

    “哦,所以呢。”油盐不进。

    “主要我跟他关系也一般……”

    任让没了办法:“而且这回生日宴就是个幌子,醉翁之意不在酒的,你不是最讨厌这种尴尬场合了吗?”

    “少废话,时间。”徐一迪不愿意再多说:“我还真就想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佳偶良缘。”

    “……”

    “什么呀,不过是许家明单相思罢了。”聊起这一茬,任让忽地想起来了:“听说还是个大一学妹。”

    “挺有意思。”徐一迪不以为意地评价。

    “我说,你要真想来的话——”话锋一转,任让给他出主意:“不如开完会问问江清远呢?”

    徐一迪略惊讶:“嗯?他也去?”

    “没请到。”任让实话实说:“许家明特意问过来着,但人家回绝了。”

    “他们怎么认识的。”他们绕不过这个问题了。

    “不清楚,起因貌似是许家明近来参加讲座跟刘老师搭上了话。”

    任让话说得委婉:“近水楼台嘛,可能就想和老师身边的红人打好交道,以后好办事。”

    “他这个人吧,利益至上,为达目的不罢休,各种手段脏得不行。据说以前高中的时候,为争咱学校的报送名额,还故意玩弄了一个小姑娘的感情。”

    徐一迪:“这你都能知道?”

    “他开学那会儿自己说的啊。”任让越讲越无语:“就那点破事,炫耀了近一个学期,耳朵都听起茧了。”

    “所以这次心血来潮要整这一出,具体还不知道什么情况呢。”他说:“可别又来一次悲剧重演。”

    “那我岂不是变成帮凶?简直造孽。”

    徐一迪敷衍地笑了下:“你还挺会给自己加戏。”

    “我认真的。”任让极具心理压力地长叹一口气。

    “行了。”瞟了眼时间,徐一迪没空再闲侃。

    “跟你聊天,我都没洗漱。”他并不介意再给任让弱小心灵额外添上一份负担:“一会儿耽误事了,你负责。”

    被甩锅的任让:“……”

    ……

    另一边,张言之失魂落魄地走出宿舍。

    因为着急,连外套都顾得上穿。

    冷风中站了太久,他手指已被冻得僵硬,特别是关节位置,全都泛了红。

    大脑空白一片,张言之也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

    完全是凭借本能,他拨通了黎梨的语音。

    备注界面跳出来。

    还是她之前改的那个【迪迦老婆】。

    回忆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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