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攻试图洗白[快穿]: 16、你这样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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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倒霉的时候,喝凉水也塞牙。

    楚辙第二日醒来,才回过味儿来,脑子里乱七八糟的,一会儿是昨晚的牌,一会儿是银行卡的余额,他兜里还有些泰铢,大概能在路边摊喝杯果汁。

    信用卡也能刷。

    大脑渐渐恢复些神智。

    楚辙这人抠门,他花宋敬颐的钱不手软,自己挣来的几个子儿,看宝一样看着,除了给曹文琳的那十万,片酬打到账上,几乎就没动过。

    他想回老家盖个三层别墅,买个一百寸的电视,再装个不比宋敬颐家里差的中央空调。

    昨晚陆林彦用了些激将法,桌上放了一沓美钞,若他那把能赢,输的筹码几乎立刻就能赢回来,再加上其他零零散散的底池……

    那把他的手牌也很好。

    他愣是咬着牙,舍不得再多加一分筹码,自然愿赌服输。

    也因而只亏了这大半年赚的钱,虽说山穷水尽,但他兜里没一个钢镚的情况,反倒是这些年的常态。

    没什么大不了的。

    他在心里对自己说。

    但被人从背后插了一刀的感觉,依然不好受。

    他又发了会儿呆,脑子清醒过来,第一件事,直接删了崔丛的联系方式,把他全部社交账号拉黑。

    宋敬颐发过来消息,问他下午几点回来。

    楚辙从邮箱截图里发了张回程的机票行程单给他,除此之外,没说任何话。

    宋敬颐回了个笑脸。

    楚辙盯着这个笑脸看了一会儿,慢慢的抿了抿唇,把手机塞回兜里,去洗脸,蹭酒店早上的自助餐。

    助理坐他对面,发现楚辙今儿冷不丁沉默了许多,打了一篮子饭,堆得满满当当。

    “楚哥。”他坐楚辙对面,彼此面面相觑,忍不住问了句,“你不是说这家早餐难吃吗?”

    也确实难吃。

    昨儿来的时候,楚辙压根儿没下口。

    “中午不吃了。”楚辙眼皮还有点儿肿,捡了个冰镇的纯净水冷敷,打开联系人的列表,一个一个划到底,“赶飞机。”

    烦。

    真到了这时候,他才发现,他没个能救急的人。

    原先高中同学早不联系,李绍云大概率愿意借他千把块,但前两天他刚把人羞辱了一顿。

    至于家里那十万,给出去,他便没打算要回来。

    过往的社交关系都被他一一斩断,如今这些人说到底,其实都不太熟。

    至于给宋敬颐说……

    楚辙拿不定主意。

    下午三点的飞机,至于这么赶吗?

    助理腹诽了一句,还是应了声:“好。”

    说完,赶紧给自己添盘。

    ·

    到了京里,已经是晚上,楚辙连瓶水都没买,打了个出租车,赊了账,一进门,才觉得浑身放松了下来。

    他把自己捂在沙发里,很漫长地吸了一口气。

    灯亮着。

    宋敬颐穿了件很休闲的睡衣,在阳台浇花,他还挪了几棵很高的竹树放到家里,从庭院到室内,三步一绿化,他一出差,楚辙压根儿想不起来浇花,竹就蔫巴下来。

    全靠钟点工保底。

    等他出差回来,再自己浇。

    这大半年风风雨雨干干旱旱,各种气温带都经历了一遍,几棵树竟然长势喜人,都没死。

    他的很多爱好,实在不像二十多岁的年轻人。

    宋敬颐去洗喷水壶的喷头,看到楚辙把自己埋到抱枕里,很长时间都不说话,怕他把自己闷晕过去,半道转了个弯:“……楚辙?”

    难不成已经进化成用腮呼吸了?

    楚辙闷闷应了一声。

    “没考好?”

    “还可以。”

    宋敬颐微微皱眉,总觉得他语气不大对,把他拽起来,脸对着脸。

    显然是受了挫之后的模样,眼皮耷拉下来,不怎么高兴,像鬼混回来,被人踹了一脚的萨摩耶。

    只离了他两天视线。

    楚辙这大半年,很容易志得意满,对自己的认识不大落地,但一场考试而已,他大可以耍赖混过去,还不至于让他费神。

    他温和地又问了一遍:“怎么了?”

    楚辙抬眼,觑了他一眼,原本确实没觉得有什么,冷不丁眼睛就一红。

    宋敬颐脑子里空白了一瞬。

    “我说,你不能生气。”他卡了壳,勉强地问。

    宋敬颐笑意淡了些,神色一沉,蒙住他眼睛:“不生气……发生什么事儿了?”

    他这短短几秒之内,脑子里过了许多种可能,被人强迫、绑架,亦或是被下了药——

    楚辙踌躇了半晌,大概也知道这事儿不光彩:“有人骗我的钱。”

    宋敬颐眉心慢慢松开:“骗了多少?”

    这是最好的一种可能性。

    “三十多万。”

    “……”宋敬颐顿了顿,听到这个数字,一时间不知道作何反应,楚辙找各种理由撬过的表演课,加起来早已不止这个价格,也不见大少爷抬个眼皮。

    大概这份钱不是他自己出。

    事情实在不严重。

    他颇觉得有几分好笑,看楚辙伤心得这样惨,又收起笑:“怎么被骗的?”

    楚辙断断续续,把昨晚的局讲完。

    他没组织过语言,因而讲得乱七八糟,牌也记不大清,宋敬颐却听得颇为耐心。

    实际上,只听一个开头,他便知道之后要发生什么。

    莉莎和马旭在牌桌上的冲突,就是个合理化不断加注的引子,第一把池子就不得不拉高,令楚辙自认为自己不被人针对。

    名义上是玩德扑,但胜率的多寡,全操控在陆林彦手里。

    唯一赢的那把ak手牌,便是荷官出千的结果。

    从头至尾,只有楚辙一个人在玩游戏。

    第一把输,第二把赢,第三把楚辙转了位置,到了前位,连唯一的后手优势都失去,自然只能任人宰割。

    单听筹码的数量,陆林彦昨晚大概想让楚辙输个百万上下,这恰好是个让人疼,却不至于太伤筋动骨的数字。

    但楚辙竟然硬生生忍了下来。

    这是出乎宋敬颐预料的地方。

    陆林彦之所以能找到楚辙——

    超跑在国内就只有几台,他当初将车运回国内,为了名正言顺过户,对外称楚辙为自己的表弟,放了些风出去。

    楚辙长篇大论说完,才觉得有些渴。

    宋敬颐递了瓶水给他。

    “吃个教训也好。”他眉心松开,冷意在眼底一闪而逝,笑了笑,“以后免不了遇到这种事,小乖,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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