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攻试图洗白[快穿]: 20、杀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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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辙迟钝得很,昨晚避孕套的包装盒随手一丢,第二天早上醒来,下意识朝旁边儿摸了一把,冰冰凉凉,硌手。

    一把新车钥匙就扔在那盒避孕套旁边,没掉缝里算福大命大,他拿起来一看,还没睡醒,眯了眯眼。

    幽灵盾形的徽标,握着重量不算轻。

    心突然跳了起来,楚辙打了个激灵,一骨碌爬起来,睡意全消,径直朝车库走。

    下了电梯,进去、闪灯,科尼塞克停在最显眼的位置,恰好能让他看到。

    大几千万的车,放在他另一辆阿斯顿·马丁旁边,外观花里胡哨,和其他安安稳稳、黑白配的商务车格格不入。

    他跃跃欲试,进了驾驶室,先试着给车开个火,正打算去溜一圈,手机冷不丁弹出一个消息:先回来。

    这会儿接近早上九点,别墅外,昨晚那些装潢,几乎已经被清空,连花瓣都被扫了个干净。

    宋敬颐已经健完身,倚在沙发上看报表,页面不断来回转,屏幕花花绿绿。

    这会儿本该是他回公司开晨会的时候。

    楚辙凑过来看了一眼,便不感兴趣的挪开视线,揉了揉宋敬颐的耳垂,又亲了亲他的脸颊。

    他昨晚脖颈上的红痕自上看,还挺明显。

    宋敬颐没什么要阻止的态度:“……做什么?”

    楚辙理所当然地说:“看你好看。”

    宋敬颐将鼠标放在一侧,心念一动,好整以暇地问:“是我好看,还是车好看?”

    楚辙说了句很有哲理的话:“财富让男人性感。”

    “……”宋敬颐抬头瞧了瞧他,见他神色一本正经,愣了片刻,旋即把笔记本一折,捧腹笑了一会儿。

    “是,宝贝,你说得对。”笑完,迎着楚辙莫名其妙的视线,他把桌上的包子递过来,“刘阿姨给你带的,她早上现包的,趁热吃。”

    楚辙已经偃旗息鼓。

    “什么馅儿的?”

    “虾肉包。”

    楚辙囫囵咬了一口。

    宋敬颐抬眸看了他一眼,忍不住说:“你垫着点儿。”

    “刘阿姨呢?”

    “怕被你迷倒,先走了。”

    大概是心情很好,连宋敬颐都会讲笑话。

    楚辙也不在他眼前晃,窝在另一侧沙发,懒洋洋地刷微博,争取把圈里人的脸认熟。

    宋敬颐有一种极度的洁癖,工作与生活的界限泾渭分明,哪怕是他跟了大半年,也没见这栋住宅有第二个客人踏进来过。

    连钟点工都踩着时间走。

    他像一个许愿池,许完愿,不需要了解过程,只知道结果一定会实现。

    楚辙仔细想了想,才发现他对这人的了解趋近于无,对方为他展现的,一直是生活中的一面。

    比如,为何昨日明明是他生日,除他之外,并没有其他人祝福。

    以及,他好像从未提过父母的事。

    楚辙微微拧了拧眉,视线专注地盯着他看。

    或许是他盯得太久,宋敬颐不适应地抬了抬眸:“想好去哪儿了吗?”

    看到他表情的那一刻,心觉不好。

    果不其然,楚辙兴致勃勃地说:“我开车,一起去兜风。”

    那台车,谁都知道指代的是什么。

    “……想都不要想。”

    “为什么?很拉风的。”

    “没有为什么。”宋敬颐缓缓露出一个温和的笑,斩钉截铁地说,“除非我疯了。”

    ·

    端得是郎心似铁不回头。

    最后互相退了一步,自然还是在家渡过。

    楚辙自己出门在附近跑了一圈,不像上回有崔丛在,这回没人捧着,偌大一片地,满打满算,大几千万的车,就他一个人把科尼塞克当回事。

    连安保都不足为奇,眼皮不眨一下。

    兴奋劲儿瞬间飞了一半。

    他窝在沙发上,看了一下午综艺,车钥匙还没捂热乎,第二日一早,又恋恋不舍地飞回横店拍戏。

    剧情恰好拍到了高潮的时段。

    萧平州揭开自己的身世,与王府决裂,背叛与杀机,渐渐浮出水面。

    楚辙单吃剧本都吃力,更别说真让他去演。

    拍摄的节奏一时间放缓了下来。

    到了一月末的时候,《永遇乐》拍到尾声,横店下了好大一场雪,女主林楚先杀青,分别之际,大家都哭得不像话。

    这个剧本整体来说,颇悲剧性,到后面,互相都喊角色名。

    几个月同吃同住,酒店都在同一层,朝夕相对,没几个真正流量大要避嫌的,又都累得和狗一样,关系自然不错。

    喻锦文用ccd和胶片相机拍了许多照,倒腾到手机上,彼此一人一份,他工作多,是剧组这么多演员中最忙的一个,中途也请了不少假,免不了麻烦别人顶替。

    杀青宴上,喻锦文给大部分人都送了礼物算作弥补,给楚辙的是一个登喜路的打火机,顺便说了一长串话,吐槽楚辙的大少爷脾气。

    席上所有人都笑开。

    当夜他赶凌晨的航班飞走。

    半年没回家,曹文琳打来电话,问楚辙过年回不回来。

    她已经能够从娱乐新闻中看到楚辙的身影,知道他在拍戏,拍的还是杨文的戏,心放回去一半。

    楚辙没给一个确切的答案,更只字不提这几个月的景况,他已习惯从横店先飞回北京,听到,稍稍怔了一怔,只含糊地说:“看具体的工作安排。”

    这一年,他二十岁,于整个娱乐圈来说,尚籍籍无名。

    但《永遇乐》的片酬到账,楚辙手头已经宽裕许多,攒了百万的存款。

    《蔷薇之夜》第一版剪辑差不多完成,给几个主演都看了一遍,便递去送审,大概率要被砍下来改一回,招完商,等到五六月份,才能正式上线。

    楚辙预告里戏份不多,张熹微看完,却觉得眼前一亮。

    尽管楚辙没什么演技,但有些角色,是相性的契合。

    她也发现,楚辙很难苦大仇深得起来。

    手头上自然有一两个本,张熹微却没着急定,打算等年节后再说。

    楚辙乐得自在。

    宋敬颐又飞去国外,临走前特意请了一个理财顾问,帮楚辙梳理了些资产管理的常识。

    于他而言,现金与消费品是全然不同的两种概念。

    原先楚辙手中那些现金,其实不值得理,往哪一放都是那些利息。

    而过了百万这个量级,就像是小孩儿手里拿了五十块一样,是买个玩偶,还是吃个原味吮指鸡,都由自己决定,而家长要做的,只是让小朋友了解两者的决策之间,悬殊的差异而已。

    总而言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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