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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照彻山河》 210-220(第15/15页)
地把信递给她,说:“主子。您看。”
沐照寒把信打开,摸了摸信纸,是宣纸。她看了看上面的字,脸色凝重。她把信纳入怀里,说:“你们密切盯住她,要是有人想要带走她。那就让她死在北朔。”
黑伯领会,说:“主子的事情才有点起色。现在主子忙着与王家斗,这当口出这事,不能掉以轻心。”
沐照寒眉眼一弯,说:“不愧是黑伯。我先回去。”
沐照寒走在路上,发现有三三两两的流氓跟着她,面生的很。她不紧不慢地走着,一路上不止两三个。她回到竹林寺,几个流氓进入寺庙。
一个脸上长着黑痣的男子,说:“沐经历,你考虑好了吗?”
沐照寒坐在椅子上,给自己倒了杯茶,说:“你们是想让我考虑什么?”
男人吃着花生米,笑了笑,牙齿参差不齐。沐照寒别开眼。
那个男人说:“你根本就不是沐照寒,你是冒牌货。”他凑过来,想碰沐照寒的脸,沐照寒躲开了。
男人自我介绍,“我叫秦义,住在城北的城隍庙。我们的意思,很简单,只要你帮助王大人。我们就不会骚扰你。”
沐照寒感到好笑,说:“我不是沐照寒,还能是谁?你们要我怎么帮?”
沐照寒看到他衣衫褴褛,他的指甲里藏着黑泥。
秦义说:“你救出王器。”
沐照寒哑声失笑,说:“天方夜谭!王园真是老懵懂,怎么请了你们几个智障?你们这熊样能办个屁事?”
几个男人生气地发出声音,沐照寒感觉他们的声音就像驴叫。
秦义气愤地把花生米扔在地上,说:“兄弟们!这娘们敬酒不吃吃罚酒,咱们一起上。”
沐照寒给秦义一个拳头,飞脚一踹,秦义翻倒在地。沐照寒快速地躲开他们,看见其中一个小喽啰在点香。
沐照寒开始感到有点头晕目眩,说:“妈的,给我玩阴的!”
秦义给沐照寒一巴掌,沐照寒趴倒在地。
秦义猥琐地笑,说:“小美人。”他一边凑过去,沐照寒把手放到背后,盯着他。
余白从竹林里看到此景,正准备冲上去营救。
就在这时,一个男子带领着手下冲了进来,把几个喽啰打趴在地。
沐照寒迷蒙之间,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然后躺在地上,说:“阴魂不散。”
月影绰绰,余白好像看到是邵家的人。
一个内沐压着声音,说:“余哥,好像是邵家三公子。”
余白沉思片刻,说:“我们回去,和主子汇报情况。”
一群人从竹林里撤了出来。
邵海拉起沐照寒,给沐照寒泼了些水,按着沐照寒的人中,说:“沐照寒。醒醒,快醒醒。”
沐照寒逐渐清醒过来,推开邵海,走到秦义面前。
秦义疼得叫苦连天,两只眼睛都淤青了,被邵家的仆从打得遍体鳞伤。
沐照寒冷眼瞧了瞧,说:“刚刚你是用右手给我巴掌,是吧?”
秦义连忙磕头求饶,说:“沐大人,小的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我们是奉工部尚书王园的命令,我们拿了钱,求沐经历大人有大量,饶了我们吧。”
沐照寒把玩着木簪,说:“我问你,哪只手?不然我把你两只手都废了!”
秦义看了看两只手,痛哭流涕,说:“饶了小的,小的咱也不敢了!”
沐照寒用木簪子插进他的右手手背,再给他一拳。秦义瞬间鼻血直流,哀声痛哭。
邵海吩咐仆从,说:“报官。把这人拉走吧。”
沐照寒看了看衣袖,找不到手帕。邵海把手帕递了过去。
沐照寒摆了摆手,说:“不用。”她用衣袖擦了擦嘴角血迹。
邵海环顾四周,说:“你别住这了,太危险了。”
沐照寒笑了笑,说:“你是第二个对我说此话的人。”
她走过柜台,拿了个干净的杯子,倒上热茶,放在邵海面前。
邵海沉思片刻,说:“我们合作吧。”
沐照寒笑容明媚,在灯光下,还有些许血迹的印子残留在她的脸上。
沐照寒用手摸了摸后脑勺,说:“你在北朔探听了什么?”
邵海拿出一封信,放在桌面上,说:“这是北朔的沐照寒写的信。信中说明锦衣沐经历沐照寒冒名顶替,沐照寒的真实名字是,沐照寒。”
竹林里的竹叶,随风摇晃。沙沙声,一群乌鸦从竹林里向远空飞起,带着满腔的愤懑,犹如一群黑色幽灵,飘散了,凄厉绝响。
沐照寒正襟危坐,看了看信说:“邵公子特地派人去往北朔,调查我的身份。你还安排人移花接木,好手段。”
邵海点头,说:“不止我一人。御史大夫陆清规对你的身份,很感兴趣。”
沐照寒拍了拍手,说:“北朔最近真的是热闹得很啊!我一个经历,碍着你们什么眼,要轮番针对我?”
陆清规听着余白的汇报,他从堆积如山的案卷中,探出脑袋,关怀问道:“那群流氓是王园派去的?”
余白点点头,说:“这群流氓是在城北城隍庙,平时游手好闲惯了,前几日已经在沐大人附近徘徊。我们寻思着他们不敢对沐大人放肆,就没有向主子汇报。”
陆清规面色铁青,说:“你们不是暗地保护她吗?怎么还出现这样的事?”
余白跪下来,说:“沐大人挨了那畜生一巴掌,卑职正要教训他,结果邵家的人出现了。我们就撤了。”
陆清规给案卷做着批注,说:“王园派去的人,给她家泼红漆,又派流氓骚扰她。怎么这几日她没和我说?”
季风试探说道:“许是沐女郎贴心,想着主子忙。”
陆清规点头,说:“那处房子已经修葺完毕了吗?”
季风认真地说:“已经准备妥当了。要是沐经历进去居住,正好合适。”
陆清规说:“你们下去吧。”
季风和余白离开书房。
她跪坐在他身前,指尖拂过触目惊心伤口,忍不住埋怨道:“你一身力气,还制不住我吗,再不济将我绑了,何至于受这样的罪。”
“服侍夫人,怎么叫受罪呢?”
沐照寒诧异的抬头。
陆清规的眸中还残留着昨夜未曾熄灭的余烬,缱绻的看着她,身体忽的前倾,灼热的呼吸落在她的鼻尖。
他薄唇轻启,沙哑的嗓音带着致命的蛊惑:“毕竟,我本就是夫人的所有物,只要夫人高兴,没什么是不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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