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装网骗顶流掉马后: 1、嫂站皮下抓嫂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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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半拍,连忙垂下眼睛,遮掩住脸上的神色。

    一双手出现在他的眼前。指甲修剪得圆润,指骨修长,指节宽大,拿着几张湿巾。

    “早上很晒吧,擦擦汗,看你表情都不对了。”齐淮知的声音出现在他的上方。

    林简能感受到视线落在他的头顶,温和,却像一座山压着,带着千斤的重量。

    他接过纸巾,胡乱地擦了几下,露出一个乖巧的笑。

    然后将齐淮知换下的衣服放到洗衣机里,系上围裙,到半开放式的厨房准备早餐。

    齐淮知依然端着杯水站在客厅。

    林简从冰箱里拿出食材,他的厨艺很烂。

    但好在健身的人都没有味觉,不需要调味料。

    按照步骤将西蓝花焯水后,客厅里总算响起脚步声,渐渐远离。

    砰,房门关上。

    齐淮知去健身了,一个小时以后出来吃早饭。

    林简把玉米放上蒸锅,蹲在料理台后面,打开备忘录,添上了一笔新的瓜。

    某男友感营销出圈的男明星传闻洁身自好,疑似x无能。

    ·

    齐淮知不太喜欢这个新来的临时助理。

    他用惯的那个助理下楼把自己摔骨折,得拄三个月的拐杖,不得以才用起临时助理。

    到岗第一天,这个瘦白的助理穿着朴素的体恤和牛仔裤,进门鞠躬,嘴里介绍着自己叫林简。

    然后就站在一边,双手背到身后,抿着嘴巴看起来很安分。

    经纪人得意地凑到耳边,“怎么样?这个是我认识的人介绍的,大三,正好暑假没什么事,而且人很老实嘴严。”

    不怎么样。

    齐淮知挑剔地评判着。

    助理抬起头后,有些长的刘海遮住眼睛,能察觉到停在他身上,打着转的目光。

    像躲在暗处观察的坏猫。

    可齐淮知每次看过去,只能抓到他垂下的眼睛。

    还是最像只滑溜的鱼。

    这样的眼神齐淮知见的很多。

    又是一个试图想从他身上得到东西的人。钱财、名利亦或是秘密,无非就是这些。

    他的私生和狂热粉丝多,最开始的一个助理就是因为偷卖他的贴身衣物被辞退。

    离开的时候眼睛里的恨像一团火,恶狠狠地咬着牙,“你都这么有钱了,为什么不能原谅我。”

    对这种人,千刀万剐都算是便宜。

    齐淮知没有去健身房,他走到主卧室的阳台。

    凸出的构造能够让他看清楚玻璃倒影里那一道身影。

    果然,又在做别的事情。

    他拿出手机,给经纪人高昌打了个电话:“把林简换了。”

    高昌在电话那一头“啊”了一声,很显然没有睡醒,下意识地答应,然后才反应过来。

    “怎么了?我看这小孩挺乖的。”

    齐淮知支着腿,捕捉到玻璃倒影里林简偷偷翻脏衣篓,意味不明地冷笑。

    “乖?”

    熟一点的都能听出他含在话里那股子不悦的情绪。

    高昌立马住嘴,他虽然顶着齐淮知经纪人的名头,但还真不能对他指手画脚。

    “那行,我继续给你找找,不过最快也要一周。”

    “也正好接下来都是你乐队的活儿,别让他单独跟着你。”

    吃过早饭后,林简拿着车钥匙,去地库将那一辆黑色简约的商务车开到电梯口。

    十分钟后车门打开,齐淮知穿着藏青色的衬衫,顶端解开两颗扣子,衣袖卷上去露出结实紧致的小臂肌肉。

    他跨入后座,闭上眼睛,低调带着木质后调的男香充盈在密闭的空间里。

    林简揉了揉鼻头,发动车子,打开电台。

    上午的行程是去乐队租用的基地,准备两个月后回归的新单曲。

    齐淮知的乐队叫人鬼,特别火。

    上一次演唱会黄牛代拍费都要四五千。基地常年有粉丝蹲守在外面,摄像头隐藏在草丛里,狂热又痴迷。

    林简觉得脸的功劳占百分之八十。

    人鬼上乐队节目的第一期,就因为脸一炮而红,开启疯狂吸金时代。

    他们是最晚到乐队基地的,外头停着四辆代步工具,奇形怪状的。

    骚红色的超跑,晚上会被投诉扰民的重型机车,会发光的轮滑鞋和一辆破烂的三轮。

    齐淮知的黑色商务车竟然是最正常的。

    做助理一个月,林简还是时常震惊齐淮知怎么在茫茫人群中找出四个神经病的。

    只有一个解释,齐淮知也是神经病。

    停车位距离基地大门十米,林简假装很忙地停车,齐淮知先一步下车。

    一露面,空旷的基地门口瞬间刷新出了几十个举着手机的粉丝,朝着一个方向涌去。

    外头的太阳很辣,隔着车玻璃,林简都能看见被灼烧到要融化变化的空气,齐淮知却面不改色地维持着秩序。

    口罩、墨镜一个不带,面带微笑地将人劝回去。

    林简磨蹭到外面的人散去,才不舍得从车内离开。

    站到仓库大门前,深吸口气,眼睛闭上又睁开,循环三次推开门。

    下一秒在震天的嘶吼摇滚中,他的脸颊肉被人精准地掐住,箍着脖子落入一个香味艳浓的怀里。

    “小林简,怎么这么慢啊。”一张桃花脸凑到他面前,上挑的眼睛在他脸上的打转,“你不在,哥哥都没心情打鼓。”

    长长的红色卷发像羽毛,勾得林简鼻子想要打喷嚏。

    这人是乐队的鼓手,男生女相,营销出圈的女王受。可实际上是一个24k纯1,喜欢靠脸把人骗上床,然后大干特干。

    斜前方,在角落沙发里坐着的主唱,妹妹头圆框眼镜,却是个热衷约网红的炮机男。

    三点钟方向在地上打铺盖睡觉的吉他手,乱糟糟的长发像流浪汉,是个被实验折磨到微死,毕不了业的博士生。

    台上捧着麦克风鬼哭狼嚎的钢琴手,寸头大块肌肉男,是个喜欢哭唧唧的四爱男。

    林简在嘈杂的破音声里,久违地感受到眩晕和前途昏暗的无力感。

    一个月,他把这四人的底裤都扒下来了,还没摸到齐淮知一个劲爆的料。

    一口气吹落到脖子里,林简抖了下,心里紧紧地抱着自己,脸上还是那副安分、乖巧到无波的模样。

    鼓手无趣地松开他,林简赶紧拎着包溜到仓库二楼。

    “老齐,和你说个事。”炮机主唱拿着手机,凑到齐淮知旁边。

    两个人的脑袋凑在一起,商量着什么。

    林简确认听不到后,依依不舍地去楼上泡水,准备零食和订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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