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装网骗顶流掉马后: 5、笨蛋小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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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裤子,

    当然是齐淮知特意选的。

    比照着他的尺寸,选了小一码的夏季短裤。

    黑色的速干夜跑短裤,下摆带着透明的换气孔,很短,昨天夜里加钱送货到楼下。

    “裤子怎么了?”他担忧地敲门,“打开让我看看。”

    门被打开一条小缝,林简抓着裤子下摆,露出两条腿,站在门缝里展示给他看。

    齐淮知强硬地推开门,看清楚后挑眉。

    他看过林简的简历,身高一米八。

    怎么骨架生得这么秀气,小款的速干短裤穿在他的身上,竟然还是大了。

    下摆空荡荡的,两条腿含在黑纱的裤管里。

    又细又直,比脸还白,光溜溜的连绒毛都很少,像鲜嫩出炉的白豆腐。

    齐淮知的视线向上游移,被黑色的裤子挡住。

    他要找的那颗胎记被藏在了里面。

    啧。

    齐淮知有些后悔没买女款的。

    抓着林简的手腕,另一只手取下花洒,把水温调到最低。

    林简还抓着裤子,脑子里有个念头来回打转,想着该如何试探裤子的归属。

    裤子很短。

    也不知道是男款还是女款。

    林简心里又拉响了警报,惦记着被他看重的嫂子之位,一时没反应过来,被攥着手腕,栽到齐淮知的怀里。

    抓着裤子的手被掰开,他眨眨眼,正要低头,冰凉的水让他打了个激灵。

    大腿内侧的皮肤很薄,花洒的水柱带着清凉的温度聚在那一块,有些酥麻。

    林简想要向后缩,反倒被齐淮知摁着,把裤子扒到最上面。

    水润的大腿因为水温发着颤,更像白嫩可口的鲜豆腐了。

    早上六点刚刚出炉,水润润的,轻轻一碰还会抖。

    齐淮知带着老茧的的指腹按在上面,找到了照片里那一刻心形的红色胎记。

    颜色比照片里的还要嫩,像粉荔枝最里面的那一片花瓣,只有黄豆大小。

    俏生生地藏在最里面,从来没有被人窥见过。

    一个男人。

    怎么生得这种勾引人的东西。

    不会是画的吧?

    他狠狠地反复摩擦,皮肤都红了,胎记还是好好的。

    “嘶。”林简小声地痛呼,齐淮知若无其事地拿开手,垂眼打量。

    怀里的人老实得不得了,刺激到眼里泪水打转,也只是咬着牙,一声不吭地承受。

    齐淮知突然有些渴了,听见一声期期艾艾的试探。

    “齐哥,这衣服挺小的,是谁的啊?”林简抬起脸,小心翼翼地开口。

    眼里的试探怎么也藏不住。

    方才乖模乖样,原来只是为了打探他的消息。

    人是一点没变。

    齐淮知冷哼一声。

    林简这种人,他见得多了。

    装可怜只是一种手段,只要得到了他想要的消息,立刻露出丑恶的面目。

    “多嘴。”齐淮知推开他,把花洒塞在他手里,走出去。

    林简踉跄两步,有些懵地举着花洒。

    怎么了这是?

    好好的,又突然生气。

    嘁。

    不让问就不让问呗。

    说不定是哪个抛弃你的前任留下的。

    林简盯着他的背影,偷偷摸摸嘀咕着。

    冲了四五分钟的水,林简找到齐淮知家里的药箱,随意上了点药。

    热水的温度不高。

    林简皮肤嫩,才看上去格外吓人。

    上好药后,林简就想溜了。

    可是谁让他刚刚为了立人设,夸下海口,要替齐淮知擦桌子的。

    大老板黑着张脸坐在客厅,拿着电脑,也不知道在干什么。

    临时助理还有两个月的期限,林简还指望着女装勾搭没成功,做助理挖到一些料,只好老老实实地去卫生间洗抹布。

    裤子有些短,林简走两步路,就要停下来扯一下裤子。

    刚刚擦完餐桌,门铃就响了,林简过去开门。

    “我给你找了很多个……”高昌举着文件夹,里面有简历,嘴里的话说到一半,卡在嗓子眼里。

    “高昌哥。”林简拿着抹布,鼻尖冒着汗,站在门口,对他打招呼。

    看见他手里拿着东西,伸出手,“我帮您拿?”

    “不用不用。”高昌连忙摆手,“你这是?”

    “我给齐哥打扫打扫卫生。”林简往旁边挪了一步,有些好奇地往高昌手里的文件夹发射眼神。

    高昌目瞪口呆。

    我靠。

    畜生啊。

    马上要把人辞退了,还让人来家里打扫卫生。

    万恶的资本主义。

    吃干抹净也不带这样的啊。

    高昌有些怜悯,换上鞋套走过去,拍拍林简的肩膀,“歇一会,打扫卫生的事情不着急,可以直接叫阿姨上门。”

    他走到客厅,在齐淮知旁边坐下,文件夹放在手边。

    齐淮知觑了他一眼,“带过来了?”

    “嗯。”高昌想要去书房。

    哪知道旁边的齐淮知和大爷似的,坐着不挪窝。

    凶神恶煞地黑着脸,活像旧时代的监工,眼睛盯着林简干活的背影。

    高昌这下也不怜悯了。

    他觉得自己快要变成同谋了。

    你看看这小助理多老实,端了杯水过来,又勤快地去擦柜子。

    干活麻利,他进门到坐下来五分钟,客厅都擦了一小半,马上就要擦到沙发的茶几了。

    “说啊。”齐淮知去拿放在桌子上的文件夹,催促他。

    高昌嘴巴张张合合,脸都快要憋紫了。

    实在没有齐淮知这种没良心的大心脏,腾地站起来,扯着他到阳台去了。

    正在密谋偷听的林简。

    ???

    ??

    ?

    没事吧?

    他好不容易擦到客厅茶几,差临门一脚就能假装不经意偷听到了。

    这是干什么?

    他没忍住,把抹布摔在桌子上。

    这抹布他没洗就拿出来擦,有点脏,掉地上撒了一片的灰。

    林简嘶了声,心虚地背过身蹲下,悄悄遮住抹布。

    高昌还以为他在跪着擦地,不忍心地别过眼睛,压着嗓子,“你也真够变态的,马上要换人,还把林简叫过来干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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