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装网骗顶流掉马后: 11、兔儿摇铃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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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x的消息是凌晨一点发的。

    林简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那家伙不是不熬夜的吗?

    原来是以前没找到能够熬夜的东西啊!

    头一次,林简对女装勾引齐淮知的决定有些后悔。

    欲望太强。

    他完全招架不住。

    不行,必须加快攻心的进度,齐淮知不主动,他主动一些好了。

    林简坐下来,在小本本里郑重其事地写下一小行字。

    抓住男人的心,首先抓住男人的胃。

    今早骑着电动车的路线有一些变化,齐淮知发消息和他说直接去乐队基地。

    林简呼哧呼哧地骑着小黄,到基地的时候外头已经工工整整停了四辆风格各异的车子。

    基地在郊区,是仓库改造的。压根没什么安保。

    大门两边就是成片的灌木丛。每天都有狂热的粉丝和狗仔在蹲点。

    两波人马维持在一个诡异的平衡,静悄悄地蹲在草丛里,不会跑到仓库里偷拍。

    顶多在成员出现的时候,涌上去拍一些照片。

    ss爬床底进厕所都是家常便饭,时常走在抓嫂子的一线。

    这么乖的ss,林简还是第一次见。

    也想不明白人鬼乐队这么有钱,为什么不在市里租个好的训练场地。

    只能归结于玩乐队那一点流浪情怀。

    林简给小黄认真地上了锁,一只手遮住脸,另一只手迅速地拉开门,闪进仓库,不让摄像头拍到一点里面的画面。

    万一拍到,可是要塌房的。

    这么劲爆的料,还是由他来爆比较好。

    肥水不流外人田。

    齐淮知见他进来,掀起眼皮觑了眼,就不再搭理他,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

    林简打招呼的手停在半空中,不打就不打,一看就是纵欲过度。

    小小地哼了声,跑到一楼角落的椅子坐下,充当隐形人。

    平心而论人鬼乐队的成员都很好相处,除了人奇怪点,没什么吹毛求疵的臭毛病。

    他一个助理,也没什么要干的活,两条腿晃来晃去,无聊地打了个哈切。

    今天乐队的风格有些改变,还没开始训练,bgm的演唱者变成了吉他手

    流浪汉风格的吉他手颓废地摊在地上,抱着把吉他,哼哼唧唧地唱着凄凉的苦情歌。

    “你爱我吧~要死要活地爱着我~”

    林简来了精神,挪着椅子凑近些,听了好一会才听清他在唱什么。

    “青霉菌、我的青霉菌,你不要死啊~”越唱越伤心,甚至声音中带着哭泣的呜咽,唱一句,用衣袖擦掉流到嘴巴边的眼泪。

    林简:。

    盲猜毕业的实验又没了。

    吉他手泪眼朦朦地看过来,嘴巴一撇,正要找他哭诉。

    林简冷漠地把椅子挪回去,甚至还一百八十度转了弯,面对着墙壁。

    他才不要替吉他手去干活。

    过了会,吉他手的bgm没了。林简才转了回来。

    一扭头,看见鼓手上挑的眼睛,朝他抛了个媚眼,“小简,替我拍个照片怎么样?”

    “拍的满意,可以答应你一个条件哦。”鼓手暧昧地舔着嘴唇。

    林简来劲了,“真的吗?什么都可以?”

    没看到意料之中红噗噗的脸蛋,他有些失望,把相机扔给林简,“我满意才行,拍得骚一点。”

    林简了然地点点头。

    这是又看上哪个1或者指南,准备转0诱骗人家了。

    钻研女装勾搭齐淮知这么多天,林简算半个行家。

    他环绕了一圈仓库,指着到桌子,“哥,你坐到那去。”

    鼓手比他高一点,比例很好,坐着就察觉不到他的身高。

    旁边有窗帘,还能把他和柔美小0人设不符的宽肩膀藏起来一些。

    鼓手也是骗人的老手,一点就通,坐着桌子,手伸直撑着,上半身向后倒,露出修长的脖子。

    “你凑近一点拍。”

    林简很听话,捧着相机,凑到桌子前,眼睛盯着镜头。

    这个角度果然好,将鼓手的脸拍得更加中性,带着一些柔美。

    “哥你不要动,我再多拍几张。”林简又往前蹭了蹭,镜头几乎怼上鼓手的脸。

    “这个角度好看?”

    “特别好看,哥!”

    “够不够勾引人?”

    “绝对!”

    两个人在角落里拍得忘乎所以,越来越高兴,声音都快盖过乐器试音的动静。

    “啧啧啧。还是给搞到手了?”主唱伸长着脑袋,用胳膊捅了捅齐淮知,示意他回头。

    “哎,这小孩可不够鼓手玩的。”主唱摸摸下巴,“你也不看着点。”

    齐淮知表情不变,漠不关心地翻着乐谱,修长地指节灵活地勾出一小段曲声,“随他。”

    “够绝情。”主唱无趣地吐槽,一个人看热闹。

    齐淮知突然有些烦躁,手指夹着乐谱翻页的声音都变大了。

    清脆的,像一个尖哨音。

    “哦呦,你助理都跑到人大腿中间夹着了。”主唱和看电视剧似的,手激动地拍到大腿上。

    贝斯的音乱了几个音节,齐淮知“啧”了一声,把乐器放下。

    “怎么了?”主唱抽空瞥了一眼,“怎么不弹了?”

    “手感不好,休息会。”齐淮知撂下句话,走到沙发上,大马金刀一坐,从口袋拿出烟盒,捏了根烟到嘴里。

    桌上有个银色的打火机,他顺了过来,在手里有一搭没一搭地开着盖子。

    叼着烟,过肺的烟从口鼻中蔓延出一片淡白的雾。

    齐淮知半耷拉着眼皮,眼神黝黑地盯着对面。

    窗户边上,林简整个人都快缩到鼓手的怀里。

    双手抱着摄像机,笑得连脸颊肉都鼓出来,骄纵又带着小雀跃地仰起头,凑到鼓手耳边说了什么。

    鼓手诧异地挑眉,抬起眼,和齐淮知对视上了。

    他莫名其妙地笑了下。

    当着齐淮知的面,勾住林简的脖子,贴着耳朵,悄咪咪地说着话。

    齐淮知眉头越锁越紧,烟也不抽了,拿在手里,盯着林简那双越来越大的笑脸,牙根痒痒的,恨不得立刻咬上去。

    最好一口全部咬下来,尝尝看里面是不是芝麻黑心馅的。

    这么会勾搭人。

    还是欠调教了。

    他将烟摁灭,冷冷地盯着林简被鼓手两腿勾住的那一截腰。

    还有鼓手揽住,手掌摁着薄薄的能看清轻微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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