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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暗恋症候群》 40-50(第1/17页)
第41章 看见
人和人之间的缘分总是很妙不可言。
有时候不经意发生的一件事在未来的某一天就那样变成两个人之间牢不可分的红线,只是在当时谁也无法去预料。
薄夏不是第一次跟孟叙白一起出来吃饭,她这位师兄是出了名的绅士,到了餐厅体贴地帮她拉开椅子,连菜单上的菜品也要一一问过她。
她坐在他对面看了他半晌,说他和一个人很像。
孟叙白的眼神带了点儿探究:“和谁像?”
“我的一个高中同学,他以前总是很照顾我。”
他猜出大概是个男生:“那他有没有告诉你,你总是故作坚强难免让人想照顾?”
薄夏想否认,转念一想否认的话好像更像他口中的“故作坚强”,于是只能给他扣上一顶帽子,用开玩笑的语气说道:“你怎么跟他一样。”
他们没有再继续探讨这个问题。
远处服务生推着蛋糕过来,薄夏一直到推车到了自己跟前还在想他是不是送错了,孟叙白看她的模样大概是忘了:“今天是你生日,这点是不是还需要我来提醒你?”
薄夏想起从前温心给自己过生日的场景,眼底映着一片暖意。
说起来,从小到大过生日对她来说都是一种奢望,她总是记得十虚岁的时候很想吃蛋糕,妈妈对她说那就当提前办十周岁的生日,到了十周岁就不给她办了。
那样的快乐,是预支来的。
长大以后她开始弥补自己。
可是很久以后,兴许已经有了自由的权利,她自己也开始忽视这天,不再觉得这天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总归它不是别人期待的日子,也不是自己选择的时间,所以它可以是任何一天,这没有任何意义。
蜡烛已经点好,她闭上眼在烛光前许了一个愿望。
她许愿自己再无畏一点、要坚持不懈地朝着这条自己选择的路往前走,除此以外,她再也没有别的梦想。
因为这个世界,本身就是先属于勇敢者的。
从头到尾,孟叙白始终温柔地注视着她。
谁知道吃完薄夏说自己要回去加班,孟叙白觉得自己虽然是老板但是有时候也很无助:“你工作狂的毛病能不能改改?上学的时候也是,样样要争第一。”
薄夏并不是一个追求世俗上成功的人,钱对她而言重要却也没那么重要,让她偏居一隅她照样可以安稳度日。她只是太喜欢建筑了,即便后来学习工作发现建筑行业跟她想象得不一样,她仍旧想在这方面做出点儿名头来。
更何况她比谁都清楚,一个没有家世背景的人,如果不付出更多的努力,她是无法在大城市立稳脚跟的。
“该改的不是我是您,您作为我的上司这时候也应该回去卷,争取将我们事务所做大做强我才有更好的前途。”
“……”怎么着,这是准备向上管理了?
孟叙白无奈地笑着:“行。”
城市的灯光掠过车窗,打在两人脸上。
不知道过了多久,孟叙白突然想起今天这回事问她:“你跟靳总,认识?”
她张了张唇,却觉得好像没有必要解释这段关系,毕竟他已经不记得自己了。非要说的话,她也不过是他众多追随者其中的一个。
薄夏看向窗外的灯红酒绿:“先前在路边淋雨,他给我递了一把伞。”
孟叙白垂眼,声音里听不出是放松还是什么情绪:“是这样,那你们还挺有缘分。”
回到出租屋墙上的指针已经指向十点钟,薄夏打开电脑画图,她一认真起来就容易忘却时间,等回过神再看已经十二点了。
放在桌子上的手机上好几条消息,她一边刷牙一边打开看,是温心零点前给她发的信息:“生日快乐宝贝。”
“对了,最近怎么样?别一天到晚就想着工作,你精神状态不好就不能出去走走,实在严重了去找个心理医生看看。”
她又说——
“这么大个人非要我操心呀。”
薄夏回了两句看见屏幕上的消息:“本小姐马上从国外回来啦,周随
野那小子呢,什么时候能安排个聚会?”
温心这些年过得十分精彩,她大学的时候学的是西班牙语,但一直在自学摄影到处抓模特拍图,连薄夏也不能幸免。后来没有考研选择出国,现在大概是准备回国办自己的工作室。
薄夏刷完牙,回复:“你又不是不知道他那个工作,十天半个月见不到人。”
温心:“也是。”
周随野在航天技术研究院工作,工作保密性极高,他们三个人因为各自工作忙已经很久没见了。
有时候一件很残忍的事情是,成长很多时候都意味着分离。
这无关曾经真心与否,只是大家有了各自的生活后人生轨迹不再重合,即便再想联系也会发现各自的世界没有了交集,久而久之便不会像以前一样亲密。
她有时候会想,也许人和人之间再见面的次数本身就是固定的,他们之间的缘分也一早就写好在命运的书籍里,等到次数用完的那一天便宣告着两人关系的终结。
薄夏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趴在沙发上打字:“我最近看见他了。”
说这话时,她眼前还浮现着他熟悉又陌生的模样,有一瞬间她竟然有恍若隔世的感觉。
温心似有预感,但还是问是谁。
“靳韫言。”
果然是这个答案。
她其实并不希望薄夏还记得这个人,实在不行回头看看周随野也可以,何必做那扑火的飞蛾。
幸而薄夏下一句是:“他已经不记得我了。”
温心既庆幸又生气:“他不记得你?你信他一个过目不忘的学霸不记得你了还是信我是秦始皇?”
也许是因为深夜吧,乱七八糟的情绪总是容易跑出来扰乱人的心神:“也能理解,那时候我总共跟他说的话也不超过十句。”
看着这行字,温心发现她这么多年还是没有变,暗恋一个人总会将一个人架上神坛,即便庙宇坍塌仍旧供奉着一个不存在的神。
温心欲言又止:“你……”
“我明白。”喜欢一个人太久,就会分不清喜欢和执念,她自己也不相信这么多年过去了她对他还有真正喜欢的感觉在,毕竟她当初喜欢的只是心里的一个影子不是完完全全的他。
聊天就此终止,她们好像就此完成了一段没有文字的默契交流。
接到家里电话已经是三天后的事儿了。
她自从毕业以后很少联系家里,加上走得太远,父母无法施展自己的控制欲于是有些着急,问她为什么不给自己打电话。她觉得好笑,还以为他们记起了自己的生日。
薄夏有时候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能如此不恋家。
她也是后来才明白,也许是因为她在很小的时候在需要安全感的时候被父母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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