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恋症候群: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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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什么。

    进了试衣间,店主帮她挑了件款式复杂的黑色礼服,只是帮她穿到一半说自己临时有事,让靳韫言进来帮忙。

    外面传来敲门声,得到同意后靳韫言才走进来。

    更衣室里有一面很大的镜子,她抬眼看向镜子里的他,有些欲言又止。

    后背上带子只系了一半,露出白皙的肌肤,他动作已经很绅士,但还是会不小心碰到她的皮肤。

    指尖微凉,薄夏下意识轻哼了一声,视线在镜子里碰撞,几乎是瞬间暧昧气息尽数弥漫。

    “靳韫言……”她叫他的名字时尾调上扬,带着点儿缱绻意味,连她自己都没察觉到还有微弱的撒娇,“好了吗?”

    扣好最后一处,他的手轻轻碰了碰她的腰,而后很快松开:“嗯。”

    他透过镜子看她,想她怎么生了一截那么细的腰,好像他一只手就会搂过来。

    每次吃饭的时候胃口都还好,怎么还是看上去有些消瘦?

    他们离得很近,近到衣服的布料轻微地碰到,靳韫言那双温柔的眼落在她身上,看得人身体微微发烫。

    “怎么了?”

    靳韫言看向她的脖颈:“缺条项链配你。”

    他立在一旁的柜子前给店主打了个电话,也不知道听到了什么,轻笑了声:“玩够了吗?试完衣服我们还有别的事做,你准备继续耽误我们的时间?”

    “别的事?我懂我懂。”

    等人过来的时候看向他们的眼神更暧昧了些,一直到离开薄夏才终于问起对方奇怪的举动,靳韫言有些无奈:“别介,难得见我带异性过去,所以看起来有些不太正常。”

    薄夏大概明白是怎么一回事,难怪刚刚突然说自己有事。

    她开着玩笑:“您身边应该不缺异性才对。”

    毕竟那时候喜欢他的人太多,几乎快成了一种流行风尚。这么多年过去了,他比那时更加成熟矜贵,又怎么会没有异性缘呢。

    靳韫言总觉得这样的恭维并不像是夸赞,他微微侧了侧身子,布料摩擦发出轻微的声音。

    薄夏听见他轻笑了声:“这么多天了,你在我身边见过第二位异性?”

    第48章 当心

    繁华街道上车水马龙,远远看去像是连成一片的璀璨繁星。

    她的耳边仍旧回荡着刚刚靳韫言说的话,总错觉像是在像她解释些什么,话语间透着她不敢深想的暧昧。

    薄夏没再看他,怕再望一眼他那双深邃的眼睛会深陷进去。

    那天晚上他们回去得有些晚。

    靳韫言原本只是想带她去吃个饭,先前说教她跳舞的事情只是次要,他自己都没放在心上。谁知道她非要留下来多学两遍,弄得他有些好笑地说也没发工资,怎么就那么上心。

    薄夏想得很简单,既然学了就要学会,否则不是在浪费时间吗?

    听她说完他脸上笑意未减,原来待在他身边不做其他的事儿也算是浪费时间,他平日里时间也算宝贵怎么没像她这样算?

    练了几次后薄夏已经学会了基本的舞步,刚开始跟他有肢体接触的时候还觉得不太适应,碰到的皮肤都发着烫,现在已经适应得差不多。

    她仰着头看他,眼底晕染着一层潮湿:“我跳得好吗?”

    靳韫言垂眼看她和平时里不一样的眼神,明显察觉到她身上多了几分孩子气,像是不小心剥开了真实的自己给他看,他说不上来自己的感受,只觉得心底悄然柔软了一块。

    于是他也扬起笑眼,附和着:“跳得很好。”

    他出去了一趟,也不知道做什么去了。

    回来的时候薄夏正在沙发上换鞋,堆在一起的长裙滑落在一侧,露出白皙的脚踝,高跟鞋的链条搭在白皙的脚背上,她正伸着手去扣。

    听到声响,她抬眼看他,眼神里带着点儿疑惑,纯净得像是深山里被惊动了的鹿,偏偏配上现在的姿势像是一种不自知的勾引。

    靳韫言在原地停留,潮湿多情的眼神落在她身上。

    许久后,他才拎着手里的东西过来。

    薄夏还有些疑惑他去做什么了,结果袋子看了眼发现里面是一座薄荷的盆栽,精致的白色瓷盆上是茂盛的绿叶,不需要凑近闻也能感受到薄荷的香气。

    她有些茫然,用眼神问他为什么要送这个,靳韫言觉得薄荷很像她,他笑得温柔:“给你的奖励。”

    “……”

    她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总觉得自己在他眼里像是个需要表扬和奖励的小孩子,但是一时之间又不好去拒绝。

    那盆薄荷最后被放在了向阳的窗户前。

    她穿着睡衣一面趴在桌子上,一面伸手拨弄着薄荷叶走神,想他们最近的来往似乎不太像朋友,又疑心自己多想,毕竟靳韫言本身就是很好的人,若是因为他的一些善良的举动就自作多情那能做他女朋友的人多了去了。

    想不明白薄夏就不想了,以免贪心的情绪蔓延。

    人真的能被年少不得之物困其一生吗?

    也许在一定程度上会吧。

    早两年的时候,她比谁都想要补偿她自己以弥补从前的缺憾,可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开始变得成熟理智,开始明白执念总该是要学会慢慢放下的,更明白自己该去寻求自己真正想要的东西。

    也许,靳韫言对她来说正是那个执念。

    她一边觉得酸涩与动摇,一边又清醒地将他放在某个角落里试图有一天能彻底将他放下。

    ……

    晚宴那天靳韫言来接她。

    车停在楼下,旁边的司机打开车门,她远远地看见他坐在车后排的座位上,一身笔挺的西装斯文矜贵,看上去整个世界也不过是他的陪衬。

    她上了车后,身边的人看了她半晌,若是以前她大概是不敢抬头的,如今却已经有足够的勇气望向他。

    靳韫言笑,拿出精致的礼盒取出项链,准备帮她戴上。薄夏垂眼看见灯光下闪耀的宝石,手臂碰过他冰凉的袖扣,拒绝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他看穿了。

    他垂下眼睑:“急什么,又没说送你。”

    就这么怕欠他点什么。

    这样的话说出来她拒绝的意思才淡了点儿,主动将头发拨到一旁任由他动作。也不知道是靳韫言没有给别人戴项链的经验还是别的原因,扣了两次也没扣上,维持的姿势太像拥抱的前奏,弄得人有些燥热。

    “好了吗?”她问。

    “嗯。”

    他抬手将她的头发整理好,看向她白皙的脖颈,原本并不觉得珠宝有多好看,如今戴在她身上才觉得多了几分色彩。

    以往薄夏也不是没参加过类似的宴会,但再怎么也只是在边缘做个透明人,再怎么样也到不了成为焦点的地步。

    但这回跟在靳韫言身边

    明显不一样,让她有些不适应。

    只是这份不适也很快就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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