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恋症候群: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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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我还要很久,你先回去吧。”

    “多久都不算久,你忙你的。”

    两人走出办公室,孟叙白突然问他要不要一起喝杯咖啡。

    靳韫言神色有些淡,他并没有这个点还喝咖啡的习惯,但半晌后还是应了下来。

    进了茶水间,孟叙白背对着他冲咖啡,听见靳韫言笑着问干他们这行都这么忙吗?语气听起来只是对他们职业的好奇,但孟叙白能在这个行业混到现在也是个人精,自然听出了他语气里的深意。

    是在问他作为老板,是不是有些剥削下属了。

    孟叙白笑着没说话,知道靳韫言这是心疼他女朋友了。等咖啡冲好后他端起一杯放在靳韫言跟前,瓷器碰到桌子发出轻微的响声。

    “您觉得是我让她加班,还是她自己自愿的?”

    这句话听起来太像上司pua下属的话术,孟叙白知道,不过他坐下来对视靳韫言,接着道:“她的目标从来不止是在这儿当个员工而已,从她踏进这里开始。”

    孟叙白又说:“靳总,她并非池中物。”

    这段时间他对薄夏可以说是毫无保留,有人瞧出些什么,曾和孟叙白说起这事儿,谈及日后薄夏若是自立门户,他岂不是为他人做嫁衣。

    可孟叙白从始至终都知道薄夏是个有野心的人,他反而希望她能走得更高一点儿,她的努力配得上更好的结局。

    靳韫言当然知道薄夏的志向,若不然他也不会经常带她去见自己的朋友,用自己的人脉为她铺路。

    他只是莫名有些不想从孟叙白口中听见这些,就好像对方在明晃晃地跟他炫耀——

    我比你更了解现在的薄夏,我也比你更了解她的职业和生活。

    他没再开口,孟叙白也沉默,到底情敌之间没什么好寒暄的。

    两人相对无言,没过多久便各自离开。

    等到八点的时候,薄夏结束工作,出来时靳韫言顺手接过她手里的东西。她动作顿了顿,也是到现在才习惯被人照顾这件事。

    她很小的时候就需要一个人,甚至追溯到婴幼儿时期父母也没有给过她安全感,以至于她过于独立,身边多了个人有时候还有些不习惯。

    靳韫言打开车门,问她想不想去附近的清吧坐一会儿,又或者是送她回家休息。

    她尚未回答的时候,瞧见着靳韫言收到电话,手机屏幕上显示于青禾的名字,靳韫言很自觉地挂断,紧接着对面又打了第二次。

    薄夏看不下去:“接吧,万一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于是靳韫言接了电话,打开了免提。

    那头的声音似乎不太清醒,背景也很嘈杂,说是喝多了希望他来接自己。只是她还能打电话,叫谁过去接都可以,偏偏打给了自己。

    靳韫言垂下眼睑,几乎是毫不犹豫地按熄了屏幕。

    薄夏按住他的手:“这么晚了她一个女孩子也不安全,反正就在附近,我们过去看看吧。”

    靳韫言有些错愕地看了她一眼,似乎想看透她的想法,半晌后还是告诉

    司机地址。

    等到了地儿,两人一起打开门进去,瞧见于青禾似乎神志还算清醒,和旁边的人有说有笑。薄夏想来都来了,过去看了眼,于青禾瞧见靳韫言原本还算开心,直到看到他们牵着的手气不打一出来,口不择言地说:“你是来示威的吗?”

    薄夏没搭理她的无理取闹:“还清醒吗,需不需要给你叫车?”

    这算什么?

    于青禾平日里还算体面,但这会儿被酒精侵蚀了理智,一时之间觉得对方这样的行为倒衬托得自己不像个好人,于是有些生气地对薄夏说:“我又不是给你打电话的,你来假装什么好人?我需要你管?”

    她越说越气,嗓音甚至染上了哭腔:“我和阿言认识那么久,凭什么你后来者居上?”

    靳韫言脸色有点冷,在于青禾的视野里只瞧见他一向淡漠的眸子:“没有什么后来者居上,她一直是先来的那个。”

    因为他的世界里,其他人都是过客。

    于青禾鼻腔有些酸,听见自己追逐许久的人接着说:“脾气发够了吗?如果你还想维持我们之间现有的关系,希望你下次对她客气点儿。”

    他平日里总是温和的,但不代表他可以随意被冒犯,更别说是这样对他身边的人。

    见他周遭气压有些低,饶是于青禾还不算清醒这会儿酒也醒得差不多了,不敢再说刚刚那些话。

    薄夏原本也只是好心,见她这样说话也不打算好人做到底,正准备跟靳韫言走的时候,身后传来声响。

    旁边的服务生瞧见于青禾神色不对,慌乱问她怎么了,薄夏回头看了眼,瞧见她看上去十分不舒服,赶忙让靳韫言帮忙送她去医院。

    到了之后检查完确定是胃穿孔,幸好送来得及时,这才没有生命危险。

    周清樾刚好在医院值班,跟他们讲述完病情后问于大小姐又怎么了,靳韫言看了一眼薄夏,独自将事情解决后带她回家。

    薄夏问于青禾有人照顾吗?他说打电话让盛驰过来了。

    虽然打电话的时候盛驰骂骂咧咧,但是动作比谁都快。

    靳韫言微微仰在座椅上,喉结上下滚动,似乎是对于青禾的执着有些烦恼,他鼻息里透出几分笑意,单手抚着她纤细的腰肢:“怎么不说话,你还想亲自去照顾?”

    “于小姐又不给我开工资,我去做什么,”薄夏没忍住笑了,“我只是觉得,如果是你的话,也不会放着她不管的。”

    她的眼神里带着几分不明显的怜悯,也不知道是对过去的自己,还是现在的于青禾。

    靳韫言垂眼看她,似乎在她眼睛里看到了一个完美无缺的自己。

    即使她知道当初喜欢的只是她自己的幻想,可她仍旧愿意将他往好的方向去想。他那样骄傲的人,在那一瞬间也会忍不住去想,如果知道他没有她想象得那样好,她还会爱他吗?

    于是他既想掩藏自己的阴暗,又带着点儿病态想法地想要揭开自己的另一面给她看,想让她完全地接纳自己。

    “你怎么知道,是我的话就一定会管她呢?”靳韫言偏过头静静地望着她,眼神像一片泛滥却没有温度的潮水。

    薄夏当然不会觉得他不会,因为在那些平凡晦暗的日子里,他曾经那样温柔地将她从孤立无援的处境拉出来,即便那时候他们没有太多交集。

    她反问,却是笃定的语气:“你不会吗?”

    他嗓音冷漠:“我最多打电话给别人,让他们来处理。”

    薄夏没觉得那些温柔举动是他的假象,牵着他的手轻声说:“我明白。”

    他觉得她说的话有些让人摸不着头脑,唇角噙着笑意,问她明白了什么。

    “我明白你是不想让我吃醋,可是我比你想象得大方。”

    可靳韫言开心不起来,他深邃的眼神停在她面上好半晌,像是要将她每个表情都刻在眼里:“如果我希望你能小气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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