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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暗恋症候群》 60-70(第15/20页)
果然。
靳韫言挑起眼尾,眼神里多了几分轻佻,笑着问他是不是故意的。
不怪他这样揣测,毕竟孟叙白这样的行为确实很像是没办法跟喜欢的人谈恋爱就想来让他不痛快的举动。换做谁看到这个话剧,都觉得恋爱脑没有好下场。
但仔细一想,孟叙白又未必知道他们的往事。
说不好是否是无心之失。
只是即便这样,靳韫言还是对孟叙白有些不爽。
薄夏看出了他的想法,替孟叙白解释说:“师兄不喜欢看这类文艺作品,大概并不知道内容。”
这话的信息含量倒是丰富,喊的师兄还对对方的爱好那么了解。
再联想到他们刚重逢那会儿,她在餐厅跟人孟叙白吃饭,看上去像是一对似的。那时候并不放在心上,谁知道如今想来却令人有些耿耿于怀。
靳韫言表情如常,慢条斯理地摘下袖扣:“周随野是你的好朋友,孟叙白是你的好师兄,那我呢?”
“……”
薄夏鲜少听见他这样计较的语气,在她的认知里,他应该是大方的、自信的、永不失态的,可如今他好像总是在慢慢撕开自己的另一面给她看。
她想了想:“你跟他们不一样。”
“哪儿不一样?”
靳韫言以为她会告诉自己他们是最亲密的爱侣关系,所以不一样。但薄夏说的却是:“你在我心里是最好的。”
虽然不是预想之中的答案,但靳韫言却莫名地被她取悦到了。
只是他脸上并没有表现出什么情绪,只是淡淡地看了她一眼。
于是等薄夏去洗了个澡回来,见他仍旧坐在沙发上,薄夏也不知道是不是反射弧太长了,竟然问他:“你是在吃醋吗?”
靳韫言有些好笑地看着她,伸手将人搂在膝盖间:“很难看出来吗?需不需要下次在脸上标识一下给你看?”
“……”
她小心翼翼地捧着他的脸:“那你说怎么办?”
“叫声哥哥就算了。”
薄夏的手被烫了一下,尝试了一下总觉得开不了口,含含糊糊地敷衍:“下次吧。”
靳韫言发现逗她很有趣,追问:“下次是哪次?”
“下次就是下次。”
明明是很适合调情的夜晚,两人在客厅里莫名重复着一些废话文学。
过后的事实证明,孟叙白也确实并不是故意为之。
他是之后听薄夏提起才知晓话剧内容,当时他还有些错愕,似乎不太理解这种艺术内容,但转念一想名著从来不是为了传输什么正确的价值观,里面什么都有,也不太稀奇了。
孟叙白想起什么,问起她是不是和靳总一起看的。
得到肯定的答案以后他忍不住笑了起来。
这也算是一种好心办坏事,尤其坏事不是相对于他来说。
“对了,下周日的校友会你去吗?”
薄夏点了点头,恭维道:“自然,我还等着听师兄作为优秀校友上去演讲,这种机会能错过吗?”
两人交谈完毕便回了各自的办公室,只是孟叙白出来后,大概是无意给人添了堵让孟叙白有些开心,于是说请大家下午茶,同事们立即欢呼起来,等人走了开始议论这是发生什么好事了,中彩票了?还是接了什么大项目?
薄夏要了杯黑咖啡,也没多想。
那几天工作任务比较重,她忙得连轴转。
因为先前下属失误造成过工程项目的事故,她这次更加仔细,只是让她没想到的是,因为她的宽容纵容了其他员工,在交上来的方案里她又看见了低级失误。
隔日上午开会的时候,薄夏语气比以前严肃许多:“我认为作为建筑师做到严谨是最基础的,你们觉得呢?第一次犯错可以谅解,出现第二次是不是该让我们全体反思呢?”
她的视线落在犯错的员工上:“我以为像你这样有经验的员工,不该交上来这么敷衍的东西,如果不想跟我干尽可以跟孟总说。”
事后她去孟叙白办公室里跟他谈话,孟叙白笑着说:“其实你做员工时老板会喜欢,但当领导确实差了点儿火候。”
他说:“薄夏,你太心软了。”
一个好的领导仁慈自然没有错,但是如果没有威严很容易被下属欺压,坐在他们这个位置,要想成功,哪个是完完全全的良善之辈?
薄夏想说她只是不想做那种没有人情味一味只知道欺压下属的领导,更何况长久这样也坐不稳这个位置。
她叹了口气说她这样都是跟他学的。
孟叙白让她好好反省:“我要是像你这样事务所早就倒闭了。”
那天也不知道为什么,不好的事儿都赶到一块了。
买杯咖啡咖啡店的制冰机坏了,买不到冰咖啡,新买的高跟鞋出去应酬时断了鞋跟,出来时外面还下了雨。
她没给靳韫言打电话,想着他最近也忙得焦头烂额,自己心情不好于是不是很想影响他。
远远地她撑着把黑色的伞站在路口,明亮的红裙外套着黑色西装外套,雨水落在她那截纤细的脚踝前,若是不细看瞧不出狼狈之感。
薄夏垂着眼也不知道在些什么,突然间眼前停下一辆车,她抬眼看见后排车窗缓缓降下来,露出张扬的侧脸,高挺的鼻梁上架着墨镜。
于青禾甚至没正眼看她:“要去喝一杯吗?”
她也不知道怎么地,竟然鬼使神差地跟了上了车,等到了清吧她才想起什么,阻止对方点单:“你上次不是刚进医院,还想再进一次?”
于青禾有些不习惯这样的关心,嘴硬说她煞风景。
“我只是不想第二次为你的任性行为买单。”
于青禾理亏:“我点无醇的行了吧。”
坐在窗边的两人久久无言。
明明之前还算是“情敌”,这会儿薄夏却觉得莫名有些安心,大概是因为面前的人不了解她的生活、也不会过问她的负面情绪,让她有
种难得的轻松。
她喝了点儿面前的酒,因为是低度数的,还到不了醉这一步。
耳边传来淅淅沥沥的雨声,转眼间清透的雨滴顺着玻璃蜿蜒而下。
最后也不知道是谁先开的口,自然而然地两个人聊起了南桉。于青禾说她去找靳韫言于是去过一次,那时候他对自己看上去很温和却有些爱答不理。
唯一让她有慰藉的是,他身边没有别人。
只是那时候她没想过,他身边没有别人也不代表那个空缺的位置是留给她的。
薄夏反应了一会儿,突然想起来那个曾经让自己吃过醋的女孩儿,突然明白过来:“也许,我们早就见过了。”
于青禾有些错愕地看着面前的女人。
薄夏坦然承认:“你大概不知道,曾经我也嫉妒过你,因为你漂亮耀眼活泼,让我觉得自己是那样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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