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恋症候群: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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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向她,似乎对她说的话无动于衷。

    薄夏眨了眨长睫,只好过来哄他,她双手环上男人的脖颈,小心翼翼地亲吻。她的唇齿那样柔软,潮湿的眼睛里染上欲色,等把人推到床上,她听见靳韫言轻笑了声——

    “你这样,我恐怕是哄不好了。”

    薄夏有些疑惑地看向他,蒙了层朦胧的漂亮眼睛仿佛在问她难道做得还不够吗?她又亲了会儿,见人神色不对,不由问:“你是不是早就不生气了?”

    纤细的腰肢被他扶上,靳韫言垂着眼,忍着笑意“嗯”了一声:“我刚刚说过了,你哄不好我。”

    他说:“你纵着我,我只会恃宠而骄。”

    想要被她一直哄,又怎么会被哄好?更何况,一开始他就没有生她的气,那些不好的情绪只是因为他心胸狭窄,和她又有什么关系?

    薄夏想到被他套路,有些生气地咬他的唇瓣。

    她好像很喜欢在他身上留点儿印子,可偏偏这种疼痛感让他在清醒中寻到了快感。

    暧昧的气氛顷刻间蔓延开,灼热的躯体贴在一起,薄夏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往日不想他难受不想擦枪走火,可这会儿却因为他刚刚戏弄自己,她也跟他学坏了,故意跟他靠得更近了一些。

    她眨了眨眼,不明显的喉结滚了滚,唇瓣往下咬他的胸口。

    靳韫言也意识过来她是有意为之,看那样的神情,分明是仗着自己不会真的跟她发生什么。

    他几乎自我折磨地任由她动作,身体里像是绷着一根弦,几乎快要到了极限。等那根弦快要断开的时候,身上温热的触感徒然消失。

    某人离开了他的怀抱,任由他自己难受,走的时候表情还带着点儿幸灾乐祸。

    如她所愿,靳韫言是那样狼狈和失态,眼尾染着的潮红像是火焰,将一切理智燃烧殆尽。

    等吃晚餐的时候,温心欲言又止地看向两人,总觉得他们在房间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一个脸颊微红、沉默不言,另一个眼尾染着点儿欲求不满,跟平日里清冷的气质大相径庭。

    周随野不懂那些弯弯绕绕,打趣地看着他们:“怎么,因为我吵架了?”

    看他那欠欠儿的神情,看上去倒是很有成就感。

    温心莫名其妙:“你看起来好像很得意。”

    是不是代入感太强把自己代入偶像剧女主角了?就是那种冲到大雨里拉开两人,然后说着“你们不要再打了啦”那种。

    他坦然承认:“是啊。”

    “你们还记得以前我们靳大少爷眼高于顶的样子吗,那时候你见过他把谁放在眼里?别看他很受欢迎,暗地里也有很多人看他不爽。”周随野有些得意地说,“谁能想到他连我都嫉妒。”

    温心习惯性嘴欠:“你也就这点儿追求了。”

    周随野点了点头,看向靳韫言:“你可得有点儿危机感,我可就排在你后面呢。”

    温心朝他眨眼,好兄弟。

    两个人还拍了拍掌,薄夏大概猜出了这两人的小九九,有些无奈地看向他们。她又看向靳韫言,想到从前与现在竟不像是一个世界发生的事儿,所以总让人觉得这只是场美梦。

    想到刚刚发生的事儿,她伸手牵住了靳韫言的手。

    她没告诉他,比起不想让别人伤心,她更不想让他伤心。

    那天夜晚外面又下了雪,壁炉里火苗发出细微的响声。

    客厅里只有两个男人迟迟没有上去,像是默契地知道对方有话要对自己说。周随野大概是喝得有点多,话比平时还要密。

    他说:“以前我总看着她像瓦片里的春笋坚韧地往上生长,越了解她越心疼。如果那时候她喜欢的人是我,我一定会给她安稳的生活。”

    他说起从前看见她苦恋的过程,靳韫言有些后悔:“那个时候为什么我只关心那些无聊的东西?”

    “你那个时候,其实也不好过吧。”

    确实不好过,他算是被流放到的小镇,外人眼中是天子骄子,其实自幼家庭破碎,孑然一身。他当年满心想的是出国,觉得南桉偏僻潮湿,而今再想,那段小镇日子竟也是他早年度过的难得安稳的岁月。

    “靳韫言,对她好点儿。”

    靳韫言看向他,竟是毫不相让:“我比谁都知道怎么做。”

    周随野笑了声:“放心,我要是真喜欢她早就行动了,更何况我就算真喜欢她这么多年早就放下了。世界上哪儿有那么多痴心的人,你以为每个人都像你这么幸运,当你回头的时候,刚好那个人还在原地等着你?大多数人放不下从前暗恋的人,也只不过是心里的执念作祟罢了。”

    类似的话,薄夏也说过。

    他心口猛然一紧,看了周随野许久,最后看对方没啥意识只好将人扶到房间里,周随野折腾了他一会儿才肯安宁。

    靳韫言回房间的时候薄夏已经睡着了,床头柜上亮着一盏橙色的灯,窗外雪花温柔地往下落,远远看过去画面极度美好。

    他洗漱完过来看了她许久,难免想到当年她等不到自己的心情,想起那时候他的温柔变成了残忍的刀。

    如果那时候他肯再大方一点、再对这个潮湿的小城上心一点,也许也不会让她一个人留在那些苦闷的岁月里。

    那些不见天光的日子里,他多想像周随野一样陪在她身边。

    短暂的四人行结束后,薄夏和靳韫言顺路开车去看了佳佳,在靳韫言的帮助下老人家的病已经好转,也能过个好年。

    薄夏提议带佳佳去游乐场玩,外婆也欣然同意。

    天气虽然不好,主题乐园的街道却因为一直飘着小雪格外有氛围感,远远看去整座游乐场像是童话王国。

    靳韫言并不喜欢游乐场,母亲离开前曾经带过他一次,那天他玩得那样开心,却没想到迎接他的是分离。

    可此刻他发现薄夏似乎很喜欢,她跟佳佳一起玩的时候笑得比对方还像个孩子。他远远地看着薄夏挑发箍,一身驼色大衣立在那儿,眉眼也染上温柔。

    好像心底的那层阴霾也被轻轻拂去。

    等薄夏结完账他头上多了一对耳朵:“你给我戴的什么?”

    “狐狸耳朵,”薄夏把兔子的递给佳佳,然后对他说,“跟你很契合。”

    这是拐着弯地说他坏呢。

    他抬手拨弄着她脑袋上的花纹耳朵,图案看上去是只老虎:“怎么着,这也要压我一头?”

    “嗯。”

    靳韫言打趣:“你这老虎是真的老虎还是纸老虎?”

    她做了个抬起手“嗷呜”的动作,看上去倒像是只猫。

    靳韫言始终看着她,因为他很少看见她有这样童趣的时刻,平日里她总是给自己压力太大,好像总是要要求自己做一个完美的大人,可此时此刻才是最纯粹的。

    他正出着神呢,下一刻戴发箍的“可爱”形象已经被某人拍了下来。

    做完这一切薄夏当即带着佳佳逃离犯罪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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