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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当绝色美人成为路人甲》 18-20(第2/9页)
没有情绪,而是能认知它,并驾驭它,不被它主导。
她清醒、理性、且有专注于更要紧之事的洒脱气度。思及此,澹临唇角轻轻一扬。
继而,他道:“此事朕必查个水落石出,予你一个交代。”
云烟仍自吃瓜子。澹临注视她,陷入沉思。
毒害云烟的幕后主使,何以敢如此明目张胆,于他眼皮子底下行此大逆?
大抵,是因云烟出身微贱,无显赫家世撑腰,位分亦不高,仅一嫔位,主使者方敢如此。若她位分再高些,欲害她者,定当更为忌惮。
澹临毫不犹豫,连下两道圣旨。第一道,晋封云烟为云妃。第二道,敕令严查此案下毒之人,并明示,此后无论何人,胆敢再动云烟,无论罪责轻重,一律株连九族,格杀勿论。
闻得此两道圣旨,宫中上下皆惊。
谋害妃嫔,依《大昭律》,此等大罪,最大的惩罚便是“夷三族”,而非株连九族。
谋害天子,其罪方可重至株连九族。谋害嫔妃,其罪只至夷三族。
此番澹临下旨,无论何人,若再敢动云烟,无论罪责轻重,皆株连九族,足见云烟于他心中之重。重到谋害她,即等同于谋害天子。
此旨一下,日后欲谋害云烟者,恐要三思了。此乃等同弑君,是株连九族之滔天大祸。
【???】
【以前有人害得婉儿差点死掉,澹临按照律法罚的是夷三族吧?凭什么这次澹临不按律法?凭什么又为云烟破例?!】
【我草你爹,狗男主你真的喜欢上云烟了,呵呵。】
【真为女主不值,yue了。】
仅花两日,下毒主使已然查明。乃宫中楚妃。楚妃因妒忌云烟盛宠,故而生此歹念,下毒谋害。
澹临毫不容情,下旨立斩楚妃,并株连其九族。复下一道圣旨,再晋云烟为贵妃。
高德全宣罢封贵妃圣旨,暗自咂嘴。他明白皇上再晋云烟为贵妃的缘由。
有人妒忌云烟,皇上便愈发恩宠于她,宠到令人知晓她到底有多重要,宠到令人不敢再生歹念。
【之前男主宠爱女主,女主也是被后妃嫉妒,害她险些丧命。男主就假意冷落女主,假意宠爱琪妃,把琪妃推到风口浪尖,让后宫众妃的明枪暗箭都冲着这个靶子妃子去。明面冷落,实为保护。怎么这次男主不立别人为靶子了?】
【爱她就要冷落她吗?我先前就觉得这逻辑不对。若我是皇帝,别人害我的宠妃,我一定要更加加倍对宠妃好,给她升地位,给她依仗,让别人忌惮,不敢再害她,这种行事逻辑才是真正爱一个人的表现!】
【看看真正的历史上皇帝是怎么爱人的吧,宋仁宗为张贵妃搞了个生死两皇后。宋真宗为了刘娥给她前夫封官,给她搞儿子,封她当皇后。朱瞻基宁可背负污点也要废后,把自己心爱的孙贵妃捧成皇后。爱你对你好才是正常脑回路吧,爱你冷落你真的没逻辑!】
【点了。光绪都没实权,都能想宠爱哪个妃子就宠爱哪个妃子,更何况澹临。澹临是一个大权在握,中央集权巅峰的实权皇帝,爱一个人,为了保护她,还得爱她就要冷落她?这么窝囊,一点都不符合他的人设。】
【我也早就想说了,澹临是皇帝,天下都是他说了算诶!他宠爱一个女人,不至于还要如此顾忌!他如果宠爱一个女人都要如此顾忌,那他这皇帝当得还有什么意思?】
【我觉得吧,其实也是符合逻辑的,只能说明澹临没那么爱沈婉。为了保护她而冷落她,是权衡利弊,最让他轻松省心的选择。并不是他窝囊,只是因为不够爱,所以才不肯费心神。】
【你看,如果他真的很爱一个女人,应该就是他现在对云烟被下毒之后的表现吧,而不是爱你就要冷落你。】
【妈呀,这不是打了之前好多人的脸吗?之前很多人不是说这文很现实,澹临冷落沈婉,不是不爱,而是很现实的吗哈哈哈,什么狗屁现实,终究是不够爱。】
云烟再晋为贵妃。太后闻知此事,特往见澹临。再度劝其宠爱女子莫要过于放纵。
澹临直视太后:“母后关怀,朕心知晓。朕为天子,统御四海,恩泽雨露,自有裁度。何人当宠,如何宠之,皆由朕意,旁人既不当问,亦无权问。”
“母后春秋既高,宜安享尊养。后宫琐事,母后莫复过虑,朕自有定夺。”
太后后背陡生凉意。澹临自幼及长,对她极为敬重。从前她劝其莫耽于情爱,莫要过于放纵宠爱女子,他皆能听入。
此乃他首次,以天子之权柄,天子之威压,告诫于她,勿要多管闲事。
她张张口,终是道:“你自有决断便好。”
离开太极宫。太后抚手背,但觉寒毛凛凛。背脊凉意,犹自未消。良久,方定心神,决意召见云烟。
让她好好瞧瞧,此令澹临宠爱如斯之女子,究系何等样人。
“太后召见?”云烟斜倚绣榻,慵然道,“她欲见我,自来便是,还要我去寻她?懒得去。”言罢,螓首微侧,复览书卷。
凝翠无奈,只得告于太后遣来的宫人,主子玉体违和,难赴寿康宫。
嬷嬷返太后寝宫,禀道:“真真好大的架子,连太后都请不动她!”
纵是身子不便,抬亦当抬来觐见!这贵妃,委实是被宠得得意忘形,竟不将太后放在眼里了!
太后:“摆驾清漪殿。”
嬷嬷:“太后,您要亲自去见她?”
太后颔首。
至清漪殿,只有宫娥太监迎驾,不见云烟出来迎驾,太后眼底更沉,拂袖而入。
云烟正据案几,为扇面点染丹青。见太后至,抬眸一瞥:“太后驾临,所为何事?”于尊长,云烟尚能维系礼数。
太后目光如炬,凝注其身,片刻后,冷然道:“无礼。”
“我素来无向人行礼的习惯。”云烟执朱笔,续绘扇面彼岸花。
好生狂妄。太后扫视云烟,欲降罪于云烟,又想起皇帝为了云烟能告诫她这个太后,权衡再三,她暂时先咽下这口气。
再度审视云烟,太后忽觉头颅剧痛。此痛异样,恍若时光倒流。
多年前,初见姜瑶时,亦曾如此头痛过一回。
姜瑶,先帝心之所系,其病故后,先帝随之殉情。
先帝爱她,爱至弃家国于不顾,连江山也甘愿抛却。
她第一眼见到姜瑶,头疼的那一下,像是是某种预兆,预兆姜瑶就是个祸害。事实也的确如此。
姜瑶确系祸水,几令大昭江山倾覆!
而现在,太后初见云烟,那熟悉的剧痛汹涌重来,其烈更胜往昔,分明警示:此女云烟,一如姜瑶,亦是祸害!
且是个比姜瑶更厉害的祸害!盖因头痛之剧,远胜初见姜瑶之时!
太后以手扶额,身形微晃。
“太后娘娘,您没事罢?”嬷嬷赶紧搀扶住太后。
太后胸脯起伏,针扎般的刺痛令她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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