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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当绝色美人成为路人甲》 18-20(第3/9页)
前发黑。
疼!太疼!云烟此女,祸害之烈犹胜姜瑶。断不可留!
嬷嬷惊惶:“快传太医!”
云烟见太后痛至唇色惨白,搁下画笔,徐步近前。
太后强忍痛楚,鼻尖忽嗅得一阵令人心神安宁的异香。旋即,只觉手腕被一温软之物轻轻扣住。
睁眼视之,见云烟不知何时已近在咫尺,纤指正搭在她脉门之上。
继而,云烟指力一吐,按向太后身上某处穴道。太后脑中剧痛骤然一轻。
云烟指力透穴,反复揉按。太后脑中痛楚,如抽丝剥茧,一丝丝消减。
未几,太后唇上血色渐复。云烟见状问:“还疼么?”
太后抬眸看云烟。云烟挨得极近,犹如凝脂的雪肤,艳冶如血的朱砂痣,非尘世可育之绝色容颜于眼前放大。她的眼睛,仿若被这美貌冲击,生理上有些发晕。
就像是凡人见了神,那种发晕。
云烟身上的香气也放大。丝丝缕缕香,如蜘蛛丝,将她包裹,手上温软的触感也如蜘蛛丝,将她缠住,她脑袋不疼了,但却被这蜘蛛丝缠得有些愣。
云烟松开太后:“看来是不疼了。回去好生将息罢。”言毕,不再理会太后,返身续绘团扇。
太后调匀气息,又深深看了云烟几眼:“先……先回宫。”
回宫途中,太后倚着龙凤舆,手扶前额。闭目良久,忽又垂眸,凝视自己手腕。
看着方才被云烟诊脉时捏过的地方,她轻轻摸了下脉搏处。
云烟那手,仿佛并非血肉所铸,而是天宫流云一团,触之温软轻盈,令人眷恋那舒适之感。
被云烟触碰,如仙人抚顶,凡俗之人不由自主生出荣幸之感。
是的,此刻太后心头,竟因被云烟碰触而生出几分荣幸之意。
神思微有恍惚,旋即眼神复归清明:“妖女,当真是妖女!”
此女断不可留。她定会害了大昭百年基业!
太极宫中,安插于云烟身边的侍卫急来禀报,言太后适才驾临清漪殿。
澹临立时赶往清漪殿。
“太后来此作所为何事?”澹临入殿,问云烟。
“不知,来了说了两句话她就头疼,便回去了。”云烟答话间,执笔之手忽地一颤,这一抖,便污了扇面上那朵完美无瑕的彼岸花。
花上添了瑕疵,粗看不显,然云烟眼中容不得半点瑕疵。既染瑕疵,她便不要了。
云烟命令澹临:“你过来。”
澹临走近。她将彼岸花团扇递与他:“赠你。”
“赠我?”
“不喜?那便还我。”
“喜欢,朕极喜欢。”澹临立时缩手,将扇子紧紧攥于掌心。
她送他的第一份礼物是一首骂他的诗。此番赠扇,莫非也有什么蹊跷?
他细观此扇。云烟画技绝佳,彼岸花栩栩如生,唯有一瓣颜色微有偏差,然无伤大雅,终是极美之品。
澹临让人将团扇小心仔细收好,道:“过两日是秋猎日,可愿同往?”
“去。”
两日后。
九龙曲柄华盖前引,玄黑金顶缎垂缨大轿稳居正中。云烟与澹临同乘一轿。
云烟:“几时能到?”
“只需半日。坐乏了?”澹临知她体弱,纵不徒步,久坐亦易疲乏。
“不太累。”云烟言。若是以往兴许会有些累。但如今她被他的气运滋养了好些日子,身体康健了些,不至于坐这么短时间便累。
澹临:“那便好。”
云烟挑帘,见前方,澹擎苍一身深黑劲装,腰佩长剑,骑乘乌骓,目光锐利似隼鹰掠过平野。
风声猎猎,卷裹黄尘草屑,一行车驾,蹄声翻涌,金鞍相叩,鸾铃脆响,没入高天秋色之中。
道边草尖纷纷低伏,恍若躬身下拜,向这支全天下最尊贵的队伍行礼。
午后,抵皇家猎场。此场广袤辽远,林莽与草原相间,景致壮美。
甫一抵达,云烟便入皇帐,洗漱后睡去。一觉直睡至翌日晌午方醒。
睁眼,便见澹临眸中含笑:“可算醒了?”
“什么时辰了?”
“已交午时。”
竟睡了这般久。云烟腹中饥饿。待用罢午膳,澹临轻击一掌,立有太监提一笼入内。
笼中关着一只雪白滚圆的兔子。
澹临道:“今晨猎得,甚是圆润可爱,赠你赏玩。”
云烟启笼,抱出胖兔,轻抚其柔软如雪的绒毛。
澹临:“可喜欢?”
云烟:“喜欢。你说,是烤了吃好,还是红烧了吃好?”
澹临一滞:“你要吃它?”
“不能吃?”
默了默,澹临轻笑:“好,随你心意。”
边上,高德全见澹临又露笑意,心道:近来陛下确是愈发爱笑了。
“晚间吃拨霞供。”云烟已然决定好。拨霞供,兔肉涮锅也。
“将薄薄的兔肉片,入沸汤一涮,蘸些椒盐辣面,又嫩又鲜,最是开胃,正合秋日享用。”云烟抱着肥兔,微舔红唇。
见云烟舔潋滟润光的唇,澹临喉结微动。
恰在此时,皇帐外号角长鸣。又一批狩猎人马归来。
澹临对云烟道:“出去瞧瞧。”
云烟移步帐外。
旌旗蔽日卷空,风声猎猎,撕碎长天云影。午阳灿然,前方尽头传来沉重脚步声。
云烟凝眸望去,澹擎苍踏碎枯叶而来,伟岸身躯如巨岳,截断灿烂日芒。
他肩头压着咽气的斑斓猛虎,凝固的兽血,在他深黑劲装上绽开暗红的花。
那虎少说三百斤重,此刻却似一袋寻常猎物,轻轻被他扛在肩头。
古铜色皮肤上汗珠滚动,日光斜掠过他眉骨,一道虎纹状疤痕自额角劈向鬓发。
那道虎纹疤,横在他额上,此刻竟灼灼发亮。像烙红的铁。与肩上死虎的斑纹共振出原始的威压,仿佛他才是万兽之主宰,而脚下万里河山皆需折腰臣服。
云烟:“好大一只虎。”
澹临冷不丁道:“朕也曾猎过这样大一只虎。”
云烟:“你能如他一般,轻轻松松将此巨虎扛起?”
澹临默然,旋即道:“四哥天生神力,非常人可及。”
云烟唇角微勾,转身入帐:“我倦了,再睡片刻。”
“你才醒未久。”
“午睡时辰至,自然又困了。”
澹临凝目于云烟身上。她总是这般嗜睡。恍如上辈子未曾睡足,今生一并补回。
午睡醒来。秋风凉爽。云烟问澹临何在。闻其在骑射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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