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蟒室友总想吃掉我: 16、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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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6章

    从校医室回去的路上,白拂雪反应变强,行走时身体不可遏制地微微扭动,走不成直线。

    脸蛋越来越烫,流露出一片绯色。

    隐匿在帽子里的耳朵也一点一点,长出绒毛,在往假的兔耳朵里生长。

    她虚弱又无力地发出低低的喘息,如抓住浮木般倚住鹿岐悯的手臂,艰难挨着她走。

    一段路走得艰辛无比。

    鹿岐悯闲淡的表情也一点点因为白拂雪黏腻的表现而土崩瓦解,被女孩不自知的轻蹭和娇.媚.婉.转的喘息勾得心头火起,眼底的焦躁和阴郁浓得化不开,喉咙无比干涩,哑得说不出话,被狠狠诱惑了……

    好不容易回到寝室,鹿岐悯扶着白拂雪坐到椅子上,自己也瘫坐在一边。

    额间已布满绵密汗珠,额侧的汗水随着脸颊弧度滚落,眼眶赤红,像是刚经历过一场负重训练。

    抬起指骨分明的手,摘下眼镜,搁置在桌边,双手撑住两侧太阳穴,平复过于急切的呼吸。

    此刻的小兔子正在做和她同样的事情,刚才那一路,白拂雪的精神都高度集中,和体内疯狂的雌性激素做斗争,努力不让自己被情愫完全操控。

    回到私密的空间里,她的精神终于得以松懈。

    但她同时也感觉,自己体内紊乱的能量快要达到不受控的边缘,再不制止的话,她就要在鹿岐悯面前表演大变兔子了。

    忍着腿酸小心翼翼爬上床梯,从柜子里掏出一个小型密码箱,输入密码,再从其中取出一个三指宽的药盒。

    里面放着几颗单独包装的湛蓝色药丸,表面光滑,没有任何纹路,包装袋上也没刻制生产日期。

    透着股三无产品的神秘感。

    这是临出发前,爸爸妈妈交给她的,说这是他们同族某位法术高深的天才大佬研制出来的,可以控制发./情./期能量波动的药剂,吃一颗就能有效抑制冲动。

    但这种药剂副作用也大,期间只能服用一颗,建议在能量波动到达顶点时服用。

    如果服用含量过大,会导致能量更加紊乱的后果,比服药前更甚,本末倒置。

    白拂雪拆开其中一颗药丸,嚼服。

    感受着身体里的能量一点一点趋于平静,唯剩额头还在发热。

    她重复之前的步骤,把密码箱小心收好,放置在柜子里。

    步履稳健地爬下床,搬着椅子坐在鹿岐悯身边,小幅度捏住她的衣袖扯了扯,窘然道:“鹿岐悯,谢谢你陪我去校医室。”

    取下眼镜后,鹿岐悯的重瞳失去镜片的遮挡,眼瞳之后的那双眼瞳轻轻晃动,诡异幽深地看向面前的女孩子。

    捏住她衣袖的那只手陡然加重力气,紧张得攥出深刻褶皱。

    鹿岐悯唇角轻扬,她微不可查地耸动鼻尖,嗅闻着空气里的味道。

    属于小兔子的信号正在一点一点的消散,看来小兔子是使用某种特别的方法度过了发./情./期。

    心下登时有些失落。

    有好长时间都看不到小兔子被情..欲所困的无措模样了。

    她小心地把这抹失落藏起,抬手拂过白拂雪的额头,其中的温度比早晨要降了不少,没有灼人的热烫感。

    “用过药了?”

    低沉好听的嗓音涌入白拂雪的耳稍,温和又富有力量感。

    白拂雪莫名有些脸热,她伸手挠挠后脖颈,嚅嚅应是。

    缓了一两秒,捱过微妙的气氛。

    她回忆起校医室的疑问,期期艾艾问询:“鹿岐悯,你刚才叫我‘小米渣’,是什么意思?”

    她直觉当时鹿岐悯揶揄的笑容里,夹杂有打趣的意味。

    可这三个字,任由她怎么琢磨,都想不出其中的含义。

    她又很想弄清具体含义,只能来问本人。

    “这个啊——”鹿岐悯眼底闪过笑意,拉长尾音。

    随后就将白拂雪的心脏高高悬起,等待宣判的闸门落下。

    到底是嘲笑还是什么?好奇死了,白拂雪抓心挠肺的。

    终于终于,结果落下。

    鹿岐悯伸手卷起小兔子柔软乌黑的一缕发丝,在指节上绕啊绕,冷白的指腹上面是缠绵的乌发,透着若有似无的浅淡清香,黑与白的交织,极致分明而深刻。

    口吻慢条斯理:“这个词在我们云南话里,是形容一个人小小的,具有孩子气,调皮捣蛋又有点可爱的,阿雪很符合小米渣的形容。”

    她又这样喊了白拂雪一次。

    女孩子白皙的面庞,在听完解释后,像水彩在画布上上色的过程。

    一点点浮现出羞赧的粉晕。

    洁白可爱的齿尖羞燥地在晶莹红唇上碾出下陷的痕。

    她羞耻得不行,都成年了,居然还被同龄的室友形容成小孩子……

    抬起下巴,发出破碎微弱的抗议:“我哪有,哪有调皮捣蛋嘛?”

    “没有调皮捣蛋,”鹿岐悯蓄积着笑意:“但阿雪害怕打针,和小孩子一样可爱。”

    白拂雪:“……”

    白拂雪扁着嘴巴,那股抗议的心情一下子就消散了。

    努力地想反驳的话语。

    “我,我不是害怕。”她努力挣扎,撕掉鹿岐悯赋予她的标签。

    “那是什么?”

    白拂雪想不出说明真相之外的解释,挣扎失败,颓丧地破罐子破摔,“算了,你说是就是吧,我是小米渣。”

    她懊恼地鼓起腮帮,露出脸颊两侧饱满的苹果肌,让她看起来像是一颗甜滋滋的水蜜桃,可爱且甜美,散发着诱人光泽。

    鹿岐悯蠢蠢欲动,没忍住上手,捏了下小兔子的脸颊。

    指尖立刻陷入她柔软的皮肤里。

    手感超级好。

    回弹回来的触感,让鹿岐悯脑袋晕晕的。

    她立即上瘾般,捏了又捏,爱不释手。

    直到小兔子忍无可忍拍开她的手,扁起嘴巴,可怜兮兮地冲她抱怨:“你力气太大,我的脸都要被你捏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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