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救赎他,谁救赎我: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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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情绪不是恨,却浓烈得像恨。

    林西彩突然笑了,有些挑衅地笑了,“闭嘴吗?为什么闭嘴?你不是爱听吗?你不是想听吗?我满足你有什么错?我……”

    话音未落,那张伶牙俐齿的嘴巴再一次被狠狠吻住。

    不够,这远远不够,这张嘴巴太厉害,也太可恶,他恨不得恨不得

    谢拾抱着她,凭本能攻城掠地,强势而野蛮,撬开贝齿,直犯舌头。

    这种从未有过的被强势禁锢被疯狂掠夺的滋味并不好受。

    但林西彩自始没有一丝一毫地挣扎,任他胡作非为。

    她甚至没有闭眼,冷静地看着他痛苦,发疯。

    唯有已经乱了节拍的一颗心露出破绽,暗暗出卖了她伪装出来的带着刻薄的平静。

    他的身体炙热而僵硬,手却有些凉,凭本能从下摆伸进去放到了她腰上,指尖在一寸皮肤上摩挲了几下,在彻底失控前克制了继续探进去的要折磨死人的渴望。退而求其次,妥协而又不甘心地在她腰上狠狠拧了一下。

    腰上的那点冰凉一瞬间变成火星,烧出火辣辣的燎泡,她身体颤了颤,要后退,整个人却被更用力地箍在怀中,逼着她任君采撷。

    很久——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终于放开她,两个人气喘吁吁,额角都起了细汗。

    林西彩抬头看他,眼睛是湿的,嘴巴是硬的,锋芒依旧,“开心了?满意了?”

    “本来这些东西可以烂在我心里的,”林西彩盯着他,“是你逼我说出来的。”

    谢拾定定盯着她红肿的嘴唇,目光幽幽上移,掠过那双倔强而尖锐的眼睛,落到她被汗水打湿的刘海儿上。

    他伸手,极小心

    地理了理她粘在额头上的刘海儿。

    “都是假的,”他试图平静,表情却有些扭曲,“这一天还没有开始,那一切都是假的,你不准想,通通给我忘了,把那个人还有那个该死的吻,通通给我忘了!”

    他盯着她,有些神经质地说,“以后想起吻,只能想起刚刚那个,之后想起吻你的人,只能想起我。”

    林西彩偏头躲开他的触碰,牵起唇角,笑他自欺欺人,“自欺欺人有意思吗?如果忘不掉呢?”

    “是吗?”谢拾微微俯身,也掀起唇角扯出一个笑,“你忘不了那个吻,那我只能让吻你那个人消失了。”

    一瞬之间,林西彩脊背发寒。

    她知道他没有说谎,也不是在吓唬他。

    他在她面前装乖太久,让她几乎忘了,这才是她来到这个世界遇到的第一个疯子。

    谢拾起身,被她突然抓住了袖子,“我喜欢干净的人。谢拾,你敢让手上沾血,我宁愿死都不会再理你一下,说到做到。”

    谢拾盯着那双泛红的眼睛,突然摇摇头,“换个说法,换个说法我就答应你。”

    林西彩凝眉,似乎有些茫然。

    “说你担心我,”谢拾说,“说你离不开我,说你舍不得我手上沾血”

    “我担心你,我离不开你,我舍不得你手上沾血。”

    林西彩未有一秒犹豫,一字一句重复。平铺,直叙。

    话音落,面前的人轻轻抱住她,刻意不去拆解这句话有几分敷衍几分真心。

    她不会骗人,他想,她从来不会骗他,她说是,那就是,她担心他,她离不开他,她舍不得他手上沾血,一切都是因为他,为了他,跟那个人没关系。

    他抱着她点头,急于给这个结论盖章:“我知道的,我就知道是这样。”

    林西彩被他抱着,心里发涩。

    半晌,终于肯褪下那层伤人八百自损一千的伪装。

    “我不明白,”她说,“我才是受委屈那个,为什么你们都表现得像受害者。”

    第69章 人贩子她的心脏是麻木的。

    她的心脏是麻木的。

    连难过都算不上。

    她只是

    只是不理解。

    他,还有他。

    如果他们都是受害者,那她算什么。

    眼泪机械地往下掉,她眨眨眼睛,却越眨越多。

    谢拾给她擦眼泪,混账事儿做尽之后开始想弥补,“对不起。”

    “滚出去。”林西彩直接用袖子抹了把眼泪,不耐烦道,“滚出去,我要睡了。”

    谢拾在地板上站了一会儿,僵持片刻,走了出去。

    林西彩平复情绪,从床上拿起手机,开机后跟妈妈认真说明了一下,编了个更合理的理由,说睡在湘灵家,将钟萍安抚住之后,躺在床上发呆。

    门从外面被敲了两下,林西彩没理,隔了几秒钟又敲了两下。

    林西彩蹙眉:“又怎么了?”

    “睡衣。”外面说。

    “不用!”

    林西彩没好气说了不用,原以为他会离开,谁知道下一秒又敲了起来。

    林西彩彻底火了,气冲冲走过去开了门。

    谢拾站在外面,手上是一件崭新的运动白T和一件黑色的运动短裤。林西彩看了一眼,没有接。

    “新的,”谢拾拨了吊牌给她看,“吊牌还在。”

    “一天而已,不用这么麻烦。”林西彩说。

    谢拾意味不明看了她一眼,没说话,手上却有些执拗地托着那套衣服,莫名与她僵持。

    眼观她不接他就不滚,林西彩深吸一口气,没好气扯过那两件衣服,摔上了门。

    林西彩回到房间,将那两件衣服随手仍在书桌旁的椅子上,和衣扑到了床上。

    第二日天光大亮,林西彩睡醒,从床上爬起来的时候,谢拾已做好了早餐。

    早餐是三明治和牛奶,她站在餐桌前,盯着盘子里的三明治微微一怔。

    她愣了愣,半晌,像要验证什么,拿起那个三明治咬了一口。

    熟悉的味道在味蕾漫开,林西彩怔然,后知后觉意识到原来教室里他每天带给她的早餐都是自己做的。

    难怪。难怪她不止一次询问在哪里买的他总不耐烦,原来是自己做的。

    林西彩宿夜积攒的火气,因为这份早餐消减了大半。

    林西彩吃完早餐,还没喘口气,谢拾走过来,递给了她一沓卷子。

    各科都有,刚从打印机出来,还热乎着。

    林西彩一怔:“这什么?”

    “你今天要做的题。”谢拾说。

    林西彩目测了一下厚度:“你疯了?”

    谢拾看她一眼,意味不明:“六根不净,就多做题。”

    六根不净?我吗?

    林西彩气笑了。

    谁六根不净?昨天是谁先抱着别人一顿乱亲乱啃?恶人先告状是吧?

    再说做不做题跟六根净不净有啥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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