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救赎他,谁救赎我: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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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西彩心里骂骂咧咧,手上却在翻那些卷子。她寒假作业早就做完了,现在每天学习用的是从书店买的成本的练习题,确实不够有针对性,而这些题,看起来像一道一道挑出来的,每一张卷子都像是为她量身定制,质量非常高。

    不得不说,谢拾吻技不怎么样,挑题的技术有两把刷子。

    这一天重新来了一遍,人不能在同一条阴沟里翻两次船,想到李慈现在可能正埋伏在付家附近守株待兔,林西彩觉得她在谢拾这里避一避也是好的。

    林西彩果断利用资源,当真磨刀霍霍,开始做那些题。

    她拿起笔的那一刻万万不会想到,接下来迎接她的是一个怎样的噩梦。

    林西彩写题的时候,谢拾在对面坐着,她写一张他批一张,批完错题盯着她自己改,改不对会给她讲,讲完还会盯着她重写一遍。

    一张卷子好不容易做完批完改完,她刚想歇一歇,另一张卷子已经递到了她跟前。时间安排得严丝合缝,密不透风。

    几个轮回下来,林西彩几乎要吐血。

    在又一张卷子递过来的时候,林西彩忍无可忍:“能让我喘口气吗?”

    谢拾没什么表情,盯着她,人机地吐出来一个字:“做。”

    林西彩:“”

    做你大爷做。

    她怀疑他想累死她。

    “你差得太多,不开开小灶,你没有一点胜算。”谢拾说。

    说完继续铁面无私,“从现在开始,你唯一的任务就是学习。”

    林西彩:“”

    啊,坏事做尽开始装圣人了?

    昨天抱着别人亲啊抱啊逼着人家说什么舍不得你离不开你的时候怎么不说我唯一的任务是学习?

    哦,双标装货的小哥哥一枚啊。

    林西彩想骂人,但忍住了,他们最近吵架的频率有点太高了,反正就这一天,等她晚上回了家,就跟这个地方彻底说拜拜了。

    林西彩忍着,继续被他逼着做题。

    林西彩从早八点一直写到晚八点,中间除了吃了个午餐,基本没有一丝闲暇。

    太煎熬了,太煎熬了。

    满清十大酷刑里没有做题这一项她是不服气的。

    写到最后直接老眼昏花,开始生理性反胃,那一沓卷子终于见底。

    林西彩如释重负,放下笔,揉了揉酸痛的胳膊。

    “时间不早了,我可以回家了吗?”林西彩说。

    预料中的“可以”没有听见,林西彩抬头看过去,谢拾正定定看着她,眼神意味不明。

    林西彩愣了下,硬气起来:“看我干什么?刚才那个不是询问,是通知。”

    说罢,果断收拾书包往外走。

    这个点了应该是安全的,毕竟李慈又不知道她会从外面回来。

    而且她这次要大门走,李慈必定早摸透了她的习惯,就算派人盯梢,大概率也会把重点放在后门上

    林西彩往外走,谢拾不吭不响,挽手跟在后面。

    林西彩怔了怔,看他一眼,没有拒绝——他跟着她,这很好,无疑又加了一层保险。

    等到她终于踏进付家别墅,踏进职工宿舍楼,回到自己的小房间,林西彩紧绷的神经终于彻彻底底松懈下来,一颗心起起落落终于在胸口放平。

    短短四十八小时,发生了太多事情。

    先是被李慈报复,陪着一个神经质战战兢兢过了一天,好不容易利用谢拾脱身,谁知道刚出龙潭又入虎穴,又被发了疯的谢拾逼着写了一天的题。

    结束了,一切都结束了。

    外面都是危险,没一个省油的灯

    ,她要远离他们。

    剩下的假期她哪里都不要去,只有家里是最安全的。

    没错,只有家里,只有家里是最安全的,她哪里都不要去,谁都不要见。

    林西彩吃过晚饭,放好热水美美泡了个澡,泡完澡,坐在书桌前拿过平板找了个电影——这一天被逼着做题做题,到现在她报复性地想娱乐,平时看个电影都要掂量掂量嫌浪费时间,今天她完全没有这种负罪感。

    这是她往死里学习一天牺牲了大量脑细胞之后应得的!deserve!

    看完电影,心满意足,一看时间快十二点了,林西彩魇足地伸了个懒腰,慢吞吞走到了床边。

    有点困了,她想,林西彩微笑着,面向她柔软舒服的大床,张开双臂扑了上去——

    想象中的能将她包裹的柔软舒适没有到来。

    反而有点

    硌得慌。

    林西彩睁开眼,瞳孔大地震。

    这一扑,没扑到床上,扑进了谢拾怀里。

    她在谢拾怀里——还是那个横抱的姿势。

    短暂懵逼后,林西彩直接叫了起来。

    “你在搞什么!”

    下一瞬,谢拾将她扔到了床上。

    “早点睡,”他幽幽开口,“天亮了还要学习呢。”

    谢拾说罢转身向外走,林西彩从床上跳下来,气冲冲追上来,直接破口大骂:“你是不是有病?你是不是有病!为什么又循环了?你到底要干什么?就因为我今天要回家,你就用这种方法把我弄回来?小人!卑鄙!”

    林西彩从谢拾的卧室一路追到谢拾母亲的卧室,一路痛骂,“你是人吗?你还是人吗?很好玩吗?你这种行为跟人贩子有什么区别?你……”林西彩正骂着,突然卡壳,“你脱衣服干什么!”

    谢拾慢条斯理解扣子,有些奇怪地看她一眼:“你睡觉不脱衣服?”

    “你还有脸睡觉?你搞这一出还有脸睡觉?你简直……”

    林西彩占了天大的理,撸好了袖子要跟他评一评,可架不住这个人不要脸,衣服越脱越少,脸不红心不跳,林西彩再不拘小节也毕竟是个姑娘,当下指了指他,摔门走了出去。

    天亮醒来,餐桌上是谢拾起床做的早餐,贴心地跟前一次不一样,煮了馄饨和豆沙包。

    林西彩吃完早餐,谢拾出来,手里是一沓新的他连夜编出来打印好的试卷。

    她不过刚放下碗筷,试卷和笔就放到了她跟前:“做。”

    林西彩:“……”

    林西彩欲哭无泪。

    在他的盯梢下开始了新一轮的煎熬。

    黄昏时分,趁着谢拾下楼买菜的功夫留了纸条偷偷溜走。打车,直接回家。

    原以为纸条上不客气的威胁和狠话能叫这人收敛,谁知道零点一到,她又又一次回到了谢拾怀里。

    林西彩彻底疯了。

    从他身上跳下来就要拼命,“谢拾!我跟你拼了!”

    林西彩上手招呼,拳头还没怼过去两只手腕被人轻易制住,手不行要上腿,腿也被人夹住。

    “你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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