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攻重生手册(快穿):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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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根本不会知道这些。

    便是知道了……大概也只会对他这个仇人的下场拍手称快,更谈不上要替他报仇。

    萧濯也没解释。

    他用鼻尖蹭了蹭殷殊鹤的脖颈:“我发现公公好像越来越习惯跟我亲近了。”

    “现在我亲你碰你,你都不紧张了,不像原来……”萧濯说:“我一靠近,公公就浑身紧绷,活像一根拉满的弦。”

    殷殊鹤眼皮一跳。

    他不知道萧濯这话究竟是试探还是别的,但重生一世太过匪夷所思,萧濯应当没那么快猜到他也恢复了前世记忆,只装作若无其事道:“难道殿下不乐见如此?”

    “自然乐见,”萧濯忽然笑了一下,“但这还不够……若是下回我亲你的时候,督公能主动来含我的舌头那就更好了。”

    “我手把手教了这么久,督公也该学会了吧?”

    “你——”殷殊鹤气结。

    “我什么?”萧濯将手覆在殷殊鹤的后颈处,低头吻上他的嘴唇。

    跟之前不同,这个吻的动作很轻,舌尖柔软旖旎地在殷殊鹤的上颚来回撩拨,像是在安抚他并未表现出来的某种情绪。

    习惯了承受强势的亲吻,萧濯的动作忽然变轻柔殷殊鹤却又些不习惯了。

    心头仿佛有羽毛扫过,他不受控制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

    不知不觉,两人在耳鬓厮磨中换了姿势。

    萧濯托着殷殊鹤的屁股让他坐到了自己身上,一个人低头,一个人仰头,两人在马车颠簸中吻得愈发深入。

    最后,萧濯松开嘴,用手指抹去殷殊鹤唇角湿润。

    他看着殷殊鹤的眼睛问:“好些了么?”

    “怕你在行宫不方便,也来不及,所以我让人备了些姑娘喜欢的胭脂水粉,珠宝首饰什么的,样样都是珍品,她应当会喜欢。”

    萧濯这话话没头没尾,

    但殷殊鹤却听懂了。

    随着马车驶出行宫近半个时辰。

    虽然他已经接受了萧濯的说法,决定去见殷梨一面,但时隔两世……面对自己唯一的亲人,殷殊鹤依然难免会觉得近乡情怯。

    他不知道萧濯怎么能看出他心中所想。

    也不知道萧濯为什么会对他的情绪这么敏锐。

    心中忽然泛起一股压抑已久的矛盾与冲动。

    殷殊鹤猛地拽住萧濯的衣襟,反客为主吻上萧濯的嘴唇,并且按照他方才说的那样,将自己的舌头送进了萧濯口中。

    第100章

    殷梨还住在京郊的庄子上。

    这庄子早在之前就已经被萧濯过给了殷殊鹤。

    楚风将人从常德益手中带回来以后,殷殊鹤曾派信任的小黄门出宫问过她今后的想法。

    殷梨虽然惶恐不安,但左思右想后还是做出了跟上辈子一样的决定——她想留在京城。

    殷殊鹤并不意外。

    只不过外来百姓若想长久居于京城,需得要在官府过了明路的路引和户籍,否则将被视作流民,依照大启律,罚杖一百,流三千里。

    殷殊鹤想让妹妹堂堂正正的活,这段时日便着手在办这些。

    只不过他没想到萧濯会逼他亲自来见殷梨。

    也没想到……重活一世的自己竟会真的被他说服。

    脑海中回响起萧濯那日含着怒气在他耳边说过的话,殷殊鹤站在殷梨住的小院外沉默了一会儿,没有立刻推门进去。

    其实上辈子到死殷殊鹤也没见殷梨。

    原因很简单,他很清楚萧濯死后,自己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既然是条看得到头的黄泉路,那便更应该利利落落地走,不牵累任何人,只有旁人不知殷梨是谁,她才能完全不受他影响,安安稳稳地过完一生。

    当时锦衣卫死伤大半,殷殊鹤树倒猢狲散,被押入大牢时一身囚衣,披头散发,狼狈不堪,有个狱卒还冲他啐了口唾沫,拿刀尖挑着他的下巴道:“阉人祸国殃民,可惜就是不能株连九族。”

    “不过干了那么多坏事,当个绝户断子绝孙也是活该。”

    殷殊鹤当时低着头嗤笑了一声,觉得自己当真是做了件顶顶明智的事。

    他这一生浮浮沉沉,曾卑躬屈膝,也曾显赫一时,便是残缺之身,也曾在床榻间享受过滚烫爱欲,即使如今一朝失势,临死前也保住了唯一的亲人。

    所以哪怕就这么死了,应当也没什么可遗憾了。

    只不过有天夜里,他在受过酷刑折磨后,盯着铁栏杆外照进来的一点月光,还是没忍住恍了恍神。

    周南岳曾汇报过,说殷梨想见他。

    那时候殷梨即将临盆,大夫探过脉象,说她肚子里怀的是双胎,夫家高兴得紧,然而殷梨却差人给他递话,说若生下来的是两个儿子,就把其中一个过继给殷殊鹤,孩子虽然还放在她身边养,但随他的姓,日后为他延续香火。

    怕这话引人误会,殷梨连忙又补了两句,说不是算计或者图什么,这些年殷殊鹤为她做的已经够多了,所以是想着哪怕是宦官,以后也该有人养老送终。

    周南岳认为殷梨说得有理,所以把这话原封不动汇报给了殷殊鹤。

    殷殊鹤却摇了摇头,否了这个令人心动的提议。

    跟其他害怕老无所依的宦官不同。

    殷殊鹤从来没有过要认干儿子或过继孩子的想法。

    世人皆瞧不上阉人,便是他再如何权倾朝野,如日中天,人们表面对他阿谀奉承,极尽谄媚,转过头去背地里还是会朝他啐口水。

    那些嚼舌根的斥骂听多了,殷殊鹤也就麻木了。

    只不过他自己能面无表情地听,却没想过要牵累旁人,更何况,同寻常男人相比,胯下少了一坨肉是事实,又何必自欺欺人骗自己还有儿子。

    这些年他知道自己走的是一条危机四伏的路,也清楚世家断然不会容忍一个阉人爬到他们头上作威作福,因此殷殊鹤一直刻意跟殷梨保持距离。

    兄妹两人分开这么多年,其实算不上特别熟悉。

    可当年那个胆小怯懦,只会哭着问哥哥你要去哪里的妹妹,居然眨眼间也长到了能替他考虑,为他担心的年纪。

    当时殷殊鹤一身血污,坐在牢房的地上靠着墙慢慢闭上眼,他想,即使他输给萧濯,最后落得一败涂地,被千夫所指,这世上也还是有一个人真心待他的。

    这就够了。

    只是可惜。

    他马上就要死了,也不知道殷梨会不会伤心,会不会像小时候一样哭。

    没想到自己还能重生。

    恢复前世记忆的时候殷殊鹤也不是没有犹豫过,之所以还是决定不见,是因为上一世成王败寇,他走的是一条断头路,这辈子重新来过,还能不能活,能活多久……一切未成定数之前,他还是决定像上辈子一样,让殷梨干干净净过自己的日子。

    可那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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