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攻重生手册(快穿):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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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萧濯那双几乎要迸出火来的漆黑眼眸,分明是咄咄逼人的架势,却看得殷殊鹤心里狠狠跳了一下,不知怎么就改了主意。

    想到这里,殷殊鹤抬起眼睛回过头望了萧濯一眼。

    这个上辈子曾与他耳鬓厮磨,也曾与他刀剑相向的人正站在马车前注视着他。

    两人目光对上,殷殊鹤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他顿了下,收回视线,站直了身推开小院的门进去了。

    萧濯看着他的背影,直到人完完全全看不见了才眯起眼睛,意味不明地侧过头去问薛斐:“你说我最近是不是太好心了?”

    薛斐不知道萧濯在说什么,愣了下道:“殿下何出此言?”

    “算了,”萧濯摇了摇头,“跟你也说不明白。”

    薛斐:“……”

    萧濯当然知道殷梨是个好的。

    若是她对殷殊鹤有一丝一毫的鄙夷或利用之心,萧濯也不可能逼着殷殊鹤过来见她。

    说实话。

    即便是到现在,一想到上辈子殷殊鹤对殷梨的看重程度,萧濯都忍不住觉得如鲠在喉,心中烦躁暴怒,恨不得殷梨这个人从此消失不见,殷殊鹤那双漂亮的眼睛里只看得到他一个人才好。

    可他偏偏就是心软了。

    面无表情地磨了磨牙,萧濯随即又想到方才马车上的那个吻……殷殊鹤头一回主动拽着他的衣襟,将他扯到面前,垂着眼把舌尖探到他嘴里。

    殷殊鹤这个人面冷,性子也冷。

    偏偏舌尖很软很滑,湿漉漉地像条勾人的水蛇。

    萧濯的呼吸几乎是瞬间就粗重起来,恨不得立刻将人按在马车上给办了,却硬生生强迫自己忍住,欣赏殷殊鹤难得主动的模样。

    当然,殷殊鹤也没亲多久。

    只不过就那一会儿也足够萧濯发疯的。

    他到现在还忍不住回味方才殷殊鹤跨坐在他身上跟他亲近的感觉,心猿意马,血脉贲张。

    “罢了……”萧濯舔了舔嘴唇自言自语道:“能让督公大人主动一回,我做什么也都值当了。”

    更何况女子及笄便可嫁人。

    按照上辈子的发展,等殷梨日后有了夫君孩子,儿女绕膝,殷殊鹤还不是他一个人的?

    相较之下,殷殊鹤身边却多了一个能对他好的亲人。这样想着,萧濯心里那股不痛快的劲儿竟不知不觉散了几分。

    “殿下,您为何不跟着督公一起进去?”薛斐有些不解。

    闻言萧濯轻嗤了一声,“人家兄妹两个叙旧,我进去讨什么嫌?”

    更何况他这心情好不容易松快了一点,若是进去眼睁睁看着殷殊鹤跟殷梨说话,纯粹是给自己添堵。

    但殷殊鹤没让他等太久。

    他们是戌时三刻到的庄子上,殷殊鹤只在里面待了半个时辰就出来了。

    看着他从里面走出来,萧濯却又不高兴了,他拧着眉头问:“怎么了?”

    顺着殷殊鹤站立的位置往后看了一眼:“好不容易出来一趟,做什么不多待一会儿?”

    “殿下说的什么话?”殷殊鹤说:“外面不比宫里,四处都是眼睛,你我不能同时在行宫消失太久。”

    殷殊鹤说的是事实。

    皇帝本就多疑,皇子跟官宦走动过密乃是大忌,若是被旁人发现,无论是对殷殊鹤还是萧濯都很不利。

    “督公所言甚是,”薛斐也低声道:“殿下……如今时辰也不早了,越晚怕是越不安全,咱们现在启程回行宫么?”

    萧濯又看了殷殊鹤一眼才点了点头。

    两人一起上了马车,方才在外面天色昏暗看不分明,这会儿马车里点了灯笼,萧濯看见殷殊鹤坐定以后轻轻吐了口气,然后望向他说:“之前的事,殷梨让我替她说声多谢殿下。”

    “只有她?”

    萧濯就不爱听殷殊鹤嘴里吐出别人的名字,更别说替旁人道谢。

    “若没有你,我根本不会管她的死活,”他凑到殷殊鹤面前,有些不高兴地盯着他的眼睛,语气低沉道:“公公分明清楚,我做这些到底是为了谁。”

    在灯笼的映照下,萧濯那双黑漆漆的眼睛闪烁着暖色的光,好看又灼人。

    两人挨得极近,殷殊鹤跟他对视了一会儿,轻声道:“我也多谢殿下。”

    难得从殷殊鹤口中听到这种顺耳的软话,萧濯没忍住将整个人都压在他身下,猛兽衔住猎物似的叼住他的耳垂,“不用谢——”

    “但我们得约法三章。”

    “殷梨是个姑娘,她以后注定会有自己的日子要过,”萧濯低声说:“你不能把她看得比我还重。”

    这话说的实在太蛮不讲理。

    绕是殷殊鹤早就清楚萧濯是个什么脾性,依然被气笑了,他故意问:“殿下这是在吃奴才妹妹的醋么?”

    “是……不行么?”

    殷殊鹤用这种语气跟他说话的神态实在太过勾人,萧濯手指微微用力摸上他的脸,声音又低又沉:“我说了多少遍,我希望你是我一个人的。”

    “最好是只看着我,只跟我在一起。”

    “你们方才在里面聊什么了?”萧濯继续问:“公公是怎么跟殷梨介绍我的?”

    殷殊鹤顿了顿。

    其实方才他跟殷梨没说什么,毕竟这辈子殷梨还小,兄妹二人分开的时间又太长,便是殷梨一路上颠沛流离,心里渴望着见他,但其实心里对他还是陌生的。

    殷殊鹤也并不擅长应对这样的场合。

    前世今生的复杂情绪混在一起,他只将提前准备好的路引、户籍凭证及这处庄子的地契交给了她,又给了一千两银票,细细跟她说了自己接下来的安排以及遇到事情能联系上他的法子。

    确认事无巨细没有遗漏以后,抬起手在她头上很轻地揉了一下。

    然而他准备起身离开的时候,殷梨的眼眶蓦然红了。

    还是那副怯生生的样子,但她在他身后像小时候一样叫了声“哥”,然后扑过来抱住他:“……我还以为永远都见不到你了。”

    殷殊鹤心里猛地一疼。

    “我想留在京城不是要给你添麻烦,”殷梨小声说:“我就是想……想能离你近一些。”

    “小时候是我不懂事……是我伤了你的心,但现在我都明白了。”

    “你是为了我才入宫的,你吃了好多苦,”殷梨努力克制,泪珠还是点点滚下,她抹了把眼泪,用那双发红的杏眼望着殷殊鹤哽咽道:“是我说错了话……我不该同旁人一样戳你的心。”

    几年前殷殊鹤曾借着帮常德益办差的机会回过一次乡。

    那时候殷梨还小,将一些难听的闲言碎语听了进去,躲在自己的小屋里不肯见他,还任性地说了些刺耳的话。

    当时殷殊鹤面上不动,心中却难免有些刺痛。

    最终他什么都没说,只给照顾殷梨的婶子又留了些钱,借口赶着回宫复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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