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攻重生手册(快穿): 11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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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负万世骂名,那他又怎会拂了萧濯的好意?

    更何况身为宦官,被唾骂被鄙夷,他早就麻木了。

    不会畏惧,更加不会退缩。

    翌日,殷殊鹤麾下无孔不入的锦衣卫全数动了起来。

    通过秘密侦查、监视、情报网络渗透等形式,在短短一个月时间内,掌控了半数以上朝臣的或大或小的把柄,并将这些把柄暗中送到了这些朝臣府上。

    水至清则无鱼。

    这世上哪有几个敢说自己从头到脚都清清白白的朝廷官员?

    便是自己从无收脏纳贿之事,也架不住锦衣卫对家眷及其亲属的彻查。

    众人看着不知何时呈到自己面前的帖子,均是冷汗涔涔,全都懂了——这是皇上默许殷殊鹤给他们的警告。

    后来,宗室们心动于萧濯日后关于立储的承诺。

    那些个心里头有鬼的朝臣们则意识到,他们根本没有同萧濯与殷殊鹤谈判的资格。

    至于那些个顽固不化的言官御史……眼看着朝廷半数以上的官员们都默许了,也认清了饶是他们再怎么激烈反对,也根本无力回天的事实,苦着脸地认命了。

    幸亏萧濯知道打一大棒赏一颗甜枣的道理。

    他借这立后一事大赦天下,更以皇后的名义再度减轻百姓赋税,开邸舍收容流民,原本坊间议论纷纷,各式各样的难听话也因为切切实实的好处被渐渐压了下来。

    自此,萧濯要立殷殊鹤为后的事成了板上钉钉。

    举行盛大的立后仪式,并且昭告天下以后,大启朝立国数百年来,头一回有了一位男后。

    思绪回拢,殷殊鹤整个人都靠在萧濯身上,闭着眼睛懒洋洋道:“那皇上今日在折腾什么?”

    分明好端端在御书房看折子。

    萧濯突然就抬手扣住他的下巴吻了下来,根本不容拒绝,折腾了这么半天,他腿根处都在发颤。

    “没什么,”萧濯再度拿牙齿啃咬殷殊鹤的耳垂,声音低沉:“就是经人提醒才想起来,原来朕的皇后身兼数职,劳苦功劳,所以特意身体力行在御书房里表达一下朕对皇后的感激。”

    “……”殷殊鹤瞬间明了。

    前些时日殷殊鹤领锦衣卫办的一个案子错综复杂,触及到了一些士绅贵族的利益,所以又有些不长记性的蠢货按捺不住,绞尽脑汁之后,竟将他身为皇后便不该干政作为理由拿来参他,再次将祖宗家法搬了出来,张口闭口动辄便是祖制不可违背。

    殷殊鹤早就清楚,只不过懒怠理会,直接差人原封不动将折子送到了萧濯面前。

    “看见这些废话我就头疼,”萧濯的手一边在殷殊鹤腰上揉捏,一边继续跟他咬耳朵:“督公说说看,我说我是不是应当罚他们当着所有人的面跪在太和殿前,将祖制抄一百遍?”

    那么多人对他待殷殊鹤的信任痛心疾首。

    仿佛这般放权给一个阉人会动摇社稷,实在大逆不道。

    可世上哪有那么多大公无私,一心为国为民的纯臣?

    萧濯看得分明,参殷殊鹤既身为皇后便不得干政的这么多人里面,有多少个是固守陈规,无法摒除成见,始终对阉宦之人鄙夷不屑的?

    又有多少人是怕无孔不入的锦衣卫有朝一日会威胁到自身的?

    还有多少人是想让殷殊鹤待在后宫,暗中觊觎他手中权力的?

    萧濯事后不含情欲的吻细细密密,逐渐从殷殊鹤的耳垂、脖颈、锁骨转移到他的心口。

    上辈子他也曾百般提防警惕,想将这个心机手段俱是不凡的人锁在后宫这一方天地里。

    可重活一世他才发现。

    原来只要给予百分百的信任,那么剖开这一身雪白的皮肉,便能获得殷殊鹤全然交付的真心。

    这三年来。

    殷殊鹤的东厂和锦衣卫暗中替他做了多少事?

    他那一条条足以令朝堂震荡的政令,若没有殷殊鹤配合,哪能那么轻而易举落地?

    仅凭几份便想挑拨帝后感情?

    萧濯啧了一声,忽然觉得自己这段时间心情不错,导致手段还是太宽和了。

    然而就在他想着该怎么处理这些上奏的人时,殷殊鹤摸了摸萧濯的脸,轻声道:“今晚你住紫宸宫,我去朝阳宫。”

    朝阳宫是萧濯在立后时送给殷殊鹤的宫殿。

    只不过从封后到现在,萧濯从不曾让殷殊鹤去朝阳宫住过一日,两人日日在紫宸宫同起同住。

    听见殷殊鹤忽然要宿在朝阳宫,萧濯怔了一下,莫名道:“怎么了这是?”

    “方才弄得太狠了?”他失笑:“让我看看……是那里肿了还是走不得路了?生这么大气?”

    萧濯在床榻之上的作风向来凶狠,有时候情动起来没个分寸也是有的。

    偏偏他对殷殊鹤的欲念这么长时间以来不仅没有丝毫消退的迹象,反倒愈发凶猛,有时候玩的花样太多,闹得太过,偶尔将人逼急了也是有的。

    “说什么呢,”殷殊鹤看了他一眼,环着萧濯的手轻轻摩挲他结实有力的肌肉,亲密无间。

    他微眯了下眼睛说:“我只是想验证一件事。”

    萧濯眉梢微挑,望向他。

    殷殊鹤主动在萧濯唇上印下一吻,轻声说:“我觉得……我那个见不得人的病症好像已经好了。”

    第117章 番外(二)现实向 立后篇续

    这感觉并不是突然才有的。

    从前为了彻底磨平他的性子,常德益惯常将暗室当作折磨的手段,动辄将殷殊鹤关进去几天几夜。

    那里暗无天日,逼仄寂冷,连时间流逝都分不清楚,他只能咬紧牙关熬过去,像条狗一样等着常德益大发慈悲松口将他放出来。

    后来被关的次数多了,殷殊鹤虽然表面上已经习惯了那种感觉,但其实只有他自己才知道,在黑暗的地方待久了,随之而来的便是见不得光的隐秘病症。

    他开始渴望旁人触碰,渴望拥抱,渴望皮肉相贴。

    每每发作,便呼吸急促,面色潮红,浑身上下如有蚁噬,恨不得自绝而死。

    他厌恶一切失控。

    更厌恶无力又下贱的自己。

    可偏偏这病症每隔两到三天便发作一次,遇到情绪波动剧烈时更加难熬。

    那么多年,殷殊鹤一直用浸冷水或自残己身的方式坚持下来。

    直到遇见萧濯——他成为他的解药。

    殷殊鹤还记得上辈子他们背着旁人日日厮混在一起的那段日子。

    潮湿、滚烫、炙热、不知餍足。

    他压抑了十几年的渴欲在骤然获得十倍百倍的纾解之后,变得愈发汹涌澎湃——病症更重,犯病之后更加痛苦难熬,也近乎于病态地更加渴望与萧濯亲近。

    然而这辈子却跟上辈子不同。

    殷殊鹤开始察觉到自己身子的微妙变化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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