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攻重生手册(快穿): 11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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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寿节逼宫那夜。

    筹谋多时,两辈子的成败都在此一举。殷殊鹤面上冷静,心底里却充斥着各种各样的情绪,担心会在众人面前露出端倪,所以提前在里面穿上了萧濯的亵衣,饶是如此,对于自己会不会犯病,他依然不能完全确定。

    可那一日,在紫宸宫静静等待萧濯从东华门平叛归来的那段时间,他除了呼吸略快以外,竟再没有其余症状。

    而呼吸急促的感觉,也在他隔着衣襟握住贴身佩戴的那块双鱼玉佩时渐渐平息。

    后来萧濯登基,他获得了前世从未料想过的帝王信任与爱重。

    白日在司礼监当差,晚上便跟萧濯一起共宿龙床。

    萧濯重欲,而他也爱极了那种被狠狠占有,犹如狂风骤雨般的极致快感,是以他们几乎日日都会亲近。

    也正是因为如此,这三年多来,殷殊鹤身上的病症竟再也没有犯过一次。

    时间久到殷殊鹤自己都快要忘了。

    忘记病症发作时他曾体会过的煎熬痛苦,更忘记自己身有隐疾,与正常人不同。

    但他一直都以为这是他跟萧濯肌肤相贴耳鬓厮磨,心底那股扭曲畸形的渴欲日日都能得到完全满足的缘故。

    直到前些日子殷梨突然点醒了他。

    这辈子殷梨一直未曾相看人家,反倒是将大部分精力放在了经商上面。

    与最初被常德益控制的怯懦与胆小不同,现在的殷梨在短短几年间俨然变成了另一副模样,活泼、机灵、自信、笃定……她开铺子,买宅子,涉猎的范畴越来越广,赚到的银子也越来越多。

    可眼看着她也到了适婚的年纪。

    那日殷殊鹤将他命手下人搜集来的京中适龄男子名单递给殷梨,让她自己看相中了哪个。

    当时殷殊鹤靠在椅背上,淡淡道:“不论你相中了谁,哥哥都能给你找来。”

    这并不是殷殊鹤口出狂言。

    自古以来,士农工商,商人虽被列为末等,但殷殊鹤却很清楚自己妹妹这辈子所展现出来的行商天赋有多高,便是很多男人都望尘莫及。

    更何况,就算她一无所有又该如何?

    就凭她是自己的妹妹,是萧濯亲口承认的小姨子,殷梨便是看中了王公贵族或今科状元,他们也得赔着小心,欢天喜地地迎她进门。

    然而殷梨却合上了手中的帖子,坐在他身边抓着他的手认真道:“哥哥,我现在不想嫁人。”

    听见这话,殷殊鹤下意识皱起眉头。

    他还记得上辈子殷梨对小家的渴望,虽也在外置产,但却更愿意守着宅院里的一亩三分地,跟相公和孩子好好过日子。

    怎么这辈子却突然变了?

    “以前确实是想过,”殷梨冲他眨了眨眼:“但那时候爹娘去了,哥哥也不在身边,我一个人日子过得孤苦,便日日想着,盼着,等以后我长大了嫁人生子,有了自己的小家就再也不怕孤单了。”

    年少贫乏者最易生渴求。

    越是缺少什么,便越是想要什么。

    殷梨一笑:“但现在不一样了。”

    殷殊鹤将她接到了京城,从兄妹二人团聚的那一刻起,她那颗时常惶惶不安的心便放了下来。

    虽殷殊鹤时常忙于公务,但他们三五日总能见上一回。

    世人都骂殷殊鹤乱权祸国,可他从小到大都保护她,支持她行商,不阻止她抛头露面,告诉她任何时候都有他替她兜底……在她心里,这世上再也没有比殷殊鹤更好的兄长。

    “我觉得现在这种日子才是我最想过的。”殷梨看着殷殊鹤,清了清嗓子道:“况且……这件事,我从前跟宫里那位也是说过的。”

    当初知道殷殊鹤跟萧濯的关系时,殷梨也吓了一大跳。

    因为坊间传闻将殷殊鹤说得实在太过难听,绕是殷梨这等好性子都恨不得冲上去茶楼的说书台掀了,满腔都是替哥哥不平的悲愤。

    在她看来,殷殊鹤怎么可能为了权势拿自己的身子媚上惑主?

    身为阉人,下身残缺难道是哥哥的错吗?

    退一万步来说,就算当真确有其事,一个巴掌难道能拍得响?

    然而没等她找到殷殊鹤将事情问清楚,就听说了萧濯亲自下令,将京城所有胡说八道的说书人全部抓起来的消息。

    殷梨惶然。

    她到现在还记得那一日各大酒楼茶肆当中兵荒马乱的情形。

    当今圣上不知道是从哪里听说了坊间那些不中听的传闻,轻飘飘一道口谕,便在菜市口割了数十人的舌头,浓郁的血腥气接连几日都经久不散。

    自此,京城中再也没人敢说殷殊鹤以色示人,媚上惑主。

    那些刺耳难听的话也几乎在一夜间彻底消失。

    再然后,萧濯冒天下之大不韪立殷殊鹤为后的消息便传得天下皆知。

    诏书发布的当晚,殷梨还被萧濯的人请进了皇宫。

    那是她头一回进皇宫,望着巍峨高大的宫墙和训练有素的宫人,绕是这几年经商见过的场面已经不少,依然觉得有些忐忑不安。

    但也是那日,她亲眼看到了当今圣上同殷殊鹤相处的情形。

    殷梨未经婚配,从前更没听说过两个男人的事,因此她不知道该怎么形容那种感觉。

    分明是行事狠辣,高高在上的帝王,哪怕他勾着嘴角,殷梨依然发自内心觉得畏惧。

    可偏偏他在殷殊鹤面前……很少会用“朕”自称。

    他时常握着哥哥的手,用膳时会给哥哥夹菜,会喝哥哥喝过的茶,会故意惹恼哥哥,然后再凑过去逗他笑。

    看着这两人旁若无人的相处,殷梨忽然间就意识到……原来之前皆是她在庸人自扰。

    当初在听到坊间传闻的时候,她就应当对殷殊鹤有信心。

    便是哥哥当真爬了龙床又该如何?

    殷殊鹤从来都不是坐以待毙的性格,他若雌伏,定然是甘心情愿的。

    至于萧濯……

    殷梨想,一个坐拥天下的九五之尊,却愿意排除万难,无视悠悠众口立一个宦官为后,他怎么可能不是真的喜欢哥哥?

    自此,她彻底放下了心。

    萧濯对她其实并不热络。

    更准确一点来说,她觉得除了哥哥,当今那位对任何人都很冷漠。

    但大概是爱屋及乌,因着殷殊鹤的缘故,萧濯给了她一块可以随时出入宫廷的令牌和成为皇商的委任。

    前一个倒还好说。

    可后一个却是天大的恩赐了。

    殷梨心里清楚这是皇上看在哥哥面上给她的抬举,但此事实在事关重大,她无论如何都不能要,也不敢要,连忙跪下辞谢。

    萧濯啧了一声,又问她旁的想要什么,可有意中人,要不要他下旨赐婚。

    殷梨更加惶恐,摇头否认,表示自己并无成婚之意的时候,却不知为何,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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