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弱Omega他不装乖了: 2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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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主动岔开腿,将整个人挂在温降初身上,却又放纵自己懈力,让温降初只能选择用全力抱住他,并将注意力再次完全转移到沈秋渡的身上。

    “秋渡不要这样,我不能”

    温降初是个Alpha,他当然知道如此主动的Omega想要什么,可是他不能,现在还不是机会。

    而且,他不能在这种时候去做,这对沈秋渡来说,太不公平。

    最这种事情的人,也太阴险狡诈了!

    可是沈秋渡丝毫不理会温降初说的话,他的话在沈秋渡耳朵里,压根没什么保真性。

    沈秋渡用手撑住温降初的胸膛,微微直起身,再靠近温降初的耳朵,声音酥软,像剐蹭敏感物的羽毛,挑逗着温降初。

    “温降初,这种时候再拒绝,你就不是个Alpha。”

    沈秋渡对温降初咬着耳朵,暧昧缠绵的气息让身体彻底僵硬,温降初再也不敢多走一步,生怕自己丧失理智。

    可沈秋渡却继续。

    “温降初,你不喜欢我吗?”

    第26章 清醒梦

    Chapter.Twenty-sixth

    暴雨忽至,毫无规律地砸向玻璃窗上,一声更胜一声。

    乍然射进的白光打在温降初的后背,他整副身体隐匿在夜色,只剩下肩膀处沈秋渡垂下的纤瘦白皙的胳膊。

    沈秋渡话音落下后,是无尽的沉默。温降初喘息声加重,身子僵硬,,面对沈秋渡直白地质问,他颤了颤唇。

    只是想说的话还没发出一个音节,眼泪却率先涌出眼眶,砸在沈秋渡裸露的锁骨出,烫得他眼底暗沉下去。

    被信息素操控着的沈秋渡,彻底将心底最阴暗的想法暴露出来,他没再去管温降初的回应,而是动了动身子,将唇靠近温降初的面颊,甚至能感受到绒毛带来的痒意。

    “秋渡!”

    温降初立刻制止他的进一步动作,可发出的声音毫无威慑力,反而更激起沈秋渡的破坏和挑衅欲望。

    “温降初,你每天夜里抱着我衣服入睡的时候,就没幻想过我这样对你吗?”

    沈秋渡毫不犹豫地将令温降初感到羞耻的举措说出,他笑得迤逦,发情期带来的身体变化彻底吞噬沈秋渡往日苦苦营造的人设。

    “秋渡,我”

    温降初无力垂下眼,头脑空白一片,根本不知该如何解释——

    或许,故意地根本不想解释。

    温降初转身带着沈秋渡坐到床边,试图将他放下,却被沈秋渡紧紧抱住。

    “温降初,你也想把我抛弃吗?”

    “你难道不喜欢我吗?”

    沈秋渡眼尾殷红,像极了受惊的兔子,换上了无措慌乱的神情,心跳却格外剧烈,恐惧的眼神下藏着最邪恶的想法。

    说啊,快说。

    但无论温降初的回答是喜欢还是不喜欢,沈秋渡都不会相信。

    如果温降初势力喜欢,在沈秋渡看来,他绝对是看在自己如此可怜的份上施舍他的同情心,他不想被别人可怜,更不想被别人看低。

    如果温降初说不喜欢,沈秋渡更不乐意。温降初都这样对他了,为什么会不喜欢?所以一开始就是玩玩儿,他果然没有看错人,温降初自始至终都是一个坏男人。

    沈秋渡当然知道这样对温降初不公平,可是他是在说服不了自己,温降初会降低姿态无条件无保留地对他好。

    而且【喜欢】这样太过缥缈的词语,比雨落青苔时那转瞬即逝的翠绿还要短暂。

    沈秋渡见过太多太多打着【喜欢】的旗号做肮脏事情的人了,所谓【喜欢】在他眼里,只是让自己在做恶心事情时良心过得去的安慰罢了。

    他父亲喜欢他母亲,最后却不停地向母亲索取金钱为了赌博,而在他口中却成了“这是贤妻良母应该做的”。

    还有一些卖掉自己的爱人只为还赌债、为了追求所爱之人甚至不惜用造谣、起哄的方式让其难堪的那些人,无论做的事情有多难看,总会用一句“我喜欢TA”匆匆揭过。

    可是究竟什么是真正的【喜欢】?沈秋渡前半辈子从未明白,自然也不相信未来他会明白。

    所以即使,沈秋渡的内心不断地叫嚣着、争吵着,告诉他自己你有多么需要温降初这样的人,让他知足,让他相信。

    可他还是不敢。

    当他问出那句话的时候,沈秋渡有一瞬间的后悔,他想听到温降初的回答,却又害怕得到他恐惧的答案。

    沈秋渡太矛盾了,他甚至可能会在心理上对温降初说的一切表示怀疑,却又用手死死攥紧他的衣服,不让他离开自己半步。

    这种矛盾从小开始堆积,在选择离开父母还是继续隐忍下去时,就已经开始了。

    于是他开始试探,藏住自己的情绪,去试探对自己表露好感的所有人,在温降初之前,所有人的表现都印证了沈秋渡的想法——

    他们根本不喜欢沈秋渡,只是贪图他的美貌、身体以及那些虚幻失真的躯壳构造。

    思考得太久,沈秋渡只觉得脑子快要炸掉了,后脖颈的腺体胀得厉害,一阵疼痛感钻进心脏不断啃食着他的思绪,像感染了一场无疾无终的瘟疫,让他的五感被抚平,全身只剩下一个念头——

    把温降初吞食殆尽。

    他很想尝尝温降初的眼泪咽进喉咙里是什么感觉。

    会不会也是瞿麦味道的?或者和他本人一样成为沈秋渡身体深处最强烈的妄念。

    总之,一定很涩。

    可是突如其来的剧痛让沈秋渡根本来不及做出反应,由于腺体没有被满足加上失去了抑制剂的阻挠,身体开始发出强烈的不满。

    “嗯”

    沈秋渡向来能忍痛,可在欲望和痛苦双重折磨下,他竟也没有办法忍受,最终发出小猫的轻哼声。

    “秋渡,秋渡求求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做才能让你好受点?”

    温降初没有回答喜欢或不喜欢,换句话说,他根本不将自身意愿放在回答这个问题时的第一位。

    他眼下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在不强迫沈秋渡的前提下,让他好受一点。

    所以当沈秋渡揣着答案逼问他这些无理取闹的问题时,温降初只感到心疼,心疼他的坚强和隐忍,心疼他的自相矛盾带来的恐惧和不甘。

    “温降初你就不想彻底标记我吗?这可是个绝佳的机会”

    一个有理有据让沈秋渡成为温降初治疗载体的机会。

    沈秋渡可从来没有忘记这一茬。

    沈秋渡迷乱失焦的视线下,只见温降初似认命般地垂下头,缓缓贴近他最薄弱的腺体处。

    瞿麦的信息素将沈秋渡全身上下裹满,浓郁的程度不下于出了门会被所有经过且对沈秋渡美貌感兴趣的Alpha,让他们感到极度厌恶。

    沈秋渡也认命了,看来温降初给了他答案,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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