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弱Omega他不装乖了: 2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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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往的任何人一样,抵不住任何包括沈秋渡自己的诱惑。

    他身子渐渐松懈下来,脑袋无力地靠在温降初的肩窝,身体颓丧着,只靠着温降初一个人撑住。

    可是腺体处传来的却不是被强硬塞入的不适感,而是一阵温柔湿润的触感。

    沈秋渡瞳孔骤然一缩,脑袋空白一片,一个极其荒唐的念头在此刻得到印证,也是他这么多年从未想过的做法——

    温降初无比虔诚地亲吻了沈秋渡残缺的腺体,并在他的边缘不断地散出瞿麦的信息素。

    塞入沈秋渡腺体里的不是饱含私欲的牙齿,而是温降初滚烫的泪水。

    “秋渡对不起,我不能那么做,也只能这样让你好受一点。再等等,薛山很快就会带药赶来了。”

    “至于你问我的那个问题,很抱歉,我现在还无法给到你答案,不是因为我不敢,也不是任何其他因素。”

    “只是时机不对,我们现在的关系不对,地点不对,时间也不对。”

    什么时机?什么叫不是你不敢?

    沈秋渡试图撑起身子用最后的意识去质问温降初,可是手掌心覆上温降初胸口的那软绵绵的力气,反倒像极了他在抚摸温降初的肌肉。

    他微微张开了唇,可还未开口,关上的房门再一次被用力打开,薛山客拖着满身的药味毫不犹豫地直奔他们而来,右手手心还端着一碗乌漆嘛黑的汤药。

    “快!让他把这药给喝了!喝了就会让他安稳地度过接下来的发情期,效果绝对不错!”

    沈秋渡眯着眼凑近那汤药端详着,浓烈的苦味侵袭鼻腔,害得他差点犯恶呕吐,所幸温降初即使捂住他的口鼻。

    “怎么这么苦?”温降初蹙起眉问道。

    薛山客闻言无语地翻了个白眼,“良药苦口利于病,懂不懂这个道理?我可花了半个多小时,一碗抵千金呢。”

    “秋渡?”

    温降初小心开口,沈秋渡却丝毫不留情面,扭头就将脑袋埋进温降初的怀里,闷声开口:“我不喝,要喝你喝。”

    薛山客眨了眨眼,冷不丁正经道:“口对口喂药?其实也行,只要你们不嫌弃我也在场。”

    不出所料,薛山客遭到温降初一记猛踢,“不要乱说话。”

    温降初接过薛山客的药,俯身凑到沈秋渡的耳边低哄着:“秋渡,喝了药就是乖宝宝,身体才会好。”

    “温降初,不要把我当小孩子哄。”

    沈秋渡执拗地不肯喝药,可拖得越久,沈秋渡的身体只会变得更差,温降初实在没招了,只能偷偷使点小伎俩,故意放出更多的信息素。

    躲避喝药的沈秋渡自然什么都不知道,只感到身体被完完全全地满足,却又渴望更多。

    于是他渐渐放松了身体,抬起面颊下意识去寻找温降初的腺体,薄唇微微张开,却被温降初逮准时机,将汤药径直靠近沈秋渡的唇边,未等他反应,苦涩的药味已经充斥了他的味蕾。

    所幸温降初的信息素覆盖力足够强,苦涩的药味竟也包裹了些瞿麦的味道,不至于让沈秋渡太过抵抗。

    看到不过一会就喝光的药碗,一旁什么都不知情的薛山客微微瞪大了眼睛。

    “我去,你他妈怎么做到的?”

    温降初瞥了眼薛山客,毫不留情地开口:“这种事情,beta是不会知道的。”

    薛山客无语地撇了撇嘴,他们之间经常这样开玩笑,加上薛山客无比喜欢自己的beta身份,也知道温降初在沈秋渡面前容易没脑子,耸了耸肩大度地没有计较什么。

    毕竟在高中时期,薛山客在竞赛初赛时因不熟悉比赛流程被一些Alpha嘲讽的时候,是温降初主动上前替他解围。

    他的视线落到沈秋渡身上,本意是为了观察喝完药后他的表现,却感受到一股强烈的不满目光。

    “你还不走吗?”

    温降初近乎以完全藏住沈秋渡的方式,将他笼在怀里,Alpha强烈的排外和私欲感在此刻达到巅峰,即便温降初藏得再好,也无法不留痕迹,更何况他是S级的Alpha。

    所以即便是beta,薛山客也体会到了这种感觉,像是误入他人领地时被领主盯上,只剩下狼狈逃跑或是死亡的结局。

    “好好好,我这就走,不过我可提前说了,即便喝了药,我也不能完全保证沈秋渡的发情期会绝对顺利冷静。”

    “而且剩下的五天里,你必须无时无刻不陪在他身边,你的信息素在沈秋渡身边是和他最适合的。”

    “虽然沈秋渡嘴上不说,可身体不会撒谎,他的信息素已经赖上你了,你逃都逃不掉。”

    薛山客眉头紧皱,和温降初说着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不好的事情,可温降初满心满眼只有喝完药乖乖躺在他怀里睡着的温降初。

    听到这话,他两眼一亮,“我求之不得。”

    “”

    薛山客闭上嘴,后面的那些话被他彻底吞下。

    他不说了,即使说了眼前这个疯子也听不进去的,真是白白浪费口舌。

    这个人早就几年前和沈秋渡相遇的时候,脑子就已经彻底没了。

    等薛山客走后,屋内再次归为平静,窗帘被拉紧,只剩下雨水落入屋檐之上的细碎声响。

    薛山客的汤药药效起得很快,沈秋渡只感到腺体处断掉的神经再次被连接起来,仿佛一切都没有变。

    积攒了多日的睡意在这一刻得到爆发,他终是没能撑住,让自己陷入一场自己打造的梦境。

    随后,他感到自己被人放到柔软的大床上,身子变得轻盈,而无力垂下悬空的手,被人完全裹住,甚至安慰似地用指腹轻轻摩挲着。

    这是沈秋渡第一次在暴雨天安心而平静地睡下去。

    他不会再深陷那年台风天带来的痛苦煎熬中,也不会陷入如何赚更多的钱去还赌债的焦虑里,更不会提心吊胆地担忧自己再次沦为父亲随手扔掉的垃圾。

    这一刻他只是沈秋渡,他的梦里不再是别人,只有自己。

    他睁开眼,全身扑在了清新的瞿麦草地上,舒适地闭上了眼。再次睁开眼,那草地恍然之间变成了温降初温暖的胸膛。

    发情期带来的身体变化被药效很好地控制,沈秋渡很快清醒过来,再次恢复理智。

    “咚咚——”

    房门声突然被敲响,沈秋渡立刻闭上眼装作熟睡的模样,温降初小心翼翼将他放到被子里,很快走到房门边打开一条缝隙。

    “少爷,沈少爷的母亲醒了。”

    沈秋渡的母亲因为身心压力陷入昏迷,一直被隔离在客房里,每日安排医生护士检查身体。

    今天医生按惯例照常前往房间检查时,刚推开门就被沈秋渡的母亲拿起盒子重重砸向脑袋偷袭,这才发现她在今日早晨就已经苏醒。

    为了不让事情变得无法控制,梁叔才迫不得已来寻温降初。

    梁叔的声音不大不小,正好能让沈秋渡听得清楚,他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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