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认夫君是个柔弱书生: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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鼓鼓的样子,生生品出两份可爱,不由笑着捏捏他脸颊,小声嘀咕了几个字。

    寻常人是听不到的,但特意练过的张珉能。

    她说的是——

    “你是不是食醋成精。”

    娘子还嫌弃他是醋精!!

    张珉张嘴咬碗,有点儿想把碗咬碎磨磨牙。

    *

    许是今日提及年少事。

    叶瑾钿久违地梦到了石头阿兄。

    对方终年如一日地戴着一个密不透风的铜面具,偶尔可以看到下巴上漏出来的一点草药。

    她猜想,对方大概受过伤,所以才会竖起一身刺,扎向所有企图靠近他的人。

    梦很是混乱,一会儿是他们在狂风中挑担,一会儿是两人坐在沙丘上唱歌,一会儿是他将她拒之门外,不愿意见她。

    到后面,有他在黄沙中舞剑,教她拉弓射箭骑高马;也有他们手拉手在黑暗林木中狂奔穿梭,似在摆脱什么。

    醒来,叶瑾钿却只记得此梦有关他,至于梦中种种,倒是已然模糊,不甚真切。

    她也没太放心上,照旧翻出文房四宝带上,先跑打铁铺吆喝一段。

    四周店家都已识得她,还有好心的娘子给她端来一碗水,让她喊完润润喉咙。

    叶瑾钿也不客气,说声“谢谢”便一口闷完。

    嘴巴水渍一擦,把碗归还,就开始摆桌代写书信,赚个三瓜两枣补贴家用。

    *

    相府。

    落影快步迈入正堂,将文书递过去:“卫尉寺那边,只有三石到十二石弓力的弩,仅有三张十六石弓力的弩,但是机括和弩臂都坏了,没有人会修。”

    而且,此事秘密,也不好大张旗鼓招匠人。

    “我记得,这十六石的弩,是按照敏如所画图纸制成?”张珉批完文书,才抬起眼睛看向落影,“去找谢昭明问问,能不能让敏如帮忙修一修。”

    敏如,乃谢灵的字。

    “我妹妹只会画图纸和装卸,不会锻造。”谢昭明的声音,从中庭遥遥传来,带着几分贵公子的悠然闲适。

    也不知他那病殃殃的身体,是怎么压住不让人通报,偷偷溜进来的。

    张珉嘴角动了动,看着某只狐狸一身格格不入的广袖长袍,散发摇扇,满身风流踏入他们端庄肃穆的正堂。

    “你别又说自己休沐。”

    他就不信他能有这么多假日。

    谢昭明温柔中带着两分谴责看他:“瞧你说的,我这耗时一年有余,北上南下替陛下布告天下,宣召我大衍王朝的诞生,回来后又连忙一月有余,细报各地情形,陛下给我……”

    张珉面无表情打断他:“少吐苦水,说正事儿。”

    这种事情,留着向自己娘子卖惨去罢。

    他只对兄弟的糗事感兴趣。

    “哦。”谢昭明脸色不变,合扇,敲在掌心,含笑看他,“陛下说,你需要能拉十六石弩的神射手帮忙,让我过来一趟。”

    整个王朝,能拉动十六石弩的只有陛下、张珉、国舅公孙朔、李无疾和他。

    陛下肯定不能过来涉险,李无疾掌管左右武侯,石家军入京当日要防意外生,得守住京师大门与宫门。

    所以,能帮他张子美的人,除了公孙朔,就只有他这个文官了。

    “我说你们武将也不要太堕落。”谢昭明扇子一开,温润斯文得令张珉异常嫌弃,“区区十六石的弓都开不了,怎么当将军的呢?”

    旁边的落影:“……”

    拳头好痒。

    张珉不急不慢回他:“总不能既要让他们可以开十六石弓,又要他们不要瞎讲究,出手必须迅捷快速,还要爬得了泥潭睡得了猪羊牛马圈。”

    就他谢昭明那弄脏手指都要擦百八十遍的磨蹭性子,落他手里,他能把人一脚踹泥里泡十天八天。

    ——惯了,也就不瞎讲究了。

    谢昭明一脸坦然,仿佛张珉嘴里说的不是他,镇定自若转到正事上:“我们家妹妹说,那弩的问题主要是承重的构件打得太脆弱,无法让弓弩承担起十六石的力。所以,即便是将弩修复,用几次也会坏。”

    军中弓弩弓力多为二石到二石多,但不到三石,能拉开十二石弓弩的人,已经是难得一见的弓弩手。能拉开十六石弓力的弓弩手,细细翻阅史书都寥寥无几。

    他们大衍能出那么几个人,已经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可石家军中,有个人做盾特别厉害。若是远射,十二石的弓弩没办法将人一击拿下。”张珉往后歪在椅子上,斜撑手肘,“哪怕那三支弩只能射一次,也要给我找人修好。”

    他们起码得创造机会擒王。

    谢昭明慢慢摇扇子:“行,我有十日闲,就替右相跑跑腿了,右相可要记得送礼到府上感谢我。”想了想,他补充,“对了,我娘子想要紫灵芝,你府上不是有两株么。我不贪心,你送我一株就行。”

    张珉:“……”

    他就知道他无事不登三宝殿。

    随捞起一支笔,张珉用力丢过去:“滚。”

    谢昭明一个侧身躲过,捂着胸口咳嗽好几声,眉头微蹙看着他,温声叹气:“你这样粗莽,是不讨娘子喜欢的。”

    被扎中胸口,几日都没缓过来的张珉眯了眯眼,揎拳捋袖,朝谢昭明走去。

    落影:“……”

    他为什么要在这里,不能让他先走吗?

    *

    未几,谢昭明揉着手肘上的淤青,到医馆找娘子哭诉。

    “娘子——”他趁机把人拱进后院居室,撩起银鹤纹的广袖,露出一枚钱大小的伤口,“张子美他居然动手打我,你看看!”

    魏初兰被堵在后窗台,娴熟地低头哄人,替他揉着手肘上的淤青:“那我在他下次的药里混些磨成粉的乌头,帮你毒死他?”

    谢昭明:“……”

    那娘子也太纵容他了,有点不太好罢。

    “算了。”他圈住自家娘子的腰肢,埋头靠上她肩膀,“看在他当年千里奔来救我的份上,饶他一命。”

    魏初兰轻轻“嗯”了一声,压住唇边的笑意,柔柔梳理他披散的发丝。

    暮色黄昏,久呆暗室之中,人心的欲念难免随阴凉气息滋生渐长。

    谢昭明安好的手握着娘子的脚踝,慢慢往上攀爬。

    受伤的手则卷绕她胸前的辫子,又一下没一下把玩,用几尽蛊惑的低声对她说:“娘子,我想你了……”

    魏初兰眸色轻动,伸手沿着衣领往下滑,将他握住。

    谢昭明眼角飞红潮湿,仰头细碎亲吻她脖颈,呼吸渐渐急促……

    倏地。

    门扇“笃笃”敲响,药童在外低声报:“军师,夫人。右相遣人送来两个盒子,说东西贵重,需要军师和夫人亲自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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