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认夫君是个柔弱书生: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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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着“柔弱书生”几个字,她掏钱当了冤种。

    把书塞进小挎包,她迈步入医馆,找魏初兰悄悄说了“有一位朋友”需要的药方子。

    “有这样的方子,叶小夫人稍等。”魏初兰让她坐下喝一盏茶,她很快就回来。

    一盏茶后。

    魏初兰果然带着药方子和一包药递给她:“此药性烈,最好七到十日才煮一次,让她莫要着急,三剂一定能见效。”

    叶瑾钿连连道谢。

    离开医馆后,她在僻静处将药包打开,发现里面都是些寻常汤料,外行人还真是瞧不出个一二三来。

    她放心重新包好,脚步轻快地往家去。

    魏初兰重回前堂坐镇,给第四个病人把脉的时候,才想起自己忘记提醒叶瑾钿,这不太常见的补方,要是两个人喝完同处一室,会因彼此的催发有些助兴的药用。

    ——而且对两人都有这样的效用。

    不过,魏初兰又想。

    反正是她朋友夫妇二人喝,助兴也没关系,就当作添点儿情趣了。

    第25章 急!!不想喝汤怎么办?

    昼夜参半的天,一侧灰蓝如薄纱轻垂,一侧明霞散布若煮朱雀展翅。

    淡月东出,游云退隐,日光蒸过的天地散发出一股独特的味道,有山野的蛮气,水流的微腥,草木新果的青涩,百花的淡香,还有……袅袅的烟火气。

    叶瑾钿透过铁锅散发的热雾,从窗口往外觑:“夫君你看,天色好美。”

    烧火的张珉闻声回头,恰见枝头挂月,日轮陷山的温柔景致。

    他看了一阵,回眸看满眼赞叹的叶瑾钿,复又转眸往窗外瞧。

    “嗯,是很美。”

    他忍不住露出跟她一样的笑意。

    沉浸美景的两人,险些把火和锅忘记了,直到焦味提醒,柴火滚落,两人才手忙脚乱抢救自己今夜的食物。

    “还好,还好。”叶瑾钿庆幸,“只是焦了一点点。”

    她用筷子将焦掉的菜肴拨到一边去,打算待会儿先吃掉。

    张珉昨夜才喝过补汤,她并没着急煮,将药锁在橱柜上层,免得被野猫什么的叼走。

    是故,今夜只得一荤一素两菜。

    张珉作为端菜的人,获得将焦菜转向自己的机会。

    等一落座,他就眼疾手快,全部拔到自己碗里,生怕叶瑾钿抢了去。

    他说:“我就爱吃焦的。”

    叶瑾钿把碗递过去:“我也爱吃,分我两块。”

    这话,倒是让他有些无法分辨是真是假,他只能纠结地拨出去两块。

    看他不似先前拘谨,叶瑾钿也放松许多,忍不住笑他,“你这模样,特别像我以前认识的一位阿兄。”

    阿兄。

    什么阿兄。

    哪里来的阿兄?!

    她不是宛姨唯一的女儿么。

    张珉面上不显什么,只睁着一双黑亮的大眼睛无辜看她,心里却已经从两人相识的时候开始翻,数数她到底认识多少个阿兄,他怎么就像对方了。

    “说来,你们也算有缘分。”叶瑾钿说到这里,扒了一口饭,望向窗外暮色。

    她记得,她与对方相识时,也是这样一个黄昏。

    不过边城的黄昏没有盛京秀美,那里什么东西都是豪迈粗狂的,连高耸城墙被岁月侵蚀的痕迹,都透着一股“有种把拳头往我身上砸”的倔劲儿。

    风沙走地,滚滚翻过山野,将庄稼压低,只有白杨树挺立不动,稳住山岗。

    可山岗却暗沉沉似海浪中的礁石,暗紫与猩红堆叠,瞧着有些吓人。

    她当时在地里收麦归家,险些被风掀翻,肩膀忽地压上一只手,有人在身后对她说:“小心。”

    那声音沙哑,有些像公鸭子。

    少年比她大不了多少,却相当沉稳,帮她把麦全部收了,成功保全母女二人越冬的口粮,没被风沙偷走一株。

    那些麦子对当年拮据的母女俩而言,是活命的全部手段。

    她很感激他。

    张珉将饭送入口中,怕娘子听出自己话里的酸气,含着米粒和筷子含糊说话:“怎么说?”

    他能和她的“阿兄”有什么孽缘。

    “我不知道他的名字,但是他总不说话,我就叫他石头。”叶瑾钿轻声笑了笑,“你说,你们是不是很有缘。”

    一个叫石头,一个叫白石。

    石头……

    原来她记得自己。

    张珉又高兴了,唇角翘起,不动声色打听:“娘子看起来,似乎与他关系还不错?”

    若是尚念三分交情,他可否用此身份得娘子一点眷顾,只求她未来知他右相身份,可以留他一命在。

    叶瑾钿看他一直吃那几块焦掉的肉,给他夹了一筷子菜叶子:“不许挑食。”

    张珉:“……”

    可他真的不爱吃草,但……要是娘子夹的话,还可以忍忍。

    他一脸痛苦地把菜叶子裹着肉吞吃下去。

    “我也不清楚我们的关系好还是不好。”叶瑾钿回想了一下,觉得有些难说清楚。

    初时,念及对方帮过自己,她想回报,但是被连连拒绝。次年,他因对地形不熟,出兵时被北宛小王子坑进峡谷,她终于找到机会报答,但是被对方骂了个狗血淋头。后来,两人的关系渐渐缓和,只是不等交情更深一些,他就离开大漠,只给她留下一块石头。

    张珉按捺不住,急切道:“怎么会不知好不好呢?”

    他们在大漠相识相交三年,哪怕当时年幼,什么也不懂,没有风花雪月的男女之情,但是好歹一起斗

    过野狼,彼此扶携度过生死,走出峡谷。

    后来,军中老将嘲笑他,还是她冲出来,把人撂倒,坚定站在他前面,说他一定会有出息。

    难道……

    他脸颊鼓了鼓。

    难道甜甜当时对他连友情都没有?!

    她可是亲口说,自己是他伯乐,能窥见他未来坦途与光明,让他放心埋头向前冲的人。

    叶瑾钿奇怪看他:“你急什么?”她看他激动得泛红的耳朵,探身靠近,压低声音调侃他,“我与他相熟,你不高兴?”

    这么小气呀。

    她也没说自己对石头阿兄有什么心思。

    张珉低头,重重往嘴里扒一口饭,闷声道:“才没有。”

    叶瑾钿只当他嘴硬,夹了一筷子菜叶安慰他说:“夫君放心,我对他没有任何非分之想,我们只是最普通不过的幼时玩伴而已。”

    最、普通、不过的、幼!时!玩!伴!

    张珉:“……”

    他恶狠狠把菜叶子一口全啃了。

    叶瑾钿看他塞得腮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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