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认夫君是个柔弱书生: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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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很快,她就回过神来,莞尔一笑,“愿阿兄亦如是。”

    他们之间有缘无份。

    可不管怎么说,他都是她人生中第一位相交甚笃的好朋友。

    她希望对方能过得好好的。

    背着竹篓走上两步,叶瑾钿忽然又想起别的事情。

    她停下脚步,回头看张珉。

    张珉立即问她:“还有什么事情,放心不下的吗?”

    “你们刚才留活口那个人……”叶瑾钿觉得他们应该能看出来,但还是提醒一句,“他身上的金甲,应该是从别人身上剥下来的。那金甲的血腥味很重,但是甲衣上只有一个洞和一些血痕,并不见大量泼洒的血。就连他的手也没有刀伤剑伤,只有被石头和树枝刮蹭的伤口。”

    张珉知道,那人并非都宏。

    他家娘子修过的弩连树都能穿透,都宏血肉之躯,怎么可能还留一命。

    对方之所以假扮都宏,不过是为了不让叛军军心涣散,妄想有卷土重来的机会。

    叶瑾钿补充:“他用来挟持我的那柄环刀,刀面也并没有染过血。”

    “好,我们知道了,会好好查的。”张珉看着她,黄金面具后黑亮的眸子柔和,“还有吗?”

    叶瑾钿迟疑:“你……多保重身体。”

    不管是市井传言,还是这几次亲眼所见,他在公干的时候,的确不太把自己的命当回事儿,总爱游走在刀锋之巅。

    太冒险了。

    她唇瓣尚且微张,想要多说两句,但最终还是闭上了。

    旁的话,即便只是叮嘱,她也不适合多说。

    张珉没有等来别的话,便轻轻“嗯”一声应她。

    “我走了。”叶瑾钿想了想,朝他和一众将士、侍卫行礼作揖,“多谢诸位护佑。”

    落影他们也都作揖回礼。

    张蘅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但是见兄长并没有相送,她便跳出来。

    “嫂夫人,要不还是由我送你回去罢。”

    叶瑾钿正想拒绝,郡主已经从高坡上被簇拥着走下来,开口说道:“刚好我们也要下山,那就一起走罢。”

    她不知道怎么称呼对方,瞥了张蘅一眼。

    郡主唇角一弯,自我介绍:“唐宛澄,字无瑕,封号康宁,小名婉婉。”

    竟是终日陷入流言的康宁郡主!

    京城流言三大头,首当其冲是右相张珉,其次便是府中豢养男宠无数的康宁郡主。

    “怎么。”康宁郡主见她呆滞,戏谑道,“知道我名声不好,不想与我同行?”

    叶瑾钿连忙摇头:“名声在外,不管好坏总归是他人评说,并不一定能当真。”

    “并不一定……”康宁郡主用手中绢扇抬起她下巴,妩媚一笑,“那便是还有些依据。其实流言说的不全,我府中岂止豢养男宠,各色貌美的小娘子也并非无有。只是还尚未珍藏过……如你这般,能锻造武器的美貌小娘子。”

    叶瑾钿:“……”

    人情世故,非她所长也。

    她知晓对方是戏言,可这话她回答不上来。

    “好了,别闹我嫂、嫂夫人。”张蘅推开她手中折扇,朝自家兄长的方向使了个眼色。

    康宁郡主抬眼望去,对上一张一动不动对准她们的黄金面具。

    对方曾是她父亲帐下亲兵,别人不知道他是什么人,她可清楚得很。

    康宁郡主若无其事,收回自己手中绢扇,转身往山下走。

    “行,不逗你嫂夫人。走吧。”

    张珉还要顺着地下甬道探蹊跷,无法送她们一行人下山,只得让暗卫紧随。

    山脚下。

    左相杜君则列兵以待。

    飞禽紫襕衫,金玉革带进

    贤冠。

    哪怕身处一群武将之中,也自有浩然凛冽之气。

    叶瑾钿正寻思这位是何许人也,康宁郡主又率先开口了:“京师宿卫当是左右武侯的事情,此刻不见威武侯,却面左相,还真是……有缘呐。”

    “??”

    她嗅出一点儿不同寻常的气息。

    叶瑾钿悄悄扫过两人容色,只见左相一脸公事公办的清正,语气颇有些冷硬:“听闻有匪徒入山,特奉命在此接应,不知郡主有恙否?”

    “有。”康宁郡主轻轻摇着扇,悠悠抬起手,按揉自己额角,“不过此事不方便对他人言,不知左相,可否借一步说话?”

    左相没有应答。

    康宁郡主意味不明,轻笑一声:“怎么,这么多人在这里,左相还怕我对你做什么?”

    叶瑾钿:“……”

    她有种撞破秘密的不安。

    张蘅抱着红缨枪,把她拉到自己身边:“嫂夫人别怕,寻常事,大家都惯了。”

    这种戏码,只要婉婉碰上杜君则,总要在众目睽睽之下上演一番。

    叶瑾钿放眼扫过其他人。

    在场诸位,的确十分风轻云淡。

    “罢了。”康宁郡主蓦然收起笑的模样,一副兴致缺缺的样子,“左相并非医者,我也不为难你。回府。”

    后面两个字,她是对自己身后的侍女和侍卫所言。

    一行人与他擦肩而过。

    远离兵马后,叶瑾钿才小声问张蘅:“左相的气势,怎么比阿兄还要吓人?”

    张蘅:“……”

    嫂子这句话,是认真的吗?

    “唔——”她只能说,“大概是因为左相没戴面具罢。”

    张蘅说话没特意压声,康宁郡主闻言搭话:“你们两个嘀嘀咕咕,在说棺材脸什么坏话,说出来让我乐乐。”

    叶瑾钿不好意思说。

    张蘅倒是没什么顾忌:“不是坏话,只是说我们杜相有威严。”

    “威严?”康宁郡主冷哼一声,皱着鼻子恶狠狠道,“迟早把他睡了!看他在床帏之内,是不是还能摆出这张冷淡棺材脸。”

    叶瑾钿被她口中狂言吓着,一不留神绊了脚下石头,踉跄几步。

    张蘅习以为常把人拉住,捞进怀里,单手环抱:“婉婉,我的郡主,嫂夫人是第一次与我们同行。你可别把她吓跑了,再不敢跟我们会面。”

    这位朋友,她可是时隔好几年才勉强搭上关系。

    康宁郡主快走两步,转身挪到叶瑾钿一侧,与张蘅一道,把她夹在中间。那只没拿扇子的手径直越过她,手臂横在她肩上,手掌搭在张蘅肩膀上。

    叶瑾钿忽而觉得,抡得起百斤铁锤子的自己,在这两个人面前,还真是一朵柔弱无助且楚楚可怜的小桃花。

    康宁郡主用扇子给她扇风,哼唧两声道:“你叫甜甜是吧?”

    叶瑾钿:“嗯……”

    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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