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认夫君是个柔弱书生: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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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郡主:“我跟你说,这女人私下里可不能脸皮太薄,不然容易输给某些不要脸的臭男人,丢我们女人的脸。”

    叶瑾钿:“嗯?”

    “在世人眼里,爱恨情仇,喝酒玩乐,一切轰轰烈烈之事,都不应该由着女子纵情享受。他们只需要女子贞静恭顺,锁在后院里当一株凋零花叶后燃尽自己,供他们取暖的木柴。”康宁郡主嗤笑,“可我偏不当那样的一根木柴!”

    可要是没有柴火取暖,有些人怕自己会冷死在森寒的冬日里。

    于是,他们慌了。

    他们用激烈的言语攻诘她,企图将她盛放的花都摧毁,把枝干的水分也通通蒸干。

    “我知道我自己不是什么凌霄花,更不是什么参天的巨木,但就算只是一朵娇弱的花,我也要做那花开满京城的海棠。”

    叶瑾钿偏过头看她:“你已灿若海棠,明如星子,不是什么干枯的木柴。”

    *

    回到小院。

    张蘅拖走依依不舍,紧紧扣住门扇看她的康宁郡主。

    对方在仆妇肩头还不太老实,挥舞着绣有海棠花的宽大袖子冲叶瑾钿嚷嚷:“过几日书院休沐,我再来找你啊!”

    叶瑾钿含笑点头,目送她们远去。

    未见其人时,她本以为闻名在外的康宁郡主,会是张扬跋扈的纨绔世家贵女。

    没想到,竟会是如此纯真的一个人。

    “嗷嗷——”

    黄犬听到她开门的脚步声,跌跌撞撞跑过来,绕在她脚边打转。

    叶瑾钿怕踩到它,走得很慢。

    她在庖厨旁边堆柴火的杂物屋,找出一个有缺口的双耳瓦器,先把桃花装进去,搁在窗台用水养着。

    翻出笔墨信笺,望着高悬的日头,她迟疑几番,把诗书词赋览遍,落笔却还是那一句——

    愿如风有信,长与日俱中。

    她留下一支观赏,将剩下的两支带去右相府,拜托守卫的府兵帮忙转交。

    知道他们在忙活公事,也知道府兵普遍不会侍弄这些东西,叶瑾钿连着瓦罐一起抱过去,将信笺系在枝头上。

    *

    天幕下,相府。

    无星无月的黑夜沉沉,牢狱左右两盏风灯猩红。

    铁栅栏后,张珉垂眸步上台阶,有些厌恶地用布巾擦拭手上的污血。

    只是大半日过去,有些血迹已经凝固,擦不干净。

    他把布巾丢给紧随在后的落影:“扶风还兵归来没有?”

    落影接住:“还没,得多等几日。”

    为了让这场戏逼真一些,前来的可都是南都正儿八经的守军。

    这批将士来的虽不多,浩浩荡荡的阵势,都是在马匹背后绑了树枝扫出来的假象。

    可再怎么少,也总有千把兵马,不送回去的话,他们驻守盛京的这些武将哪里睡得着。

    “而且——”落影把布丢进火盆里烧毁,“扶风是个周全的人,陛下既然给他放了权,他为了安定南都郡守的心,肯定要在那边待几日,道谢与宣昭陛下恩典的事情,他肯定要办得漂亮。”

    要是还完兵就一声不吭回来,到时候睡不着的就是南都郡守了。

    张珉抬眸看他:“你总算长脑子了。”

    落影:“??”

    相爷的嘴,怎么老是跟砒霜似的,企图毒死他们。

    张珉越过瞪大眼的属下,前去沐浴更衣,换上宽袍大袖到书房。

    他一眼便瞧见,桌上多出来的瓦罐和两支并着的桃花。系在枝节的信笺,随风轻飘,敲在瓦罐上,发出“啪啪”轻响。

    “这是娘子送来的罢?”他伸手捏住信笺,问守在门外的府兵。

    府兵:“回相爷,是。”

    张珉转过信笺,一字字读出大字所书。

    旁边小字,简洁明了,道:好好干,不必忧心我,我一切都好,只是想你。

    食指扫过微微突起的小小墨字,他蓦然格外想念她,恨不得马上能够见到她。

    心念一动。

    他转头入内,换上书生素净的交领长袍。

    “我回去一趟,天明之前回来。”张珉翻墙前,这么对落影说。

    捧着一堆供词的落影:“……”

    亏得回府之前,已入宫见过陛下。

    张珉绕走小巷间,很快就翻墙落入小院。

    “嗷嗷嗷——”

    小奶狗冲上来,恶狠狠驱逐不速之客。

    张珉身形僵了一下,怕自己动手会捏死它,又怕它吵醒自家娘子,只好用箩筐将它装了,丢到隔壁。

    他蹑手蹑脚入内室。

    夜光昏暗,帏帐不明。

    他坐到脚踏上,趴在床榻前,久久注视叶瑾钿熟睡的脸。

    “其实我……”他低声说,“也很想你。”

    哪怕白日已经见过,还是觉得不足以慰平所念,恨不得将她揣身上时时刻刻带着,就藏在胸口里,得闲就瞧上一眼。

    可她终归不是物品,当肆意自在才是。

    他撑起手肘,探头在她额角碎发上亲了亲。

    第59章 娘子,我想……

    五月初,人间已一脚迈进仲夏。

    有道是细雨绿菖蒲,鸣蝉榴花燃,不过榴花此刻初开,不如牡丹芍药盛极,亦不如西府海棠明艳。

    叶瑾钿看着隔壁墙头探出来的一支带露石榴花,只觉得它油亮可爱。

    “嗷嗷嗷——”

    小黄犬冲隔壁叫得凶狠。

    “你怎么了?”叶瑾钿蹲下,摸摸它的脑袋。

    小黄犬不会说话,急得一直用脑袋顶她,让她离开这里,不要靠近这个危险的地方。

    叶瑾钿不明所以离开。

    不过这是她最后一日歇息,她打算将自己近几年的笔记都阅览一遍。

    三年的功夫,她于锤炼铁器一道上,定然还有不少新的感悟,若是停滞不前,便有些可惜了。

    她抓紧跑去洗漱。

    净脸时,杏果上的露珠滑落,滴在她仰起的额头上。

    很轻,像吻上来一样。

    这一枚杏果所赠的轻吻,让她心情好了一整天,恨不能燃灯续昼夜读。

    次日复工,也是好事连连。

    监正给她和罗东发下赏钱与象征甲等工匠的铜牌。

    铜牌上正儿八经雕着他们的名字,还有在军器监所属的工房。

    叶瑾钿稀罕地看了好一阵,才把它挂到腰上。

    罗东打趣她说:“你连陛下亲掌的漠北军的甲等工匠身份牌都拿过,还稀罕这东西做什么?”

    “这不一样。”叶瑾钿系上厚厚的襜衣,“这是我来到京城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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