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永嘉: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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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一只手便拉住被子,声音依然含笑:“我可是宁愿公主怨我气我,也不要与公主相敬如宾的相处,——夫妻做到那份上,该有多无趣。”

    令仪不懂就问:“那该如何相处才算有趣?”

    他其实也不甚明白,只知道不要与她相敬如宾,他一见到她便想亲近,并且从不为此感到羞耻,——一个男人对自己的妻子毫无兴趣,才能做到举案齐眉。可他想看她为他蹙起弯弯的烟眉,想要她为他目中含泪双靥嫣红,要她只为他失神迷乱爱.欲丛生。

    可此时,欲念丛生的人唯有他一人,她毫无所觉,只用一双天真茫然的眼睛一个劲儿地撩拨他,却又不可能负责。

    他摸了摸她的头,认命道:“早些睡。”

    她闷闷地道:“可我现下睡不着”

    既然决定要依靠他,她迫切地想知道,他们之间说过什么话,做过什么事,平时又是如何相处,而不是轻飘飘的“夫妻恩爱”四个字代替所有。

    秦烈好心解答:“初见公主,自然是在洞房花烛夜,我掀开盖头,公主一见我便芳心暗许”

    令仪才不信他的随口胡诌,“你不要胡说!”

    她一脸郑重,秦烈也不得不认真起来,“初见确实是在将军府的洞房,我掀开盖头,看到你在盖头下面偷偷掉眼泪。”

    这确实像她做出来的事,令仪尴尬地抿了抿唇。

    秦烈接着道:“我那日喝多了酒,沐浴更衣后喝醉了躺在床上,连公主何时去沐浴,何时回到床上也一概不知。直到半夜被人扰醒,一睁眼就看见公主趴在我身上,欲对我行不轨之事”

    令仪涨红了脸:“你又胡说!”

    秦烈叹气,说假的她不信,说真的她也不信。

    他只得又道:“其实那时我是醒的,公主上床后也像这般睡在我身旁,我们两个虽然闭着眼睛,可是谁都没睡着,直到我侧过身,问了公主一句话。”

    “什么话?”她问。

    他仿佛为她示范,也侧过身来,黢黑的眼睛盯着她,“微臣能否亲一亲公主?”

    又是这样,那黏稠又暗藏暴烈的目光,她如同被猛兽盯上,只怔怔看着他,甚至忘了他那样唐突的问话。

    他也不期望得到她的回答,整个身体贴过来,薄唇含住她的唇珠,将她压进暄软的软枕中。

    他是常胜将军,最擅把握时机。

    她既然露出亲近之意,他若不得寸进尺,岂不是辜负了战神之名?

    一如她最知道如何让他丢盔弃甲,他也最知道如何使她溃不成军。

    由轻到重,由浅至深,从试探到撩拨,由怜爱至侵占。

    原本只想浅尝辄止,可一亲上去便再分不开。

    最后咬牙放开她,是怕再不停下,便没了停下的机会。

    良夜太美,他不愿最后又那般结尾。

    尤其她未必真心情愿,便是趁人之危。

    可一低头,只见她红唇湿润微张仍在失神,眼中水汽氤氲,细细喘着气,因着失忆的天真烂漫中透着蚀骨的柔媚。

    真要命!

    他忙撤开身体,躺至一旁。

    在他平复之时,令仪回过神来,再度把自己埋入被褥中。

    他好笑地再度将她剥出来,只以为她是害羞,却不想竟看见她满脸泪水,和自我厌弃的眼睛。

    他笑容立时消散,紧紧盯着她,“你觉得厌恶?厌恶我亲你,还是单纯地厌恶我?”

    她想躲开,他偏不肯,目光灼灼,非要她给个答案。

    第57章 女诫 ,

    她本就难过, 还被这么逼迫,根本支撑不住,一开口眼泪又滚了出来, 抽抽搭搭:“你、你一直说我们是夫妻,可我根本什么都不记得!你这样轻薄我, 我、我竟还不知羞耻地伸出舌头回应,这般没有体统, 简直淫,乱, 我、我、我失了清白!已经脏了!”

    明明她哭得满脸泪水,他却只想笑,好不容易忍住, 捧起她的脸为她擦泪, “公主不清白,臣也不清白,公主脏了,臣也干净不到哪去。事情都是咱们两人做下的,公主将臣睡过那么多次, 如今竟出此言,可是想翻脸不认账?”

    令仪从未听过这般歪理邪说, 止住泪水,怔怔看着他。

    秦烈也未曾想过自己竟能这般厚颜无耻口出狂言。

    可话越说越顺, 甚至还摆出一副讨债的表情,“怎么?公主打算始乱终弃?”

    令仪下意识反驳:“我没有!”

    秦烈绷着脸,“臣不信,除非公主”

    令仪完全被他带着走,“如何?”

    他将脸凑过去, 哑声道:“再亲亲臣”

    令仪终于反应过来,明白他居心不良,伸手推他,却被他拉住手又拽回怀里。

    他连哄带骗,甚至耍起无赖,她根本无力抵抗。

    火光将两人身影投向山壁,许久的交叠后,短暂地分开,之后又交叠在一起,如是数次反复。

    洞外虫鸣,洞内唯有唇齿交缠濡湿的水声和粗重的喘气声。

    令仪累极睡下时,火堆已经熄灭,山洞潮湿,立时泛起凉气。

    石床上两人却不觉得热,甚至亲出一层薄汗。

    秦烈难得感到困乏,不必喝药,也能睡下。

    只是此时不行。

    ——万一发起梦魇,会吓到她。

    他将怀里人小心翼翼放下,为她掖好被子,起身来到火堆旁。

    没人添柴,火堆已经熄灭,他重新生起火,看着床上熟睡的令仪,就这样坐到天明……

    令仪醒来时天色已然大亮,秦烈已经烧好了水,还摘了些果子回来。

    山洞中有一个小灶台,秦烈把干粮掰碎了混着水熬成粥,吃起来竟十分软糯。

    他像只开屏的孔雀一般,特意对她解释,是他与沈家一起配制出的上等军粮,颇得将士们喜欢。其实令仪压根没问,从起床起,莫说与他说话了,除非万不得已,她根本不看他一眼。

    令仪在后悔,尤其喝粥的时候,嘴巴时不时地疼,让她更为憋闷。

    昨晚她脑子稀里糊涂,尽早醒来才后知后觉,——就算是夫妻,他昨夜也太孟浪了些,而她竟然也由着他胡来!

    是,她是不知道夫妻间该如何。

    可她又不是没见过侍寝的妃嫔,也没见谁侍寝后第二日还舌头发麻嘴巴红肿的!

    等她小口小口吃完,放下碗筷,穿上披风。

    秦烈居心不良地提议:“白日才是打猎的好时候,咱们干脆在这多呆一日,我今日定教会你弯弓射箭。”

    令仪是决计不会再与他在这里待一晚的,何况

    她问:“不是你说,山下的村民不容外人白日进来打猎,咱们才趁夜过来?”

    秦烈昨日搬起的石头砸在他今日的脚上,一时无言以对。

    收拾好东西,秦烈将令仪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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