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永嘉: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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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儿,纳了小妾,生下了几个儿女,又将父母接来居住,一家人过得和乐从容。

    可这日他刚在小妾房里睡下,便被下人叫醒,一听是自己兄弟过来,他腰带没系好就出来。孙月彬不是自个儿来的,将一个襁褓刚出生不久中的婴儿交给了他。

    黑老壮虽憨却不傻,孙月彬自到了京城,便开始左右逢源,尤其王爷娶妻后,他与东宫之人来往的越来越多,这些事旁人不知道,他关心自家兄弟却不会不察觉,一看孙月彬这阵势,又想到军中传言,倒也猜到几成,立时就红了铜铃眼,“眼看日子越来越好过,咋就到了这地步?王爷待咱们不薄,你糊涂啊!”

    孙月彬面容颓败,难得与他解释:“原本我也想和你一样知足常乐,可我祖上是骠骑将军!这些年来,时刻不敢忘恢复我孙家昔日荣耀的组训,可这荣耀只有九五之尊才能给!王爷”孙月彬长叹:“我原本是一心辅佐王爷,便是不成不过身死罢了,可不想他为了一个女人”他说到这里恨极,狠狠一拍桌子,“事情既已至此,我也无话可说,不过成者王败者寇罢了!”

    他不舍地深深看那婴儿一眼,“你这些年来一直劝我娶妻,不要与那些乱七八糟的女人来往。可我这一生要么荣耀至极,要么一败涂地,未有结果前岂敢成亲生子让自己掣肘?这个孩子是我一个相好背着我生下,我也是刚知道。如今将他托付给你,若我能赢,自会回来找你。否则便请你替我将他养大。我终日阴谋算计,看似不少朋友,事到临头信得过的竟然只你一人!”

    他交代完,转身走入夜幕。

    黑老壮第一次整夜失眠,翌日便听说端王爷派兵围了孙月彬的府邸,满府无一幸免,一夜命丧,唯独孙月彬不知所踪。之后不少与孙月彬相熟之人都被问话,黑老壮提心吊胆,却无人来问他。

    他以为自己是孙月彬兄弟,可在旁人看来,孙月彬脸厚心黑,无利不起早,只爱结交高位之人。而他不过是孙月彬脚下的泥,招之则来挥之则去,一点脑子都没,供他打趣逗乐罢了。兼且他又对端王忠心耿耿,便是孙月彬有什么谋划也不会告知他。

    托这般福气,他提着心吊着胆,倒平安无事过了一段时间,正巧这几日有一个妾室生产,他一狠心,将自己亲生孩子送到乡下,将孙月彬的孩子养了起来。

    第68章 夫子 。

    过完重阳, 秋高气爽。

    动荡了十年之后,京城终于再次迎来三甲游街的盛事。

    游街所经之处,街道两旁无论铺子还是民居全都成了香饽饽, 尤其是二楼的位置,一早便被人重金预定, 且大都是各府的女眷。

    所谓榜下捉婿,与其那冰冷的名次, 到底不如亲眼所见。

    人多屋少,还有许多小姐妹聚一起, 在一个房间里看。

    一路不知多少脂粉香软,怕是比宫中选秀还要令人目醉神迷。

    游街终点,客栈二楼最好的雅间里。

    公主坐在窗边, 正一脸期待地往外张望。

    “这一路上不知多少夫人小姐相看, 每到一处被人簇拥,更有那姑娘小姐又是荷包又是手帕的投掷,定然不会来的这样快。”

    秦烈这提醒多少带了点阴阳怪气,令仪岂能听不出来,心里暗叹一声, 起身坐到他身旁,哄道:“我又不是来看人的, 只是恰逢盛事,来凑凑热闹罢了。”

    秦烈冷哼:“我每次大胜而归班师回朝, 城门处也有不少百姓迎接,怎么不见公主去凑热闹?”

    这就有些恶人先告状了,上次她明明想去的,是他自己说那么多将士,又是骑马又是行军, 个个一脸土满身臭,不让她过去,现在又来说她的不是。

    相处得久了,令仪已经十分懂得如何顺毛捋,搂住他胳膊贴上去,润润的眼睛将他崇拜地望着,捏着娇到发腻的语调道:“那怎能一样?我想看你,天天都能看。”

    秦烈“哦”了一声,“原来是天天看的看腻了,才想看些新鲜的。”

    令仪噎了下,暗恼他现在越来越会拿乔,嘴里依旧哄道:“俗话说,衣不如新,人不如故,夫君怎能如此纡尊降贵,与他人比较?”

    秦烈道:“可公主昨晚不是这般说的,公主嫌弃臣,甚至不愿让臣近身伺候。”

    令仪不料他忽然说起房中事,虽则房中只他们两个,窗户却是开着的,她低声嗔道:“谁让你总不知节制!”

    初时他出征回来,令仪心软,被他哀求,便许他折腾些。可他有一副要将这几个月旷下的在她身上找补回来一般,索求无度,令仪实在没办法,才会约法三章,隔日才许他近身。

    秦烈巴巴看着她,握着她的手贴在自己箭伤处:“公主真不可怜可怜臣,废了那规矩?”

    他又在装可怜耍无赖,与她第一次见他时简直判若两人。

    秦烈听她嘀咕,笑道:“公主喜欢哪样的臣?”

    大有一副她喜欢他什么样子,他便给她什么样子的慷慨模样。

    令仪默了默,如实地道:“我喜欢完完整整穿着衣服的你。”

    前段时间,她一见他脱衣服便腿软。

    秦烈怔了怔,接着朗声大笑起来。

    怎么会有这样的人,一举一动一言一语都让他觉得有趣可爱?

    她被他笑得红了脸,甜腻的像是白嫩的发糕上染了桃红,让人只想一口吞进腹中。他身随意动,便要勾过她腰身吻下去,可刚一动作,只听下面传来一阵喧哗声,适才娇滴滴软绵绵贴在他身侧的人,立时像兔子一般起身跑开,在窗子边探着身子伸着脖子兴致勃勃地往下看。

    好得很。

    这雅间甚至还是他拗不过,亲自为她定的!

    秦烈差点冷笑出声,看着不断从旁边窗户扔下的手绢荷包,心想若公主胆敢也扔个什么东西出去,任凭她如何软语撒娇,他也要将她绑回王府立时正法。

    还好令仪没有动作,她只是怔怔站在那里,疑惑地自言自语:“这人怎么这般面善?”

    秦烈心下愈发不满,她不是在深宫,便是在王府,府里的下人还认不全,怎会认得什么三甲之士?这口吻倒像是昔日冀州的几个纨绔,见到好看的姑娘,上前搭讪总是这一句。

    他倒要看看,是何人让她觉得“面善”。

    迈步走到窗边,他顺着她目光看过去,只见清雅俊秀的探花郎坐在马上,雨点似的荷包手帕正从人群中和窗棂内不断投掷到他身上。

    ——果然很容易让人觉得面善,连他也觉得有几分熟悉。

    他记忆力超群,哪怕只看过画像,略一思索便想了起来。

    他立时一阵心慌,便要将她自窗边带离。

    不想此时已经来不及,她喃喃道:“夫子怎么到了这里?”

    秦烈呼吸窒住,手在身旁无法抑制地颤抖,强自假装无事问道:“你说什么?”

    他的声音放的极轻极轻,仿佛只要这样,她便听不到,她便不回答,便无事会发生。

    可她还是听到了,转身问他:“夫子他不该在黄州教石头吗?怎会来了这里?”

    问这句话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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