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永嘉: 80-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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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话,贞娘可以不为后!甚至不为妃嫔!可贞娘是真的喜欢皇上!纵然没有姐姐,没有程家,贞娘也真心爱您!求您让我留在宫里,做一个小宫女,我只求能偶尔见到皇上便已经心满意足!”

    他们两处距离并不近,可她的声音那般伤心眷恋,令仪与焕儿将她的哭求听得一清二楚。

    而秦烈说了什么,他们两人便再听不清,想必是极为伤人的话,因为程贞听后便跌在地上,秦烈则冷冷拂袖而去。

    若换旁人或许觉得郎心似铁,可对于秦烈来说,他会私下单独见一个女子,本就已经不同寻常。何况那程贞言下之意,分明是秦烈曾在慈宁宫答应过她,要立她为后。

    这让焕儿想起当日慈宁宫中侍疾时,程贞总含情凝视父皇的情形。

    昔日也曾有过肖想上了龙床鱼跃龙门之人,父皇向来严加惩治。

    可为什么,他独独纵容了这个女人?

    太皇太后不喜欢母妃,是以母妃不得进慈宁宫,却总在父皇侍疾的时候,每每安排程贞守在一旁,所以那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才让父皇那般承诺?

    他到底尚且年少,当即气得脸色发白,便要下去理论。

    令仪拉住他,“你要去做什么?”

    焕儿道:“父皇,他、他对不起母妃!”

    令仪问:“纵使皇后,也拦不住皇上后宫三千,何况我只是皇贵妃,他有何对不起我?”

    焕儿说不出所以然来,又恨恨地道:“太后、太后她设计母妃!”

    令仪又问:“纵然她算计我,也不过引我来此罢了,难不成为了这个,你父皇还能惩治她不成?”

    焕儿手攥紧又松开,松开又攥紧,不甘心道:“可难不成就这样算了?”

    令仪微笑:“她们布局一场,是想我与你父皇生出嫌隙,岂料我本就不在意,不过白忙一场罢了。可你这性子太过急切,你需记得,便是你再如何痛恨别人,若不能一击即中,便只能潜心隐藏,免得打草惊蛇,甚至反噬己身。”

    焕儿盯着她问:“母妃,你当真不伤心难过?”

    令仪笑着握起他的手,“这些年来,我唯一希望,便是我的亲人得以好好活着。”

    焕儿咬牙:“母妃只管等着,待日后儿臣有了出息,一定让母妃不再受委屈。到时候母妃,儿臣、还有弟弟一起生活,再没人能将咱们分开!”

    令仪不禁放开手,细细打量焕儿,只见他眉目虽肖似自己,神情却几乎与秦烈一模一样,倨傲又深沉,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强势。

    令仪从未对焕儿说过那些事,太皇太后亦不可能,不想他这般敏锐,看似终日懒散,什么都不在乎,实则什么都知晓,才会说出这一番话来。她并不回答,又嘱咐道:“到了宫外,再不如宫中这般拘束,无论是玩蛇的艺人,还是其他新奇的玩意儿,应有尽有。母妃不求你多勤勉出众,只望你一生平安顺遂,却也要时刻谨记,不可玩物丧志,自甘堕落。”

    焕儿道:“儿臣不会玩物丧志,他们都看低我们,我却偏要做得最好,比恭王、太子都出众!”他攥紧她的手,“只有那样,才不会再留母妃一人孤零零在这宫中!”。

    第84章 微服 。

    令仪没有再回席中, 而是径直回了重华宫。

    秦烈过来时,她已经在床上躺下,孝期三个月, 他滴酒不沾,荤腥不碰, 也不曾近过她身。

    如今孝期已过,今夜又喝了些酒, 竟如毛头小子般急切,听她呼吸便知还未睡着, 便扳过人身子想要亲热,令仪嫌他一身酒气,一再推拒, 秦烈纵然身上燥热难当, 也不愿逆了她的意,去快速沐浴后回来。

    他一身水汽地覆上来,令仪又嫌弃他的胡子扎得人难受。

    自不知哪朝哪代始,男子到了而立之年便会蓄须,尤其是官场中人, 有些人甚至年纪轻轻便会蓄须,好让自己显得沉稳干练。

    他如今已近不惑之年, 可因着公主不喜,之前一直每日刮胡子。

    有时欢爱前, 还要特意再清理一遍。

    如今因着孝期,胡子不得不蓄了起来,他轮廓深邃面容俊美,自然是一位美须公。

    朝中不少大臣甚至暗戳戳地学他的模样打理自己的胡子。

    可好看无用,如今只亲一亲, 公主便忍不得,他不得不停了下来。

    此时再着人去乾清宫去取剃须的工具,不说司马昭之心宫人皆知,只怕清理完,公主早已睡下。

    秦烈无奈,只得抱着公主忍过今晚,明日剃了胡须再过来。

    令仪却依旧不满意,直往床里面挪。

    秦烈几次跟过来,她被挤到最里面,终于忍不住,将他推开。

    这几次三番,秦烈也有些恼了,“这又是发的什么脾气?瑞王这般年纪开牙建府本是应当,你便是再为这个与我置气,我也应不了你。”

    令仪不说话,只偏头拨开浓密黑发,露出适才他下巴贴着的那一块侧颈。

    只见原本白玉似细腻的肌肤上,已经红了好一块。

    “怎么就这么嫩?”秦烈立时心虚,抚上那令人爱不释手的光洁肌肤,却又忍不住上去捏了一把,捏完还不撒手,在上面徘徊几番又开始向下游移,移到高耸之处留恋不去,气得令仪一巴掌将他手拍开。

    看她眼睛瞪得溜圆,怒目看着自己,秦烈看了许久,忍不住笑出声来。

    自太皇太后去世,他心中一直郁郁,许久未曾这般开心,情难自禁地将人搂进怀中,低头胡乱亲她的脸颊,额头。

    令仪又开始推拒,他轻易将她固定在自己怀中,无奈又宠溺,“放心,朕不动你,可公主若是再乱动,我可什么都不敢保证了。”

    她不得不安静下来,他将人按在自己怀中,闭目睡了过去。

    翌日焕儿离宫前过来告别,秦烈已经下了早朝,也在重华宫中。

    焕儿已经习惯了他蓄须的模样,乍见他剃了须,不由一愣,之后才恭恭敬敬行礼。

    秦烈与皇子向来并不多亲近,与焕儿更是除了训斥几乎无话可说。

    还好令仪很快出来,纵然心里做了准备,离别在即,依旧不舍,拉着焕儿的手再三叮嘱,焕儿乖巧低头听着。

    秦烈不愿皇子这般小儿姿态,便要出声训斥,可目光落在公主发红的眼眶上,只叹道:“不过离宫居住,怎么就值当这般伤心?日后他总要娶妻生子,难不成你还能一辈子跟着他?”

    令仪脱口而出:“若皇上允许”

    未等她说完,焕儿已跪了下来,“儿臣离宫在即,心中有一事萦怀,望父皇允准!”

    秦烈问:“何事?”

    焕儿以额触地,悲声道:“儿臣自小在太皇太后膝下长大,虽则如今孝期已满,可儿臣感念太皇太后抚育教养之恩,想去为太皇太后守灵三年,以全昔日太皇太后对儿臣一片拳拳之心!”

    秦烈微微动容,“难得你有如此孝心,太皇太后一生为儿孙操碎了心,朕从前征战,之后又忙于政务,鲜少承欢膝下,你此去也可替朕尽些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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