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第二人格: 24、第 2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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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解决一个另方祁愁眉不展的问题。

    白薇趁机说:“阿遥,周末和妈妈一起吃饭啊?顺便把你那个朋友带过来给我看看。”

    “人家很忙,”我又看了方祁一眼:“以后再说吧。”

    断了电话没几分钟,白薇传微信过来,给了我一个号码,让我直接去市三院找这个人。

    我把这个好消息告诉方祁:“解决了,很快的,安排的是单人间,有利于陈老板恢复。”

    方祁松了一口气,也想像我一样笑,他努力了两次没有笑出来,只能深深看着我,又说了一句:“谢谢。”

    我勾住方祁的手:“别总和我说谢谢啊方祁哥。”

    任由我拉着他的手指,他不闪不躲,却也没有回握。他只是沉默地站在那里,看着我们俩握在一起的手,很轻的,摩挲了一下,像摩挲着一块,他支付不起、价格高昂的玉石。

    *

    陈老板的手术还算顺利,做手术的时候我和方祁没有在房间里,而是坐在外面的长廊上。比起他,更紧张的反而是我。

    这里的一切太像我重复的噩梦,那个缠绕我很多年的噩梦,时不时就会冒出绞痛我。

    我呼吸急促,不知不觉指甲深陷进方祁的手心,方祁没有呼痛,也没有推开我的手,这时候他牢牢地握住我,我反应过来才发现他的手心被掐出了血。

    我快速抽回手,问他:“你怎么不叫我。”

    方祁说:“叫了你一声,你没有反应。”

    “那你应该多叫我几声。”

    方祁拿出纸巾擦去手心里的丁点血迹,纸巾扫过伤口,他没有知觉一样,还在问我:“你怕医院吗?”

    我喘了一口气。

    方祁向我伸出手:“镇定点,我在这里,没事。”

    现在的情形本应该是我安慰他,怎么反倒变成他在安慰我。

    正当我犹豫着要不要把手重新放回方祁手里时,方祁突然站起身,用警惕的目光盯着走廊尽头。顺着他的目光,我看到一个不太得体的男人。

    男人露着青瓢脑袋,身上穿着紧巴巴的衣服。他右腿有点瘸,向我们走来的时候一瘸一拐的,脸上还有几道疤。

    “呦,都有钱到这里来了。”男人张嘴,露出一口老化的牙齿。

    方祁挡在我面前,用身体将我遮得严实:“你怎么找到这里的?”

    “什么你啊你啊,你妈怎么把你教成这副德性,连爸都不会叫。”

    方祁讥讽地看着他:“这里是医院,我不想在这里对你动手。”

    “你敢吗?”男人怪里怪气地笑起来:“你现在可是高材生,前途一片光明,为了我这种人留下案底,得堵上你多少条路啊。”

    我从方祁的身后偷偷向前看,把眼前这个人和学校论坛里的小道消息联系在了一起。

    凶神恶煞,地痞流氓。

    方祁冷冷道:“出去,不然我叫安保过来。”

    男人脸上狞笑:“我来看我自己的老婆有什么关系,你妈现在还是我法律上的老婆,你也是我儿子,我,方伟,你妈,陈萍,再加一个你,咱们三儿还在一户口本上呢,你以为跑到另外一个城市就行了?想甩掉我,没门。当年你报警那事儿我都说了不跟你计较了,咱们三儿以后守着店,好好过日子。”

    我看得出来这人就是想空手套白狼,简直无赖。

    方祁满脸嫌恶,对着方伟说:“滚,不要让我说第二遍,否则我一定让你后悔。”

    看起来方伟也不是完全不怕方祁,他面上悻悻,嘴角却带着坏笑:“让我滚也行啊,儿子,你知道我这个人的,只要给钱什么都好说。你说你现在混得这么好,两万块钱对你来说是事儿么。两万块钱买个清净,多值。”

    方祁狠狠瞪着他,快步走向前:“没有钱,只有拳头,要不要?”

    方伟觍着脸:“你打你打,有本事你就打死我。你打不死我,我就天天来探望你们,明天我还来。”

    眼看着方祁的拳头就要落下,手术室的门打开了,护士说着:“都让一让,让一让。”

    方祁揪着方伟的领子把他拎到一边,不顾方伟一条坏腿在地上摩擦着,转过身警告他:“要再敢来打扰妈,我就往死里揍你。”

    方祁话说得狠,但文明人对上无赖总是要落下风的。光脚的不怕穿鞋的,狗皮膏药一般的无赖吃准没人会为了他把自己搭进去,所以总是更肆无忌惮一些。

    我拉住方祁的胳膊,和他说:“你先去看陈老板。”

    又看了一眼方伟,把他的样子记下来。

    方祁跟着护士进了病房,我说去上个洗手间。

    方伟一瘸一拐走得慢悠悠,我很快就追上他。

    “喂,”我叫了一声:“你等一下。”

    方伟用混浊的眼睛回头看了我一眼:“干嘛?”

    我站在他对面:“只要你以后不再来打扰他们,这两万我给你。卡号。”

    陈老板刚做完手术需要静养,我不想让这种人出现在她面前。

    听到钱,方伟的眼睛噌得亮了,一步步向我走过来。对于这种人我有洁癖,他还没走到我面前我就出言制止:“不用离我这么近,报个卡号给我就行。”

    方伟看出我的嫌弃,也不恼怒,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打开二维码:“用什么卡号呀,现在不都扫码付款吗,离得那么远,能扫得到吗?”

    不想和他过多纠缠,我付了两万之后转身就要走。

    “小同学,”身后是方伟阴阳怪气的声音:“方祁什么时候交了你这么个有钱朋友,真是叫人羡慕呐。”

    我不理他,回到了病房。

    麻药还没过,陈老板没醒。方祁守了很久,但一点疲色也没有,他看起来像铁人,永远忙碌、永远在照顾别人、永远不会喊累。

    有一种所谓的“涟漪”一样的东西的从我的心口渐渐散开,很轻很浅,都不能算一颗石子砸下去的涟漪,只是一片银杏叶刚好落在水面。

    术后陈老板需要饮食清淡,见她迟迟没有醒来的意思,方祁请我照看一会儿,他去买点吃的。

    我坐在椅子上盯着点滴看,一滴一滴,落得很慢,像怎么也等不到头的时间。

    宋恪当年是不是也是这样,无知觉地、穿着素色的衣服,等着一瓶又一瓶的冰凉药剂溶进身体。

    过了很短的时间,方祁顶着一身严寒回来,看起来整个人有点凌乱,鼻子发红。

    “外面刮风了?”

    “没有,我跑得太快。”

    “下次戴一顶帽子。”

    方祁笑笑:“好,我下次买顶毛线帽。”

    他买了粥和包子,白粥是给陈老板留的,其他的是我们两人吃的。

    我吃得不多,喝了一大半的粥又吃了个西葫芦的包子。

    “不吃了?”方祁也吃得差不多,埋头的间隙抬起眼皮看我一眼。

    他和我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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