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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风陵不渡》 130-140(第9/18页)
她的下唇,把她咬痛。一个完全不容她反对的吻。明绰哼了一声,感觉到他的手目标明确地摸到了她的胸口。手劲太重了,揉得她好痛。咬得也痛,抱得也痛。她竟然在那一瞬间分心想到,怪不得恕颐不喜欢。
可是她喜欢。明绰的手下意识地环上了他的脖子,为什么他这么高?她明明记得他是没有乌兰徵高的,但她也已经不太记得和乌兰徵在一起是什么情形了——不行,她不能在这个时候又想起乌兰徵。明绰踮着脚回吻他,他腾出一只手摸到了她的腿,托住了她的腿,一只手就把她整个人抱了起来。
好吧,这就装不下去了。姜逯可没这种力气。
“袁綦,”明绰伏在他肩上喘,“你还没疯够吗?”
袁綦什么都没说,只是追着她的唇。明绰往后仰着避他,但这个姿势她不稳当,所以手臂还是紧紧环着他的脖子。她越躲,就越是引着他一般,袁綦就这么抱着她走了几步。明绰感到肩膀抵到了柱子上,可能是屏风,她分不清。她执着地别过了头,袁綦就吻住了她的脖子,灼热的气息像火一样燎过去。明绰没忍住在心里狠狠地骂了一句什么,她都不知道在骂谁,骂他?还是骂自己?现在推开他真的需要很多意志力。
“袁綦,”她的声音哑得很厉害,“放开我。”
她听起来一点说服力都没有,所以袁綦只是把她抱得更紧,用同样沙哑的声音反问她:“为什么?”
“还问为什么……”明绰的声音几乎是哀求,想让他自己停下来,她已经没有太多意志力能继续拒绝了。
“既然谁都可以,”袁綦的鼻尖严丝合缝地嵌进了她下颌的弧线处,让他每个字都说得很含糊,每个字都包含着极大的痛苦,“那为什么我不可以?”
明绰觉得她应该被这句“谁都可以”深深冒犯,事实却是她因此燃起更旺盛的情|欲。袁綦的痛苦变成了火,贴着她的皮肤烧。他的手沿着她身上最隐秘的线条滑进去,贴在她的耳边,近乎一句质问:“你不想要我吗?”
明绰闭上眼睛,无声地数着发了疯似的心跳,到底还是摁住了他的手腕:“你已经有恕颐了。”
袁綦终于不再继续动作了,但他也没有放开她。明绰把头轻轻地往后一仰,脱力似的,靠在了身后的柱子上。
“放开我。”明绰最后说了一遍。
袁綦沉默
着,全身僵硬,然后轻轻地放开了她。明绰非常丢脸地发现自己的腿是软的,险些站不住。袁綦意识到了,伸手扶了她一把,但是明绰非常坚决地挣开了他。
“我是陛下唯一的妹妹,是大雍的长公主。”她每个字都说得很慢,生怕袁綦听不明白似的,“我要什么样的男人没有?非得跟楚恕颐争一个你?”
她笑起来,因为他可笑。
“少将军,太把自己当回事了吧?”
第136章
袁綦立在当地,情热霎时冻为寒冰。
窗外传来了脚步声,姜逯哼着小调,已来到了长公主卧房门前。明绰一时有些慌乱,姜逯是不敢吃醋的,但袁綦身份不同,让人看见了还是不好。见他还愣在那里不动,明绰突然抓住了袁綦的手,拉着他绕到了屏风后。
姜逯已经推开了房门:“长公主?”
明绰想走出去,但袁綦突然反手抓住了她,又把她抱进了怀里。明绰挣了一下,竟没挣开。
“我会与她和离。”袁綦的声音很低。
明绰瞪着他,险些让他气个仰倒。
大雍律法虽允许夫妻和离,但条件极为苛刻,需要两方家族耆老都同意,还要去地方上的长官允准,核验夫妻不睦,居中调停财产分割等等事项……过程繁琐不堪。
而他们这样的重臣人家,婚事都是由陛下批准的,和离自然也得有皇家的允许。但圣人之说,夫妻失和有违天道,会影响国家的安定,陛下也不鼓励。更何况世家之间的婚配本来就多为利益联盟,各家运势,有高有低,有起有落,若任他们随意和离,难免纵容小人势利。所以萧盈登基这么多年,还从来没有开过这个口子。否则崔庆英也不会这么多年都离不了,非得等长公主回来给她撑腰。
袁綦嘴上说“和离”,实际上就是欺负楚恕颐多年无子,他可以休妻。这个理由很充分,陛下也不会有话说,但楚恕颐这辈子就毁了。
明绰嘶声怒道:“那我成什么人了!”
姜逯没听清楚:“什么?”
明绰耐着性子扬起了声音:“谁让你来的!”
姜逯听出她心情不太好,一时有些惶惑。但也没走,站在屋里,又说想她。明绰一句也没往耳朵里听,只感觉到袁綦灼热的呼吸依在耳畔。
“我也想你……”袁綦的声音盖过姜逯的,像一条蛇,蛮不讲理地往明绰心里钻,“我从十三岁就在想你……”
明绰没忍住驳了他一句:“那你为何要娶她?”
姜逯莫名其妙的:“啊?”
明绰想起来他还在:“你给我出去!”
“我冤枉啊!”姜逯急了,“长公主是从哪里听来的胡言乱语?看我不割了他们的舌头!我几时要娶妻了!”
明绰让他胡搅蛮缠得头疼,又想把袁綦挣开,可是袁綦就是不放手:“你已嫁了别人,却要我为你守一辈子?”
明绰被他这倒打一耙打得措手不及——这都什么跟什么?当年她几时正眼看过他了?
“谁要你守一辈子了!”
姜逯突然跪下来,赌咒发誓:“我为长公主守一辈子也是心甘情愿!”
这场面过于荒唐,袁綦竟然笑了一声,又贴到了明绰耳边:“那你为何怪我另娶?”
姜逯终于听出房中还有第三人了,一下子站了起来:“什么人!”
明绰又挣了一下,姜逯已经习惯了房中的昏暗,依稀看出了屏风后纠缠的人影,听到明绰压低声音的那句“放开”,突然大喝了一声:“大胆刺客,敢挟持长公主——来人啊!”
明绰急道:“别喊!”
姜逯熟悉明绰房中的摆设,在黑暗中扑到了摆着剑的案台上——还是那把袁綦交还给她的、曾经属于乌兰徵的鸿鸣剑。只听“唰”一声,姜逯已经把剑拔了出来,对着屏风后面色厉内荏地喊:“狂徒!还不放手!”
但他哪里会使剑,一边威胁,一边脚步往后退,随时准备夺路而逃,又朝着外面喊:“快来人啊!”
袁綦终于放开了明绰,从屏风后出来,两步就跨到了姜逯面前。姜逯也没看清楚他的脸,闭着眼睛就持剑砍上来,袁綦毫不费力地侧身一躲,顺势抓住了他的手,轻轻巧巧往后一掰。瞧着他根本没用什么劲,姜逯已“哇哇”喊疼,手臂拧成一个别扭的姿势,整个人半跪不跪,手里的剑“当啷”一声落在了地上。
外面廊上的烛影从门缝里落进来,照清楚了袁綦的脸。
“袁……袁将军?”姜逯一时连疼都忘了喊。
明绰扑上来:“还不放开!你疯了?!”
袁綦冷着脸,手上竟然又加了两分劲,看起来轻轻松松地就能把姜逯的手腕掰折。姜逯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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