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杀前夫失败后又重逢了: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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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

    她惊道:“你哭什么……怎么又哭了?”

    顾怀瑾把头执拗偏开,不去看她,胸口仓惶起伏了许久,终于淡淡道,“皎皎先好好休息,我先回菩提阁了。”

    说完,放开了她。转身,走了,只留给她一个背影。

    她道:“怀瑾……?”

    房门关上,只听见窗外传来他的声音:“好生看着楚姑娘,不管是李玄白、大师姐、衡姑娘或者师叔的人,一律不准放进来。有人求见,务必通报。”

    李忠抱拳:“是。”

    南琼霜站在窗子里,看着方才还拥着她依赖不已的人,头也不回地走了,一时竟不知心里是什么滋味。

    这是怎么了?刚才还好好的。

    又哭什么?

    就因为她提了一嘴下山吗?

    就只是那样轻描淡写地顺便说了一嘴……他就成了这个样子。

    她心里无比理智清醒地意识到,“下山”两个字,是他的软肋。

    她可以利用,可以要挟,可以拿捏。

    可是,望着院子里他袍袖翻飞的背影,她想。

    他竟然是真的心伤。

    *

    白日里他走时那般伤心,南琼霜本以为,到了夜里,他定然是要到她房间里寻她的。

    她想好了哄他的话,留了灯免得睡得太沉,怕他在她床边等一夜。

    可是,顾怀瑾竟然没有来。

    她还以为夜里仍是睡得太沉了,以至于他来了却只能不告而别,第二日,特意白天多睡了些,等着晚上他来。

    可是,他仍没有来。

    多年细作生涯,她连梦中也警觉,向来睡得浅。连着两天,醒来身边了无痕迹,她知道,顾怀瑾确实是不曾来过。

    不止夜里,连白天,她也不曾再见到他。似乎暮雪院成了他的客栈,天未亮便起,夜黑透了也未归。

    这人是做什么去了?明明走时还那样惦念她,可是竟然一连几天,甚至没来她房里看她一眼。

    她每日关在房间里,连个人也见不着,日日夜夜地就只纳闷这件事。

    于是唤来了雾刀。

    雾刀笑了一阵:“前两天,在外头瞧见他了。跟个穿黄衣服的小姑娘行山呢,有说有笑的。”

    她一时竟然无话可说。

    雾刀瞧出她心神不定,“怎么?我们极乐堂内风光无限、手到擒来的翘楚,竟也有行差踏错的一天?我还当那女人是你一步棋呢。”

    “棋?”她冷笑起来,“你都看见了他跟那女人同游,竟然没早些同我汇报?”

    雾刀咯咯笑起来,极其阴鸷的声音:“我这,不是怕你吃醋误事嘛。”

    南琼霜闭了闭眼,勉强按捺下胸中心火。

    她道:“我吃个屁的醋,少试探我,也少拿你那猪脑子揣测我!我问你,眼下我门前这么多侍卫,以你之见,我出不出得去?”

    雾刀笑:“出不来。”

    “倘若你在外接应呢?”

    “也出不来,人太多了。”

    南琼霜烦躁不已,长出一口气,揉着太阳穴。

    这时候,竟然想起了那天晚上,她只是抬手揉了揉眉心,他就在一旁紧张不已,仔细打量着她脸色,问她:

    “皎皎,头还痛吗?”

    他是不是待谁都那般温柔的?

    倘若如此,那些温柔,也并不值钱。

    她打开前些日子要来的宣纸,捏着墨条研墨。墨条在砚台上一圈、一圈地磨,磨得心烦意乱。

    她提笔沾了墨,望着那分出一点小毛刺的笔尖,心里想。

    顾怀瑾,也真是枉费我这点难能可贵的恻隐之心。

    第62章

    她自己在房间内关了大约三四天,到了第五日,她正在桌前竖腕写着,终于,门吱呀——一声推开了。

    她平静将正在写的东西压入桌角摞起的书中,拿了一张字帖,垂眼描着。

    “皎皎。”他关了门,目光在屋里寻了一圈,见人在桌前,便走过来,“在写东西?写什么?”自然而然揽过她的腰,伏下身拥着她。

    “字帖。”她将笔重新蘸了墨,看也未看他,从顶端的顿笔描下去,“今日不忙了?”

    “其实也忙。”他在她发上闭眼吻着,“抽空回来看看你。”

    她眼也没抬,“其实不抽空也无妨。”

    他一愣,捋着她一缕发,觉出一点滋味来,“为什么?”

    她道:“我早说了,不想叫你为难。”

    “不是为难。”他笑起来,搂着她的腰又往下压了压,她不由撑住桌缘,“这几日忙得不可开交,心里总是想着你。但是每次出门,你仍未起,我回来时,你又睡了。今日是刚巧回来取些东西,见你在窗前,才进来的。”

    “取东西又何必亲自回来?叫人给你送去不就是了。”她头也未抬。

    闻言,他垂着眸,松开了她一些,望着她背影,许久没有说话。

    “皎皎怎么了?不想见我?”他拎着她一缕长发,食指中指并在一起,往下轻轻梳着。

    她不答,只是描着字帖。

    她越不说话,他越不安。这些日子,他也发觉,她看起来似乎温柔,实则最是捉摸不透。一双眼睛,仿若深湖,表面一层被日光照得透澈粼粼,然而往里一看,竟什么也看不见。

    他忍受不了,唤着,“皎皎……”一面把人转过来面对他。

    她手里仍握着那支毛笔,被他带得回过了身,后腰抵在桌缘上,淡淡看着他,“怎么了?”

    她瞧不出他正提心吊胆着吗?为什么竟然这样冷淡。她不在乎?

    才几日未见,为什么竟又如此对他了。几日的功夫,就将他忘了吗?

    “皎皎,你……”他语气艰难起来,“……这些日子,我很想你。”

    她听见了,却仿佛觉得他莫名其妙似的,眨了一阵眼,打量了他一圈,“就为这事吗?”转回了身,继续垂首描着,“荣幸。”

    “不准写了,皎皎。”他倒吸一口气,将她手中毛笔抽了出

    来,搁在笔架上,回头握住了她的手,“不准写了。转过来看我。”

    她无可奈何地又随他转回来,皱眉,“怎么?”

    那样不耐,他心里一凉。

    几日不见,她就又不认他了?

    他伸出手,试探着想将她鬓边碎发捋去耳后,她却平静无波地侧过脸,躲开了。

    对他那踌躇神色视若无睹,她道,“我也想问,你究竟想将我在这里关到何时?说是要等我中毒痊愈,其实长老那一盏茶的毒,早已经解了。”

    他垂着长睫,出神般望着她的锁骨,喃喃,“皎皎想出去了?”

    “谁会不想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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