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杀前夫失败后又重逢了: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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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出去见谁?”他扣住她的腰。

    她只是笑了一声,不答话。

    他最怕她笑而不答。

    “见谁?”他表情依然平静,只是长睫不住颤抖着,不依不饶,“见谁?”

    门忽然被叩了两下,阿良的声音:“少掌门,衡小姐在门外催促。”

    他陡然垂下了眼。

    她笑,“快去,人家等着呢。”

    他回头:“叫她等着。”回过身来,“见谁?又是他?”往前一倾,竟然将她压在桌前,她的膝盖倏然抵着他的腿。

    她双手撑在身后桌子上,免得向后栽倒下去,一面还是不免后仰着微弯了腰,被他双手合握着捞住,一寸寸地,被他摁着,贴进他怀里。

    “又想见谁?不行。我说了许多回了,不行。”他低吟,下巴蹭着她的头顶,“别人都可以,就他不行,皎皎。”

    她没什么波动,似乎是懒得应付他的焦虑。

    她总是这样。明明在他怀里,可是竟然置身事外。

    他搂着她,几乎是恳求一般,不肯放手。

    许久,她终于开了口,他以为她终于开始心疼他,却是手抵在他胸口,将他推离了两分,“……很重,走开。”

    “走开?”他难以接受,“我忙了这么些日子,连见你一面都不能,好不容易来看你一眼,你叫我走开?”愈发弯下腰去搂她,那简直已经不能是搂,她纤细的身子几乎陷入了他宽阔胸膛里,“为什么叫我走开?为什么?我们不过几天没见。”

    她毫无怜悯:“走开,我站不稳。”

    “皎皎……”他惊痛抬起眼来望她,一望,竟然见她眼里那般平静无波,仿佛他这样心焦,也激不起她眼里一点涟漪。

    她是真的不在乎他。

    “不行。”他不由分说,门外阿良忽然又敲了两下门,“少掌门,衡小姐在外头催促得紧,要您出去呢。”

    他竟连头也未回,一字也未答,只是执拗望着她,手在她膝弯里一兜,一使力,将人放上了桌台,倚着身后的花窗。

    她这时才有点惊慌,那花窗乃是雕花的窗棂,自屋外可以看得见的。那衡黄就在院门口,假如又无法无天地径直闯进来,岂非一眼便撞见她坐在桌台上?

    她道,“你究竟要做什么,人家在外头等着呢。”

    他低低道,“不准这样冷淡,皎皎。”

    然后,竟然不管不顾贴上来,腰抵开了她双膝,将她搂得贴在腰上,双手环着,抱着她。

    他又开始喘了。

    她心里咯噔一下,觉得有些不妙。

    她坐在桌台上,位置便比平时高些,似乎是刚巧方便他抱,可是,他竟然仍不满足,将她放上了桌台,又沉沉压下来。她哪里受得住他的力量,不由自主就往后仰倒了下去。

    终于受不住了的时候,他忽地松开一只手,撑在桌台上。

    另一只手,却将桌上的人又往身前拖了些许,她眼睁睁看着自己微仰着,两个膝盖分开,竟然被他拖着贴在了腰上,一时倒吸了一口凉气。

    他身上,似乎又有点不对。

    嘴巴沉默着,却另有咄咄逼人之处。

    “瑾哥哥!”院外一声脆生生的呼唤。

    她急道,“好,好,你有什么要说的,快说便是。人还在外面,不要这样胡闹。”

    那样失态,他如今似乎也不在意,只是伏在她背后喘着,一呼、一吸,也不知是心碎还是如何。

    许久,他几乎是卑微道,“皎皎,不要这样。……我们本来就没有多少日子……”

    说到这,更加说不下去了,手抓着她后背的衣衫,胸膛颤抖着,滚烫的呼吸喷薄在她耳畔:

    “我跟……我跟她根本没有什么。一会,大师姐和伊师弟也会同去。上次,她那样一闹,我当着众人的面护你,衡掌门发了大火,师叔差点将我罚入逝水牢。我怎样都不肯,我没有做错事,不肯受罚。连着几日,闹得鸡飞狗跳,有些长老支持我,替我说话,终于是免了。”

    “后来,又在菩提阁内连着吵了数日。衡黄翻了旧账,说我以前就负她,放屁。最后衡掌门说,不必因为小辈而坏了两山多年交情,双方各退一步。这已经是最好的办法,我不得不应下。”

    她不咸不淡地垂眸听着。

    “他对我说,衡黄来天山一趟,想去行山,要我作陪。师叔说,倘若不去,刚好阴阳钥丢了,便要我去三清峰守星辰阁。三清峰哪里是可以单日往返的?这么多年,也就我前些日子试过一回。”

    他那时,为何非要单日往返星辰阁,她是知道的。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

    “倘若去了三清峰,我便得走上少说一两月,你自己在这院子里,那样多的人虎视眈眈,我如何放心?何况,陪同行山,我作为东道主,原本便是应尽的地主之谊,两家世代交情深厚,这实在算不上一个过分的要求。不过不大愿意同她独处,故而拉上了伊海川与大师姐。”

    还有人同去?

    那么,或许是雾刀心怀鬼胎,故意试探她。

    她轻笑起来,“你再将我送去凌绝阁不就行了?”

    “皎皎!”

    那一句话,他恨得难以自控。

    她骤然发觉他今日,竟然不留情面,毫不怜惜。

    甚至,那一下之后,竟然又敢不躲开,堂而皇之地靠着她,握着她的腰。

    单手撑在桌台上,他垂首,声音里尽是难耐的喘息。

    这人真是疯了吗?只让他尝到那么一点滋味,就没完没了了,整日里拿这一招来对付她。

    就算她真的允许,他真的敢吗?到底是谁不敢?

    她笑了一下,“你少这样。你总是有这么多难处,我也早说过了,不想要你为难。何必来跟我解释,我没有要你解释。”

    他竟然落寞笑起来,“不解释?”忽而叹息起来,“……好。好。”

    声音那样温柔,可是竟然沉着而缓缓地贴来又退开,退开又贴来,喘着,拂得她鬓边碎发一起一落。

    那样滚热而粗粝的呼吸,她竟然不觉也麻了半边身子,耳畔几乎有千百只小虫啮咬着,密密麻麻,令人胆寒。

    她发着抖,闭上眼睛。

    这是在做什么?靠这个来发火?

    她不可能因为这点威逼就服软。

    忽然院门被人敲得咚咚响,又是那把尖锐得仿佛刀子一般的嗓子,“瑾哥哥!瑾哥哥!”

    她才想起来这回事,睁开眼,挣扎起来,“别发疯了,快走,人家在……”

    却忽然望进了他那双眼睛里。

    混沌、糜乱、焦渴,眼底漆黑一片,望不见底,几乎也看不出是否还有理智。

    她错愕着,明白了。

    他脑子坏掉了,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唯一清醒着的人是她。

    院外,衡黄娇滴滴的声音简直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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