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杀前夫失败后又重逢了: 11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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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她。

    她连他密室里的东西都看见了。

    顾怀瑾一手按着她后腰,顺从将那黑绸带,从脑后解了下来。

    他睁开眼睛。

    南琼霜什么都没说出来。

    夜深人静的长生泉,万籁俱寂着山摇海啸,她几乎要倒下去。

    她怎么解释?

    视线交错的一瞬,她就知道他还是从前的顾怀瑾。

    顾怀瑾看着面前人,突然发觉一件事。

    如果要逼问,他不该亲眼看她。

    他该更有自知之明的。

    她脑子里嗡的一声,滚滚落下泪来,才发现嘴唇忽然被人吮咬着,被人衔在湿润的唇间,揉捏搓捻。

    第120章

    腰被人搂着,她仰在他臂弯里,他头往下压,压得她不得已仰头受着,不仅是唇的黏合,舌也气势汹汹地缠吸着,往下、往下、往下,他的呼吸,一茬重似一茬,喷薄在她鼻间。

    气势汹汹的吻,很难说究竟是思念还是报复。

    五年没有吻过,都是她害的,都是她害的。

    他一面吮她的唇珠,一面在她舌间搅缠,手按着她的后脑,迫使她往上迎他,气喘勃勃:

    “说爱我。说不说?!”

    她哪里有余裕讲话,吻得这么凶,他根本就没打算容她说话。

    他忽地将握在手中的匕首横在她颈间,刀锋浸了温泉水,一线细细的温热的线,她忽而想起,她第一次见顾怀瑾,便是雾刀拿刀假模假式地横在她脖子上,是顾怀瑾从他手中救她。

    从前那么温润君子,如今,竟然抵着刀子,逼吻她。

    “说!”他吐出一个字,就去含她的唇,刀锋比在她颈间,割断她几根发丝,“你到底说不说,我问你!”

    她恨恨地咬他的嘴唇。

    顾怀瑾吃痛,但也绝不肯放开,一把把她抵到池边,顺着下巴一路吻下,一口咬在她颈侧,含恨印出一圈牙印。

    她仰着脖子嘶了一口气:“疯子!”

    他不答,一面在她颈侧吻着,衔起一点娇嫩的皮肉——他还记得她最受不了人亲脖子,一亲脖子就会听话。

    “说不说!”

    “疯子,疯子,疯子!”她仰起头轻泣一声,红着眼圈骂,“你放开我!”

    他垂下头,又去咬她的锁./骨,嗑得她薄薄的皮肉渗出血印子来,泡在水里,一阵刺痛。(审核。锁骨都不能写了?)

    顾怀瑾不理,大拇指去摩挲她的脖子。指纹刮蹭着她皮肉,她手被铐在一处,想挣扎都无法,像只鸟儿,本能地鸣啼,脑子里一阵耳鸣。

    他今天是疯了吗?

    罢了,他早就不正常了。

    那她呢?

    “你干什么,顾怀瑾。”她连名带姓地唤他,声音绵软得自己都不敢相信,“你不是来审我的吗?拷打我?”

    “拷打个屁。”他气喘着笑起来,“什么东西都没用,你就哭成这样。净说大话。”

    “说你爱我。”他手上推捏着,却忽然抬起眼看她。

    她眼睫湿漉漉的,眼圈红得像命不久矣的桃花,眼皮上两三根红丝般的纤细的血管,仿佛一只破碎的白瓷瓶,从裂纹里渗出血来。

    怎么这么可怜啊。

    逼问她,没等逼出任何,他就先觉得她可怜了,甚至她自己都还没服软。

    那根绸带,就不该摘。

    他偏着脸去吻她的唇,把她抵到池边:“说,说你爱我。”

    “我爱你啊。”她抬起通红的眸子。

    他手上动作顿了一瞬。

    她一向嘴硬,他怎么也没想到,听见这几个字,会这么容易。

    “但是,”她带点悲哀的嘲弄之意,“你知道我是谁吗?”

    顾怀瑾愣住了。

    “我的脾性?我的喜好?我的过去?我见过什么人?我失去过什么人?我做过什么事?”

    “我的习惯?我的理想?我的愿望?我的原则?我的朋友姐妹?或者,最简单的——”

    她轻轻吐字:

    “——我的名字?”

    顾怀瑾抓着她的肩膀,半个字也没有,只是沉沉望着她。

    “你了解过我吗?认识我吗?”

    她双手缚着,却反而上前一步,逼到他下巴底下,抬头

    ,一双黑眸虽然悲哀,却清明而炯炯,再不似从前天山上水雾迷蒙,她弯着眼睛笑起来:

    “你看清楚了,我不是楚皎皎。”

    一颗泪从眼角滑落下来,她却忽地畅快,一字一字,清脆如盘中落珠:

    “我不是她。”

    “我明明白白地告诉你,我不是她。”

    “那一年兰阁禁地乞巧夜之后,世上再无楚皎皎。她死了,死在含雪峰底下。”

    顾怀瑾发起抖来。

    “我不过与你那位故人长得像些。你要缅怀故人,去含雪峰底下,找不到尸首,就立衣冠冢,别来这里打扰旁人。我没有闲心陪你玩破镜重圆,你那位娇娇弱弱、楚楚可怜的故人,你大可以自己在夜里心疼。至于我——”

    她说着,轻快笑了,摇摇头:

    “我没什么可怜的。”

    顾怀瑾看着她那双美丽,但笼中困兽一般的眼睛。

    一个决绝而自苦的人。

    他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爱她——

    她这一番不留情面的话,让她看着更可怜了。

    “怎么,”他缓缓开口,“你以为我爱你,全是因为你从前那副可怜姿态?”

    南琼霜愣了一下。

    “我被慧德罚瀑下入定,来接我的不是你?我中蚰蜒蛊,陪我治伤的不是你?我挨了七十鞭子,不顾禁令来给我上药的不是你?当年菩提阁内,衡掌门要动你,我不准,慧德往我头上砸了一杯子,那个时候差点站出来,自愿领罚的,不是你?!”

    他每句话,她都跟一颗泪,但偏执地发着狠:“都是我演的。我需要你动心。”

    “演的。”他冷笑着嗤了一声,气得不知说什么好,“好,好。演的。”

    “那我问你,”他抓住她两边胳膊,骤然又将她抵到池边,逼迫她抬起长睫,直视进他眼底,眼里亮得惊人:

    “当年,杀了我之后,你进来取镇山玉牌,又何必含着泪,对我说什么‘要爱自己’?!”

    她心里轰隆一声。

    但捏出一派不在乎的姿态,含着泪笑:“心里有愧,说些大话。”

    “大话。”

    顾怀瑾笑起来,一面笑,一面连连点头,半晌,一掌拍在水里,惊雷般的一声,她吓得往他怀里缩了一下,满池的温泉水忽而排山倒海般炸飞上天花板,整个温泉池内顿时下了一场瓢泼热雨,他搂着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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