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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刺杀前夫失败后又重逢了》 120-130(第5/19页)
危楼一般的爱。
她不明白自己昨夜是怎么放弃了理智、放纵了肉身,心甘情愿地上了这座危楼的。
顾怀瑾在睡梦中朦胧感觉到身旁相依偎的人空了,衾被扯起一角,他睁开眼睛。
身后一个温暖的胸膛靠了过来,将她搂在怀里,皮肤相蹭,光滑地彼此相贴,令人踏实的温度。
她难以抵抗地叹了口气。
顾怀瑾低下头,长发丝丝缕缕顺着她的锁骨垂到胸前,痒得她身上一阵战栗,他密密地吻她的肩头,一面按揉着她的腰。
“累不累。”
“能不累么。”她挺了半晌,终于还是靠进他怀里。
每回,想着该离他远些,他一过来温柔以待,她就难以抗拒。
“昨晚我太没分寸。”他爱昵吻着,又从她的锁`骨一路吻开,忽然一惊,“怎么全是。昨晚我亲的?”
她叹了口气,仰在他怀里,转着他的头发玩,“不是你是谁。”
他顺着去衔她的唇,听见她低叹一声,他道,“今晚不要了。你歇歇。”(审核,亲的是嘴。)
今晚。
她倏地清醒了,推开他,坐起身。
他惴惴而沉默地看着她从自己的怀里坐起,刻意隔开距离一般,挺直了紅`痕斑驳的背。
他其实知道她在想什么。他也在想。
只是,眼下的亲昵太稀罕,或许从此以后都没有了,他自欺一般不想打破。
她道:“皇上只容许我在无量山上待两天。”
他垂下眼沉默。
半晌,掐着她的腰将她拖过来,又开始啄她的背。
她那么自诩清醒的人,一时也由着他没躲,半晌,听见他道:“两天,不可能。”
“皇上说……”
“我会去信。”
“两天以后,你还不放人,摄政王会发话催你。”她打定主意站起了身,将头发拢到右肩,走去镜子前看肩上的咬痕,“他跟我说好的。”
听见这个名号,他也没有发作,苍白着脸闭了眼。
“你跟他到底是什么关系。”
“这是顾先生该关心的么。”
她在镜前轻巧地转了一圈,看了看全身的样子,只见全身几乎没一块地方是好的,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
“有没有药?”
顾怀瑾与她从容如常的眼神对上。
她何以如此平静,顾怀瑾简直困惑。昨夜那般动情又动人,紅着眼圈什么好话都对他说了,眼睛一睁,人又跟个冰坨子一般。
他如今才看明白,南琼霜这个人,唯有哄他和心疼他时,会露出些当年楚皎皎的柔软神态。哄他的话和语气,与当年如出一辙,可是平常的神态,简直判若两人。
她清冷,淡漠,傲慢。人生得白皙纤瘦,可是,谁也不放在眼里,谁也不放在心上,看一眼就轻飘飘瞥开,仿佛人人如云烟,过眼即忘。
就好像,昨天那个被他吐血惊得紅了眼眶的人,不是她似的。
“还有,我的药丸、暗器、戒指呢?那些东西,你不能收走。放哪了?”
“没到给你的时候。”怎么这么急着说这些话?他还没想好要如何对她。
“什么时候给我?”
他偏开头没说话。
半晌,张开手臂:“过来抱一会。”
她看了一眼,敛起神色,自顾自在架子上找药。
“昨晚已经是不该。”
“不该什么。不该爱我?还是不该做?”
“都不该。”
他抿着唇无言。
其实,他如何不明白,她说得对。
昨夜,来长生泉与她对峙,他原本真是想好了,要放下私事,专心逼问往生门与门派之事的。他甚至想好了策略:威逼——那一大桌子刑具;利诱——告诉她可以原谅她。
他满心以为,过去五年,他已将一切都想明白,心志坚强如铁,双管齐下,必定会逼问出什么。
不想,这个人油盐不进,软硬不吃。
更加没想到的是,两个人只要见了面,没一个能理智的。吵着吵着就哭了,多吵两句又心疼,再多两句莫名就亲了抱了,到最后,什么都没问出来,就完全无法收场,他简直不知道以后要如何一个人泡长生泉。
他究竟在做什么啊?
她说得对,“都不该”。
可是,她想明白后,立时就一点温存也不给,盼望对方心软的,反而是他。
她比他果决,比他清醒,对就是对,错就是错,不该做就是不该做,没有自欺的余地。
她竟然是这种人啊。无怪她会歇斯底里地哭着对他喊“你究竟知道我什么”。
他道:“药罐在架子第三层。书挡到了。过来,我替你上。”
她拿着药罐,一半长发披在胸前,一半长发垂在背后,吻`痕斑斑,神色坦然,倒是他心里有鬼,不敢看。
“你看你把我咬的。亲也就罢了,咬我做什么?”
她坐到榻边,背对着他,将背后的长发尽数拨到单侧肩上。
乌发一拨开,他才看清昨夜究竟怎样吻过她,头一阵痛。
他昨晚究竟抽的什么风啊。
他蘸着一点微凉的药膏,覆到她肩头那个结了一半痂的牙印上,她登时轻嘶了一口气,羽扇般的长睫阖了一瞬。
他垂下眼。
怎么这么好看啊。
有时候,他真恨她那种美丽。
“疼么。”
他一点一点,将她身上每个渗血的印子都蘸上薄荷味的药膏,小心翼翼地涂开。
“不疼。”
“所以,”他一面替她上着药,一面平静道,“你根本不会因为小伤叫痛的。”
她笑了一声,终于有一天,她能够给他看这一点,心里不免轻快,“别说小伤,我坠崖坠马都不会吭一声。不然,你以为我怎么敢跳瀑布?”
他一时无话可说,手指轻轻带过她肩背上一道道发白的伤疤,抚摸着,激得她身上一阵酥痒:“怎么这么多疤。”
“细作都这样。”她语气完全无所谓。
“是往生门?还是别的……”
他说不下去了。别的任务,就是别的男人。
“都有。”她无聊转着自己长发
,“不是所有人都会像你这般善待我。有时候,要吃点苦头。有时候,不仅那些男人,男人身边的女人也会给我吃苦头。”
“你爱过他们吗?”
闻言,她挑挑眉笑了,回头看了他一眼,眼里有种轻慢的恶意。
“全死了。你说呢?”
他沉默许久,最后只能垂下眼上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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