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杀前夫失败后又重逢了: 120-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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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直以为她柔弱。不想,什么苦都吃过。

    “我当真是……从未认识过你。”

    所以,她才会完全崩溃地对他喊,“我不知道你爱我什么”。

    她赞同地点头,两腿在地上伸直了,一双纤足无聊地晃来晃去:“你知道就好。”垂着长睫,轻声地,出神一般,“所以,不要再说什么爱我。”

    “那么,那些心疼我,也是演的吗。”他将药罐拧紧,放在一边,从背后环住她的腰,不知为何,心里好似风雨飘摇中的浮萍一般无措也无依,唯一的法子是将她搂紧,可是就算搂紧,也不靠近,并且,他其实也不知道,是否仍该搂紧她。

    “你指什么。”

    她没躲,由着他弓下身子搂她,甚至由他把自己压弯了腰,耳鬓厮磨在一处。

    他的心稍微落了实地,从她的指间扣住她的手。

    “昨天。”

    他吐血时,她那种惊慌和心痛,哄他的语气和方式,跟当年的楚皎皎倒是完全一个人。

    “昨天,我没有演。”

    得了她这句话,他又去垂首吻她的额角,手拨开了片片覆合的花苞,她委在他怀里,心弦被他拨弄着,又有些失神,游丝般的气从微张的唇衔入又吹出,被他吻住,封在口里。

    她轻急呼吸着道,“再见面,就没有对你演过了。”

    “没有。”他冷笑一声,贴在她脸侧吐字,一面毫不留情地惹她咬着唇嗯了一声,“不是天天在我面前演。跟皇上演伉俪情深。这回,要杀他?”

    她说不出话,仰起头,颤抖着睫毛忍耐异物感。

    “跟皇上演情深,那跟摄政王又在演什么。”他缓缓地报复,“说。”

    “怀瑾……”她难以承受,这木榻实在太硬,打开来坐,硌得人骨头痛,“你不是说……”

    “说。”他不容置喙,“你明知道我最厌他。”

    “我跟摄政王又能有什么。”她忍得缩成了一团,把他胳膊掐出些紅`印子,“当年,就只,是朋……友。再相见,朋,朋友还是朋友……有什么不能……你别……”

    “对。跟他是朋友,跟我从前订过婚。出了事,朋友仍是朋友,旧爱相见,就分外尴尬,跟个对你有心思的朋友一起来对付我。”他含恨弯了指节,惹得她咬着手指嘘叹一声,“乖乖,你就这么对我?”

    她仰在他怀里,只能长吁短叹:“怀瑾,太累了,昨天就……”

    “你爱他吗。”他拨着桃心一点核尖。

    怎么这么不近人情。她搂着他的胳膊,躲进他的手臂下。

    “爱他吗。”他垂着眸。

    “我爱个屁……”她发丝蜿蜒着乱铺在胸前,又是泪花点点。

    这种时候,她就问什么都承认,说什么都服软,怎么做都乖顺了。

    只有在这种时候,才看得见他了,才在乎他了,才肯抱着他的胳膊唤他的名字了。

    从前楚皎皎那一面,或许不全是假的,只是,他被她归入了“不该”一类,那一面,再不肯对着他了。

    只有她动情,或者他受伤,她才有些当年的熟悉情态。

    要他怎么办好?

    “爱我吗。”他更加发狠。

    她身不由己地低泣。

    但还是勉强拼凑出一丝理智,在他怀里,强撑着清明,紅着眼圈:“你知道我是谁吗。”

    为什么里子都完全交融了,两个人还隔着这种问题。

    “其实,你并没有跟从前完全不同。”他吻着一点桃晕,“有些时候,跟从前一样。心疼我的时候,或者,就像现在……”

    那一吻,她闭紧了眼。

    “我们真的该……”

    他吮`着:“只要你背叛往生门,就可以。”

    她腻人的低呼骤然停了,小心呼吸。

    “背叛吗。”他去吻她的唇,缓`磨着,“说吗。”

    第124章

    她筋疲力竭地阖了眼,吞咽了一下,不说话。

    她的沉默是什么含义,他不必问也懂。

    任他再怎么磋磨,她始终叼紧了唇瓣,不肯再出声了。

    “为什么。”他低下头去狠咬她的唇,任她急切的呼吸喷在自己口中,“为什么就非对他们效忠不可了。为什么对他们这么忠诚。都容许我做到这一步,你的心还在往生门那边?”

    她不说话。不知是说不出,还是借着喘`息刻意搪塞。

    “说话。你就这么信任他们?他们的行事作风,你认可?还是你觉得,当一个细作,以刺杀为生,很痛快,很过瘾?”

    她在汹涌的浪潮中拼尽全力睁开了眼,眼圈红得像桃花,可是眸子里,一点水刀般的锋芒:“再瞎说,就算了。”

    “算了?什么算了?你又要走?去哪?我们刚见面没一天,就连这种事都做了,现在你跟我说算了?昨天晚上哭着说爱我的不是你?”

    她仰在他怀里哀哀嘘气,听了这话,恼恨在他胳膊上拧了一把。

    “你以为就你想断?我不想断?你以为就你一个聪明,就你一个觉得不该?我是想断,断得掉吗,一见面就到这一步?这么多年,我每天晚上梦里都是你——我是想断,断得掉吗!”

    为什么一面相连,一面说想断掉。

    “你不要对我说什么你断得掉。你身边多少帮手,都没看出我认出了你,就你一个知道。你东奔西跑四处求助,谁信你?我们的事,就只有我们两个明白。断掉?!怕是你我愿意,缘分还不许!”

    “那你想……怎样。”她渐渐终于受不住,抓着他的胳膊攥紧了。

    “说。”他俯首下去,在她耳畔咬着牙吐字,“往生门的事。一五一十,全告诉我。你若肯叛了他们,我不是不能原谅。”

    顾怀瑾怎么也没想到,她会潮红着脸颊,嗤笑一声。

    “原谅?顾怀瑾,你不要……再跟我说这两个字了。谁会信?你原谅我,什么?又是因为什么,原谅我?难道就因为我心软,放过你,给你写过平安牌?难道我放过你,玉牌就,不是我偷的,门派就不是因为我,倒的,你的……你的伤不是我刺的?”

    他明白了一点儿:“我不原谅你,你倒痛快?”

    她带着一点伤人也自伤的残忍笑意:“对。”

    顾怀瑾终于撤了出来,下了榻,两三步走去将手洗了,一句话没有,穿衣下塔,连头也没有回。

    南琼霜一个人坐在平硬的木榻上,面无表情地僵了许久。

    顾怀瑾没有抛下她一个人过。

    从前在朝瑶峰上,他要下山,都是他求她跟他一起下去,她不答应,他会心伤许久。

    半晌,她终于闭上眼,缓缓地捂住了脸。

    四象塔与长生泉连通着。

    昨夜,折腾了那么一大圈,她身上早已粘腻不堪,大清早的,就回到长生泉中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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