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杀前夫失败后又重逢了: 140-1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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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出静思轩,未必没有其他方法。”他道,“摄政王不妨允准皇上入静思轩探望。”

    “常太妃入静思轩,永世不得出,亦不准人求见,这是先帝的令!”

    “先帝。”顾怀瑾闻言笑了,“先帝亦曾说过,要兄友弟恭,彼此和睦,您听了么。”

    满室飞鱼卫一齐跪下,房间内玄天紫色,骤然矮了一大截。

    李玄白倒是笑了。

    他这人,事情做了,也不怕人说,并不会恼。

    “今日皇上失态恸哭,百官必定议论纷纷。您即便不肯放太妃出静思轩,但允皇上前去探望,也算给百官一个交待。”

    李玄白想了片刻。

    “好。不过今日,可得说清楚,是皇上不念先帝的令,逼本王破了祖制。”言毕,剜了嘉庆帝一眼。

    嘉庆帝顿时灰白着脸望向顾怀瑾。

    “可是,先生……”

    嘉庆帝一开口,南琼霜就捂住了脸。

    皇上要的是常太妃自静思轩中出来,而不是他得以进去探望。兜了这么大一圈子,嘉庆帝得不到他想要的东西,他怎么肯。

    此般做法,确实安抚下了李玄白,但嘉庆帝必然不甘。

    而顾怀瑾,说到底,是嘉庆帝的臣子。

    “太妃是否能放,归根结底,是当年谢贵妃一案,真凶是否另有其人的问题。”顾怀瑾缓声道,“若有,太妃自然能放。若没有,想必常将军和贵妃娘娘,以及定亲王,也不会再拿此事烦扰摄政王了。”

    “正是,顾先生所言正是!”常忠赶忙叩头。

    “至于贵妃娘娘,顾念皇上怜母之心,本也无过。若要入静思轩,实在是无妄之灾。”顾怀瑾端起茶盏啜了一口又放下,杯底与托盘相击,清脆的一声,“贵妃娘娘如花似玉,莫名在脸上挨了您一脚,您也该消消气了。”

    李玄白垂眸,懒洋洋地想了半晌。

    最后,觉得确无什么吃亏之处,置之一笑。

    “如花似玉?”

    他搓着下巴,意味深长地朝远处角落里的人,对上眼神。

    南琼霜一瞬明白他在想什么,翻个白眼,懒得理会。

    “那么,查案,谁来查。”李玄白坐回椅子里翘着脚,“本王事务繁多,懒得理会。你肯吗?”

    顾怀瑾不说话。

    这些破事,与一山二虎的时局无害亦无益,不过嘉庆帝个人失母之愁,他压根不爱管。

    他毕竟不是当年天山上,任劳任怨为人负责、心甘情愿帮人兜底的顾怀瑾了。

    嘉庆帝眼泪汪汪地眨着眼睛望他:“先生……”

    顾怀瑾无可奈何,叹息一声:“愿为吾皇效劳。”

    第142章

    “我有件事想问你。”

    时已盛夏。蝉鸣喧杂,热浪滚滚,树叶绿得近乎鲜艳。日光自彼此交叠的树影间筛落至雕窗内,摇落几圈圆圆的淡金光斑。

    李玄白将奏折合起来放到一旁,日光婆娑地投在他膝间,他玩着耳坠,指节在案上叩了叩,抬眼望向对面的人。

    南琼霜刚刚敛裙落座,垂着眼睫理裙摆。

    “什么事?”

    他饶有兴致又意味深长地撑腮看她:

    “你在无量山上,跟那个姓顾的,究竟如何?”

    她眉头几不可见地皱了一瞬。

    “你特意叫我来,就是为了问这个?”

    李玄白不答,一双恣肆艳丽的狐狸眼,浑不在意地向上勾着,面上依旧嬉笑,可是那眼底,沉着些幽幽晦色。

    他往嘴里塞了块雪花酥:“你跟他和好过吧。我都瞧出来了。”

    南琼霜手

    中动作骤然一顿,片刻后抬起眼朝他笑:“说什么呢。”

    “你定然是同他和好过。笑乐园那天,你二人坐在我对面,我瞧得清清楚楚。”李玄白灌了一口茶,一根手指一根手指掰着数,“同时笑,同时摇头,同时抬头,同时叹气。闲着无事的时候,食指会在桌上敲两下。坐久了,换个姿势,也是一齐换同一个姿势。”

    “虽然如此,两人彼此都不理会,貌合神离,仿佛从未认识过。”

    “事事默契,但形同陌路。”他摊开手笑,“这其中怎会没有文章。”

    南琼霜听得心里一片凉。

    他们两人,当日笑乐园的牌局上,甚至只说过一句话。

    “说吧,在他的无量山上,都做过什么,到哪一步了。”李玄白笑得一派轻松,只一双眼不错眼珠地睨着她,“亲过?”

    南琼霜面上一丝波动也无,缓缓地摇着团扇。

    亲过?

    何止。

    她不合时宜地想起那些日子。

    困在他双臂间、天花板被挡得看不见,他的闷喘一声声在耳畔响彻,她如随水浮萍般无措,抱他的背脊,仿佛抱着救命的浮木。

    半点儿距离也没有的日子。

    对面李玄白抱着膝盖,似笑非笑地盯她。

    她骤然一个激灵。

    她究竟在想什么?

    “没有。”她脸不红心不跳地搁下扇子,剥着瓜子,“他恨我恨得要命,把刀横在我脖子上要杀了我。是我说,宫妃死在山上,他无法交代,无量山必然要受牵累,他才罢休。不过,依旧咬着牙对我说,早晚有一日,要将我活剐,之后,再碎尸万段。”

    她越说越觉得好玩,不由笑了起来,“恨成这个样子,怎么会和好。”

    李玄白十指交叉成一座小塔,大拇指搓着下巴,沉沉思索,笑得似是而非。

    南琼霜直望着他眼睛,不躲也不避。

    “罢。”良久,李玄白长吸一口气,搔了搔头,“紫禁城内的贵人,他便是再恨,一时片刻间,也奈何不了。不过,自此以后,你需得小心些。”

    “德音小不小心,安不安全,”她一双眼睛弯成月牙,一半奉承,一半揶揄,团扇在案几边缘笃笃笃地磕,“全系于表兄一身哪。表兄管我,我就安全。不管我,我就只好死了呗。”

    李玄白一阵忍俊不禁。

    他这人,喜人奉承,但不喜阿谀拍马之辈。阴阳怪气地捧,在他耳朵里倒有趣。

    “行了行了,求人的时候,好话就一箩筐了。”他咽了口茶,“当日笑乐园内……”

    窗外远香忽然道:“娘娘。”

    两人的话顿了。

    南琼霜回头从枝叶摇曳的镂花窗棂内望出去:“什么事?”

    远香自殿外疾步行入,脚步轻得如一阵风,附在她耳侧:“皇上召您去紫宸殿。”

    紫宸殿内,丝丝阴凉。

    因着嘉庆帝有疯症,宫人们更加不敢怠慢,最大最好的冰块一缸一缸地送入殿内,即便坐在窗下,也是凉意沁人。

    南琼霜甫一进去,便见一道玄衣的颀长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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