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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刺杀前夫失败后又重逢了》 160-170(第17/34页)
腰,撒娇似的摇她,“多留一会。”
“我怕来不及呀,乖乖。”她指着窗外,窗子外已是一片蒙蒙蓝,天将亮未亮,鸟儿把枝头蹬得乱摇,“再不走,怕不好走了。”
“别急。”
他起了身,走到墙壁旁,将书柜上一册佛经调了个方向,书脊向内,书页向外。
房间中顿时一阵沉缓的机关运作之声。
片刻,密道门大开,顾怀瑾牵着她的手,朝漆黑的甬道之中指了指,“往左,是紫宸殿。往右,是你的菡萏宫。”
“……我的菡萏宫?”她一头雾水。
“你的菡萏宫。”他俯下身拥住她,没完没了地贴着蹭她脸颊,“或许是当年那位重臣与后宫娘娘有私情,或许是设计密道的匠人想狡兔多几窟。总而言之,紫宸殿、菡萏宫、顾府,彼此相连。”
南琼霜真是愕然。
“所以,别急,多留会吧。”他下巴蹭着她的额角,搂着她双肩,“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昨天你那么说,我……”
“等一下。”她打断,食指往幽邃的黑暗中指着,“你早知道这条路可以到菡萏宫,怎么没来找我,非要传字条?”
“我也刚刚发现不久。”他笑,手指把她的碎发理到耳后,“发现的时候,你已经不要我了。所以就没有去。”
不知道为什么,南琼霜听出来一点温柔的恨意。
顾怀瑾若无其事,弯着眼睛笑着:“怎么不说话?”
她无言以对,摸了摸他的脸。
他蹭着她的手掌笑:“所以,最多只是去看你。没有真去打扰乖乖。”
“你等一下。”她忽地一激灵,有些呼
吸艰难,“什么叫‘看我’?”
顾怀瑾笑吟吟望着她,不语。
她吞咽了一下,后背一层冷汗:“我的寝宫,也像嘉庆帝的寝宫一般,可以被人隔着墙偷窥?”
他犹自笑着。
她浑身起了层鸡皮疙瘩:“你隔着一堵墙,透过小孔,盯着我看?”
“有时候是盯,有时候是听,有时候,是隔着墙陪你睡觉。”他忽地俯身下来,吮她的耳垂,低低地呵气:“有时候,想做,但你不肯见我……我就去见你。”
“见我……?”
顾怀瑾笑得彬彬有礼。
“……什么叫见我?”
他柔柔地吻她发顶:“看着你做。”
“你……!”
他笑开,温温柔柔地把人搂回怀里,一点也不许反抗,俯下身来,蹭着她脸颊:
“谁都会想做嘛。”
她就说,从仙女湖回来,她总听见些若有若无的低吟。
神经病!
“不是你说了要断的吗,仙女湖上?”
“后悔了。我回去就受不了了。”他胳膊拦着她的肩,食指绕着她长发,一圈圈缠在指上,品味又回味:“放不了,好痛苦。当晚就想你,又想做。只能那样跟你做……你真是好狠的心。”
“你如今莫不是……”她简直不知说什么好,这个人还记得自己从前是什么样吗?
“不会了,往后不会了。”他强搂着她,细细地吻她额角,“你既然想开了,我又何必做这些事。乖乖,别担心。”
她真是头痛,扶着额长叹一声。
罢。随他吧。
她说:“别的都随你,只是我们在皇宫里,千万记得,不能有交集。”
她一根食指竖在唇间:
“我们两个,不似我与摄政王,若有交集,别人兴许真看出什么来。皇上面前,你只管挑我的刺。你一说,我就哭。我一哭,你继续挑刺,没关系。针锋相对、势不两立——才安全些。”
他乖乖点头:“好。”
“明面上做戏,私底下怎样我都随你。怀瑾,”她两手环过他脖子,贴到他怀里去,“就是别胡思乱想。”
他手环过她肩头,一边搂,一边抚摩:“你不要我,我当然胡思乱想。”
“我哪里不要你。”她急得顿了两下脚,“我哪里不要你。我以后晚上来哄你睡觉好不好?”
他从昨夜开始,得到的允准太多,一下又蒙住了。
见他没说话,她抚了抚他的眼眉:“我怕你睡不好。”
他眼珠子若无其事瞥了两圈,再开口的时候,自然带了点委屈之态:
“其实,我胃口也很差。”
“那也来陪你吃饭,好不好。”她道,“好好吃饭,好好睡觉。少想一点,多忘一点。”
“那你今晚想要什么。”他一口咬定时间就今晚,“白灼虾和黄瓜炒蛋好不好?你肉吃得太少。”
“随你。”她轻轻捏了捏他的手,“但我先走了。不敢离开皇宫太久。”
“如果你不来……”他带点快意,咬字,“我就死。”
“你别跟我胡说,顾怀瑾!”她气得掐他,连推带搡地把他推回房间里去,“多大的人,说这种话!”
密室门缓缓关了,他在墙那边笑个不停。
南琼霜真是哭笑不得,长出了一口气,转过身。
还能笑,还算好。
原本,他变成这样,都是因为她。
从前,她宁愿看着他痛苦,也不肯心软,一是为逼他断掉,二是不愿为了情爱,放弃十二年心血。
可是,他竟然拿他自己的命,放在天平的另一边。
她别无选择了。
她的差事和他的命,要论轻重,五年前,她就已经有了答案。
遇见他,也不知道是幸还是不幸。但既然已经纠缠至此,逃也逃不开,断也断不掉,那么,强装无情,也没意义。
再心狠,也只是伤人伤己。
算了吧。
她回身,深深望了那合上的密室门一眼。
多陪陪他吧,多陪陪他。
第166章
菡萏宫诸人,全以为自家主子夜里去了紫宸殿侍奉,没想到一起身,珍妃娘娘在自己榻上躺着,无不惊骇茫然。
宫人们不敢在主子眼睛底下议论是非,虽然不解,也只敢背地里说说闲话,面上依旧沉默做事,一派有序。
只是,整个菡萏宫的人,一齐讶异怀疑,那气氛之诡异,已经不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便能装看不见的。
她自晨起开始,便被所有宫人盯着看。
送净面热水时,一边搁下盆,一边鬼鬼祟祟地瞄她一眼;送早膳时,手里规规矩矩端着餐盘,眼睛东拐西拐地往她背后贴;进来点香的,熏艾的,擦拭宝瓶的,一个一个,临走前都要偷瞥她一眼。
盯一秒,不敢看,偏开。偏开,又瞥。
南琼霜坐在妆镜前,只觉这些目光来回交织成一个密密的丝线阵,她在其中,一会给缠一下,一会给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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