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杀前夫失败后又重逢了: 160-170

您现在阅读的是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刺杀前夫失败后又重逢了》 160-170(第8/34页)


    在龙床上。

    第163章

    她心里有个石破天惊的猜测。

    但那猜测太惊悚、太骇人,她简直不敢去想。

    嘉庆帝仍旧好耐性地索取,低喘着,但一言不发。

    她不知道他今日缘何如此沉默。这么沉默,好像在故意佐证她那可怕的猜想似的。

    但真是那样,就太难以置信了。

    她道:“皇上,您——”

    话被堵在喉咙里,她才惊觉自己叫了一声。

    这时候,才明白那根咬在她齿间的绸带是何作用。

    他故意磋磨她。

    因为那一声“皇上”?

    她隐隐约约地觉得,不对劲,太不对劲了。如果是嘉庆帝,他不必一句话不说。如果是……

    如果是……他,他是怎么做到的?

    他怎么有胆子做这种事?

    她即便有了猜测,仍旧不敢确定。

    他要得愈发急切,床幔都悉索地轻摇起来,帘子底下缀着的金片一阵泠泠的响,她只觉脑子里满涨得厉害,整个人都受不住,几乎被撑得从中裂开。

    那种感觉,酸胀而痛愉,她不知自己是难受还是享受,毛骨悚然,汗毛直立,难以保持理智。

    咬着牙强忍,抻长脖颈抓紧了床褥。

    一摸,凉而滑的丝绸,刺着金龙。

    她几乎被那龙眼蜇得刺痛。

    因为眼上缚着绸带,视觉歇闭了,所有感官被无限放大,安神香的薄荷味、床幔窸窣的轻响、脚趾的痉.挛、大腿的筋的跳动、体内他的凸筋的跳动、耳边他难以自拔的低.喘,混着难言的充实感、异物感一齐席卷上她天灵盖,四肢百骸都没入蚂蚁的啮咬里。

    知道或许是那个人,她控制不住地,几乎开始享受了。

    可是。

    刚在极乐的海啸里漂流过两个浪,天上霎时劈下一道惊雷。

    假如是她弄错了,怎么办?

    或许这个人就是那个疯子。

    她登时从疯狂的浪里跌下来。

    可是。又是可是。

    他们彼此了解,几乎心有灵犀,一件东西,她拿到手,便能知道是否是他的。她会弄错吗?

    身上人知道她所有的喜好。所有习惯,所有敏感之处。若无那根绸带,他要她连连哀呼,简直不费吹灰之力。

    他了解她的身体,像匠人了解自己的造物。

    她真的会认错吗?

    但是。

    但是,他怎么敢?

    又一下重重地舂击。她咬着绸带,叫呼被生生捂在喉咙里,带点焦灼的嘶哑。

    他仍旧一句话不说,可是她渐渐连思绪都断了。只要知道也许就是他,她就沦陷其中。

    龙帐之中,一时只余两人交织的呼喘。

    她也不敢说话。

    如果是他……

    她希望是他。

    但如果是他,他们不能这样。

    谁知道嘉庆帝去了哪,谁知道嘉庆帝什么时候回宫?

    他很有可能会回来。

    就现在。

    任何时候,任何一秒。

    她眼神失焦地吐出一口气。

    假如被嘉庆帝发现,九个脑袋也不够杀!

    龙帐抖得更加激烈,金片甩得叮叮当当,烛火明昧不定,她心里越想越怕,拼命睁开眼想瞧瞧面前人,可是逆着烛光,她什么也看不见,一切,只有紫宸殿嘉庆帝睡惯了的那张床。

    她简直要疯了。

    越怕,越知道这里是紫宸殿,越知道是嘉庆帝睡惯了的那张龙床,竟然还愈发欲罢不能。

    她绷着身子,被给得几乎躺平不得,几回乍坐起来。

    身前人按住她的肩膀,沉着地将她吻回去,按在刺着金龙的软枕上。

    深深的、贪婪的、陶醉的吻。

    疯了。如果真是他,两个人都疯了。

    她不敢认。即便知道自己是不会认错的,也不敢认。

    她偏着头,听天由命地任他为非作歹,捂住嘴,所有心思都在按捺喉咙眼的曼吟上——即便殿内没有人,殿外也一定有人。

    渐渐地,风口浪尖。

    忽然,就在这风口浪尖上的一个瞬间,身上人停了。

    他缓缓抽身而退。

    她登时一股百爪挠心的不甘和空虚,但不敢问。

    如果认错,一个字,就够她凌迟而死。

    她喘着气,蒙着眼,气喘吁吁地隔着绸带分辨眼前人。

    是他吗?

    是他。应该是他。

    如果是他,停什么停!说不准下一句话那疯子就回来了!

    但如果不是他……

    那人终于开了口:

    “——知道我是谁吗?”

    一切终于分明。

    南琼霜仿佛沉冤得雪、大仇得报之人一般,痛快地舒了一口气,可一口气之后,便是麻痒嗜人的空虚。

    千头万绪,要紧的事太多,她竟然不知从何说起,沉吟半响,她道:

    “快点,你快点。”

    她自己也没想到,人会如此折服于肉身。

    嘉庆帝说不定就回来了。任何一秒。

    她嗓音黏着:

    “事已至此,就……快点。”

    他低低地笑:“认出我来了?”

    她带点恼恨,去拧他胳膊:“你竟然敢拿这种事恶作剧……”

    她一把把黄绸带拨开,缀金的床帐之外,被烛火映得昏黄的是华贵无匹的海墁天花,再一环顾,正正是她整日只能搭个边坐的那张龙床,心里一阵焦虑胆寒,理智刚回笼片刻,忽地身体深处滑进了个难以忽视之物,又将她那点清醒搅散了。

    墙上的万里江山长卷,默然望着层叠床幔中的两人。

    两人交叠在一处,男人尚还能忍耐些,女子已经软着腰陷进身后的明黄色靠枕里,乌发如云,她耸着白腻的肩左右甩头,一根黑绸,咬在齿间。

    那一根带子,几乎也勒不住她的低呼了。

    她从齿间艰难地、极轻地吐字:

    “……他不会回来吗?”

    顾怀瑾低低地哄她:

    “他在景仁宫。”

    “那……你怎么就知道……他不会回来?”

    顾怀瑾吻去她鼻尖的汗:

    “八成不会。”

    “你这样……”她低下眼,眼尾红得一片嫣然,“你不是疯了吗?我们不是疯了吗?”

    他只是笑:

    “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现在阅读的是
【老怀表文学】

设置

字体样式
字体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