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到赛博财阀后被压了[gb]: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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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也没什么事做。”

    “行。”邵满坐在桌旁,拿了一个包子,侧头问谢盛谨,“你好点了吧?”

    “好多了。”

    “毒的原因?”

    “对。”

    “有办法治吗?”

    “现在不能。”谢盛谨摇头,“贫民窟没有这种医疗水平。但是能暂时压制。”

    “好吧。”邵满点头,“有事告诉我,不要强撑着。”

    “知道。”

    “邵哥。”谢盛谨突然喊了声。

    邵满随口应诺道:“怎么了?”

    “你衣服穿反了。”

    “?”

    邵满猝不及防。

    他颤颤巍巍地低头一看,嚣张的红色图案映入眼帘,邵满终于意识到今早起来一直呼吸不畅的真正原因。

    他一瞬间感受到了很久没有出现了的尴尬与局促,红色从脖颈蔓延到耳垂,邵满“蹭”的一下站起身,结结巴巴:“我,我回屋里换一下。”

    “就在这里呗。”谢盛谨眼含笑意,“邵哥身材这么好,没必要遮遮掩掩吧?”

    “不行不行!”邵满非常有原则,他坚决摇头道,“我是咱们东区著名的贞洁烈男,名声远扬可传到十里八乡,再加上我生性保守容易害羞,该守的男德一定要守!”

    他飞快地窜上楼。

    谢盛谨捧着杯子看着他背影笑,突然瞄到一旁有些呆愣的何饭,于是伸手敲敲他面前的桌子,“吃饭。”

    ……

    目送着何饭走进学校,两个人准备沿着原路回家。

    早上七八点的人挺多,白天的霓虹灯和耀眼灯牌没有夜晚那么醒目,路边锈蚀的巨大垃圾桶足够装得下两个成年人。

    邵满拧紧瓶盖,刚把水递给谢盛谨时,突然后背一惊,下一秒他就感到耳侧一道劲风袭来!

    顷刻间闪身躲避的瞬间他还在思考近最近又得罪了什么人,极速如刀的寒意让汗毛“噌”的倒立一片,他迅速转身打出的拳头带着疾风冲击而出发出了重击到肉的沉闷声。

    下一秒他听到折叠刀的声音,被击中的人影反而借着他的力道急速往左侧飞踢而去,邵满瞳孔一缩骤然反应过来那人是冲着谢盛谨来的!

    谢盛谨这时候依然没有任何反应,在邵满急切开口的前一刻她甚至还迎刃有余地将矿泉水瓶从右手换到了左手。

    下一瞬,谢盛谨漠然地抬手掐住了那人的脖子。

    这像精彩电影进行到一半时被人强行掀了幕布。

    来人气势磅礴的攻击像充气玩具被拔了塞子一般迅速漏了气,窒息感让他反复挣扎起来,脖子中呛出“咳咳”的声音,但无论如何他都无法挣脱一个看上去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孩儿。他的眼球开始向外突出,面容青紫,几秒后就被动停止了挣扎。

    谢盛谨像丢垃圾一样把人甩在地上。

    然后开始搜身。

    ——什么也没有。

    邵满神情凝重地靠过来,“是哪方的?”

    “公平教。”谢盛谨说,“非常拙劣的信号。有些人坐不住了。”

    她随手将尸体丢进路边的垃圾桶。

    回到邵满身边时谢盛谨侧身看了眼公平教的方向。

    此时距离她的十八岁生日还有92天。

    刚好三个月。

    第25章 正经客人

    两天过去,风平浪静。

    之前的那一波刺杀仿佛是抛进水面的一颗石子,涟漪之后湖面恢复了平静,这件事仿佛就悄无声息地过去了。

    谢盛谨没在邵满面前提,邵满看着她那悠闲样,也没问。

    谢盛谨闲下来就去找老猫。

    这次他家里有一位真正的客人。

    一个穿着干净漂亮的女孩。

    女孩身形清瘦,肤色偏小麦色,带着长期在日光下生活的痕迹。她的眼睛是清亮的浅棕色,看上去些许胆怯。她穿着一条淡蓝色的复古百褶裙,裙摆层层叠叠,上身是一件漂亮的浅色外套,腰间系着一条棕色的皮质细腰带,挂着一个小巧的铜质铃铛,当她转过身来看到谢盛谨时,铃铛发出了清脆的声响。

    这身装扮简单而漂亮,如果在二圈层,并没有值得引人注意的地方。

    但这是在贫民窟。

    谢盛谨注意到她的眼神,轻轻朝她一点头,便走到一旁坐下。

    女孩却像受了惊一般,急忙转过了身。

    老猫不动声色地朝谢盛谨示意,“小谨,

    你先自己玩会儿,我接待完客人再来找你。”

    “好。”

    谢盛谨安静地坐在桌前,仰头靠着椅背,闭眼休息。

    但一旁购买东西的女孩短促地说了两句:“我,老板,我……”

    “嗯?”老猫看着她,出乎意料地耐心,“没事,你慢慢说,我给你找。”

    “没,没什么。”女孩骤然后退一步,“我……我想起来我还有事,先离开了,抱歉,我过段时间再来。”

    她急匆匆地推门而出。

    谢盛谨睁开眼。

    她从望向门口的视线中收回来,皱眉道:“她是谁?”

    “她可大有来头。”老猫把手上的工具放下,“她妈妈是公平教的高层,教父身边非常亲近的人。她叫厉嫖。”

    谢盛谨心里默念了一遍这个名字,“她的母亲很厉害?”

    “是的,我不知道她具体是做什么的,但厉害是显而易见的。”老猫想了想,“她的母亲来自二圈层,十几年前来的,那时候厉嫖才一两岁。几年后她加入了公平教。”

    “也就是在公平教呆了大约十年。”谢盛谨话音一转,“厉嫖似乎见过我。”

    “我哪知道。你之前见过她?”

    谢盛谨摇头,“从未。”

    “她多大了?”她问。

    “十五六岁?还是读书的年纪呢。”

    谢盛谨点点头。

    她跳过了这个话题,“你的东西做得怎么样了?”

    老猫像个被戳破的皮球一样,咻的一下漏了气。他垂头丧气地伸脚把奶茶吧台旁的高椅勾过来,人像一个圆墩墩的熊猫一样坐上去,“不怎么行。分解就是一大难事。”

    谢盛谨想了想,“不着急。”

    老猫一怔,“你有新办法了?”

    “也许。”谢盛谨说,“等我跟公平教教父见一面。”

    “见面?”老猫一愣,“怎么见?见真人吗?活人还是死人?”

    谢盛谨看着他:“……你想哪去了。堂堂正正地见面,光明正大地见面,当然是见活人,我跟他关系还没好到参加葬礼的程度吧?”

    “哦,哦。”老猫点头,“你心里有数就行。”

    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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