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到赛博财阀后被压了[gb]: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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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的缝隙往外瞅。

    “别看了。”程兰心不冷丁地开口。

    凯瑟琳并不意外。她耸了耸肩,站出来。

    谢盛谨高中的时候说程兰心长了一副观音像,但凯瑟琳半点不觉得。“她一舔嘴皮子就要被自己毒死了。”凯瑟琳不可思议地质问谢盛谨,“你是不是在抹黑观音?”

    谢盛谨当时笑得倒在桌上,举手发毒誓说自己绝无此意。

    但程兰心确实有着精致却无情无欲的眉眼,苍白如玉的肤色,整天都面无表情、一副性冷淡的即视感。

    凯瑟琳非常好奇地问:“你对你哥怎么也这样?”

    “不关你事。”

    “不巧,我就是个多管闲事的人。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凯瑟琳毫不在意地撩了撩头发,随口一说,“但是我很少看到程沉找你说话诶,高中的时候程沉也没来接过你放学,当时感觉谢明耀和瑾儿都比你和你哥熟。”

    “熟又如何,”程兰心冷漠道,“现在也是这个结果。”

    “是啊。”凯瑟琳叹口气,“世事无常啊。”

    她非常夸张地抹了把眼角。

    程兰心懒得理她,抬腿就要走人。

    但凯瑟琳非常乐于骚扰她,跟在她身后锲而不舍:“你今天中午吃食堂?”

    程兰心漠然地摇头,“不。”

    “你怎么这么不好养活?你不会像高中一样,让你家厨师给你配一顿有荤有素经过严格计算的营养餐再千里迢迢地给你送过来吧?”

    “猪好养活。”程兰心转身就走,“你要是喜欢尽管去买。”

    凯瑟琳意味不明地哼笑一声,“但没有程大小姐漂亮,还是算了吧。”

    程兰心没有给她一点反应,径直离开。

    凯瑟琳站住了。

    她的目光沉沉地盯着程兰心清瘦挺拔的背影,直至消失在路的尽头。凯瑟琳脸上的笑容一点点地消失,只剩下一张冷漠得不近人情的脸。

    ***

    谢盛谨回到修理铺时正好撞上公平教的白袍修士前来审查。

    隔着几十米,她目睹着三个白袍修士一起进入修理铺的大门。

    谢盛谨停留在原地,并没有走过去。

    白袍修士进去之后便很安静,既没有发出砰砰啪啪的翻找东西声音,也没有传出呵斥与辱骂。两分钟后他们便出来了。

    接着这三人进入了筒子楼里的楼梯。

    没过几分钟,又来了一个三人小组。他们走进了修理铺的邻居,一家服装店。

    服装店的全名叫“时尚搭配”,但门口闪烁的霓虹招牌早已残缺不全,“时尚”二字只剩诡异的色块与忽明忽暗的线条。

    谢盛谨曾经被邵满带着进去买过衣服,那店内空间狭窄逼仄,天花板低矮,压抑感扑面而来。昏黄的灯光在杂乱的衣物间摇曳,服装架是用废弃的金属管拼凑而成,歪歪斜斜地摆放着各式各样风格奇特的服装。只需要一开灯,就可以看到皮质夹克上布满划痕与磨损的痕迹,金属铆钉也被蹭掉了上面的漆。

    二手货。甚至是三手四手。但在贫

    民窟数见不鲜。

    三个白袍修士进去了很久。

    不多一会儿,谢盛谨就听到了金属管壁碰撞的清脆声响和断断续续哭闹不停的人声。

    服装店的老板是一对夫妻,他们有一个四五岁的孩子。

    白袍修士在服装店里呆了很久,久到谢盛谨走进修理铺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都还没出来。

    正当她有些困倦时,突然被一阵欢呼和起哄吵醒。她的目光穿过修理铺里的支架,看到三个白袍修士带着大包小包兴高采烈地路过修理铺。他们没有进来。

    谢盛谨收回目光。

    她蜷缩在沙发里,闭上眼休息。程沉给他下的毒会随着时间而增强效果,她在身体里埋入了微型神经元控制器,但也只能缓解和暂时抑制毒药带来的意识昏沉。

    不知过了多久,谢盛谨听到一阵轻轻的呼喊:“小谨?……你不舒服吗?是不是难受?……谢小谨?谢盛谨?”

    她被吵得烦不胜烦。

    谢盛谨勉强睁开眼,伸出一只手,准确无误地捂住邵满的嘴,“……好吵。”

    邵满倏地闭嘴。

    他被谢盛谨捂着嘴,不敢动,也不敢说话,情不自禁地放缓了呼吸。

    谢盛谨半阖着眼,在昏沉间感到一阵热气在掌心游走。

    她睁开眼,看过去。

    邵满瞪大眼睛看着她,小心地呼吸着,不吭声,也不动作。

    谢盛谨的手轻轻盖在邵满的脸上,没怎么用力,但邵满也没将她的手拿下来。

    谢盛谨盯着他,眯了眯眼,然后撤回手,窝在沙发里翻了个身。

    邵满手足无措地站立了一会儿,“我抱你去治疗舱吧?沙发上不舒服,还容易着凉。”

    没得到回应,邵满就当谢盛谨默认了。

    他弯腰,伸手把蜷缩在角落里的谢盛谨抱起来。

    谢盛谨的体重对他一个身高一八五、宽肩窄腰、合理锻炼的成年男人算不了什么。邵满生怕吵醒她,一路轻手轻脚地走进地下室。

    他打开治疗仓,轻柔地将谢盛谨放进去。

    接着邵满原地站立了一会儿,默默地离开了。

    ……

    谢盛谨一觉睡到了第二天。

    早上七点半,她神清气爽地把早饭买回家,正好遇到背着书包的何饭与一脸萎靡被迫送何饭上学的邵满。

    白袍修士最近到处搜查,要求孩子上学放学必须有家长接送,否则会视为走失儿童或可疑人员,会被带入公平教的福利院进行处置。

    邵满从楼梯上下来,一瘸一拐的,像手脚不灵活的残疾人。

    他闭着眼,怨气几乎要凝为实质冲破屋顶,“公平教知不知道有多少家长昼夜奔波只为了给孩子一个良好的前途?昼伏夜出早出晚归的中年人们好不容易挤出来的一点休息时间就这么被一件无关小事给霸占了,公平教对得起谁?它对得起那些忙碌在工作岗位上勤勤恳恳的工人吗?它对得起那些在烈日下弯腰、挥洒汗水的拾荒者吗?它对得起那些在生化工厂里忍受刺鼻味道的员工吗?”

    “跟你有什么关系吗?”何饭面无表情,“你说的这些人,跟你一个字都不沾边好吗?”

    谢盛谨噗嗤一声笑出来。

    邵满听到了。

    他瞬间睁开眼,脊背挺直,走路既不歪也不扭了:“呀,小谨,好巧啊,你怎么也起这么早?”

    “我从昨天下午睡到现在。”谢盛谨把早餐放在桌上,“谢谢邵哥抱我去治疗仓。”

    “嗐,分内之事。”邵满开始不动声色地整理衣服和头发,“有什么好谢的。”

    “邵哥要去送何饭上学?”

    “嗯呐。”

    “我跟你们一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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